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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目光一閃，沉聲道：“你是說……”
道統之戰輸給靈脩，還不足以讓老人徹底心灰意冷，自我放逐於小世界內數萬年之久，真正讓他感到心寒的，是那些原本跟他並肩血戰的老友，一個個選擇投靠了神帝，導致體修一脈後繼無人，失去了傳承。
老僧人滿臉高深莫測，笑道：“不可說，不可說。”
軒轅明抬頭看了看天，冷冷一哼，沒有繼續追問下去。
俗話說，舉頭三尺有神明。
對於修真世界來說，懸掛在九天之上那條神河裡面的大人物們，除了扮演著神靈角色之外，又何嘗不是眾人頭頂上的一把利劍。
“阿彌託佛，一切有勞軒轅神將了……”
僧人雙手合十，對著老人點頭致意，身形逐漸淡去。
灰袍僧人離去之後，軒轅明久久盯著地面，凌厲的眼神逐漸開始變得明亮起來，剛才老禿驢的一番話，似乎解開了他的心結。
老人朗聲笑道：“既然如此，老夫搭上這條性命，送你一程又當如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