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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清了其中的關鍵,趙穆自然也不會駁劉坤的臉面,當即抱拳到:“既然劉大師都把話說道這個份上,趙某自然要給您面子,今日之事就暫且不追究了,還望劉大師能隨在下進靈運宗一敘,也好讓本宗略備薄禮,報答這次護送宗門弟子之情。”
見識到劉坤方才展現出來的實力,趙穆也不好意思再自稱老夫。
同樣都是尊者,可初階和高階之間,相差何止十萬八千里。
“也好。”
劉坤沒有推辭,微微點頭應下,隨即又道:“煩請趙長老帶領弟子先行一步,老夫有幾句話和陸長老交代一下,隨後就來。”
趙穆面色古怪地看了一眼張天九,卻沒有多說什麼,領著門下弟子,背起昏迷不醒的姜豐,很快就消失在山巔之間。
等到眾人走遠,劉坤這才走到還在喘粗氣的張天九面前,笑道:“陸道友,終於等到你回來了,別來無恙啊。”
呃……
張天九頓時如同被掐住了喉嚨一般,臉上的表情凝固,瞪大了眼睛道:“劉大師,我們之前真的認識?”
剛才劉坤對趙穆說,他們之間有什麼舊情,張天九還以為這老鬼是在信口開河,現在看起來似乎並非如此。
可他打死也想不起來,自己到底什麼時候見過劉坤,陸元的神識記憶中也完全沒有半點線索。
劉坤環顧了一眼四周,繼而冷笑道:“陸道友,此地已經沒有外人,你就不要裝模作樣的了。”
張九爺渾身一個激靈,光頭上的冷汗刷一下又冒了出來。
糟糕!難道被這老鬼看穿了?
不對啊,他要是真看穿了,就不會還稱呼我什麼道友了,不應該叫螻蟻才對麼?
張天九腦子飛速運轉著,馬上想到了另外一種可能。
這老鬼和陸元之前確實認識,但這部分記憶在反奪舍的過程中,恰好就不小心被破壞掉了,所以自己一點都回憶不起來。
不過這個結果,並沒有讓張九爺高興起來。
現在的情況是,一位尊者級別的修士正拉著他冒充的身份敘舊,可自己卻兩眼一抹黑,完全不知道該如何應對。
甚至稍有不慎,極有可能露出破綻,連逃命的機會都沒有。
見到張天九這幅滿臉呆滯的模樣,劉坤搖了搖頭:“看來,奪舍這具蟲人的軀體,果然後患無窮,雖然肉身力量大大加強,卻連神識都出現了缺失。”
蟲人?
你特麼才是蟲人,你全家都是蟲!
張天九下意識張口就想罵回去,但下一刻馬上就反應過來。
等等……蟲人。
莫非這老鬼也知道鐵臂的存在?
不等張天九發文,劉坤已經自顧自說道:“陸道友,十年前你發現的那處遺蹟,曾邀老夫和張道友一起探尋過,當時因為我等修為不夠,未能繼續深入,只降服了在外圍看守的那三隻蟲人之後,就被迫退出了,這些事你當真不記得了?”
“你對靈運宗的人說,自己奪舍了一具科技人螻蟻的軀體,可你瞞得過別人卻瞞不過老夫的眼睛,那些螻蟻連最基本的修煉都不會,又怎麼可能有如此強悍的肉身。”
遺蹟,三隻蟲人……
原來鐵臂是這麼來的。
想必是當年三人共同探尋遺蹟,最後卻無功而返,只帶回來了三隻被降服的蟲人。
心裡的又一個疑惑解開,張天九臉上的苦笑卻更濃了,只能順著劉坤的話往下繼續說:“那個,劉大師,您別見怪啊,老……老夫確實在奪舍過程中出了點小意外,損失了一部分神識,有些事情一時半刻想不起來,您再給我點時間。”
劉坤滿臉無奈地點了點頭,嘆氣道:“眼下也只能如此了,等回烈火宗之後,老夫親自煉製幾枚有助神識恢復的丹藥,給你送來。”
張天九摸了摸光頭,乾笑道:“那就多謝劉大師了。”
從剛才趙穆等人的恭敬態度不難看出,這個劉老鬼在煉藥方面顯然是個高手,經他親手煉出來的丹藥必然是好東西,到時候可以送去給艾米化驗一下,看看能不能破解出單方。
但還有一件事張天九沒有想通,猶豫了半天,終於還是沒忍住支支吾吾問道:“那個劉大師,這些年您和那位張道友一直在等我,難道就沒有想過私下去查探那處遺蹟?”
修真世界,奪寶殺人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他有些不太相信,這個劉坤居然會如此好心,一直信守承若等著陸元回來。
而且以陸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