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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遠山一臉淡然地說道:“我只能跟你保證,不管你出不出手,他都一定會死。”
年輕劍修呵呵一笑,反問道:“你指的是誰?”
距離如此之近,他其實已經可以察覺到冷昊蒼的一舉一動,但似乎被一股強大的力量遮蔽了天機,而且看起來不像徐遠山的手筆。
說明這幕後還有另外的操控者。
這一點讓李太白更加不解,冷昊蒼固然是個不穩定因素,而且實力極強,可應該還沒有資格讓徐遠山這種人物如此在意才對。
白玉京第十二層樓的那柄劍,據說被溫養到極致後有斬殺神王的潛質,但在徐遠山面前絕對不夠看。
神情木訥的中年漢子,沉聲反問道:“你覺得我希望冷昊蒼活下來?”
李太白扯了扯嘴角,直接開門見山,說道:“主上很信任你,但我可不一樣。”
他口中的主上,當然就是那位神帝陛下。
徐遠山原本屬於體修一脈,而且還是神皇座下最得力的八大神將之一,雖然神皇戰敗後被封印於神河源頭,體修的傳承徹底斷絕,徐遠山和許多體修也轉投了靈脩陣營,可這並不意味著他們就是誠心實意。
身為修士,如果連本心都無法堅守,哪有什麼資格追求大道。
李太白現在有些懷疑,徐遠山和他那些同夥們,是準備暗中支援冷昊蒼東山再起,在神河掀起一場巨大的風波,好從中漁利。
至於到底能得到什麼利益,他一時也想不到。
現在主上不問世事,身為統御神河空間的一員,李太白覺得自己有責任查清這幕後的真相。
徐遠山的拳頭雖然很可怕,但也絕非天下無敵。
李太白緩緩推動拇指,劍鞘中亮起一道白芒。
徐遠山面無表情,木然說道:“真的要打?”
李太白淡淡一笑,輕聲說道:“是你要打。你不讓路,我就只好憑藉手中的劍自己開一條路出來了。”
說話的同時,年輕修士食指敲了敲劍鞘,一瞬間,他便以莫大的神通臨時創造出了一個獨立空間,把除了兩人之外的其它一切都排除在空間外。
就算是此刻有一位神君從他們面前走過,也絕對無法察覺身邊就站著兩尊神王。
年輕劍修畢竟是十二位神王之一,之前不願對徐遠山出劍,只是不想開這個先例,讓外人看了笑話而已,並不意味著他實力不強,劍術造詣不高。
否則四十萬年前,掌控著那座完好白玉京的冷昊蒼,也不會被他追殺得毫無還手之力。
徐遠山顯然知曉李太白的根底,對他的行為一點也沒有感到奇怪,只是緩緩道:“那就試試看吧,其實我也很想知道,劍修和體修這兩個極端對上,會是什麼樣的結果。”
自從大戰落幕後,近百萬年來已經沒什麼值得他動手的物件,確實有些寂寞,估計李太白也抱著同樣的念頭。
好在有了這個臨時獨立空間,不用擔心傷及無辜,否則附近那些星域可要遭殃了,哪怕擦到一絲劍氣或者拳風,整顆修真修星都會無人倖存。
星空深處,坐在木舟上觀看掌紋的白衣修士,一臉怒其不爭的模樣,咬牙切齒罵道:“好歹你也曾經是個神君,怎麼連一個十重樓體修都搞不定了,可悲……可悲啊!”
張天九已經被禁錮了元神,現在等於就是砧板上任人宰割的一塊大白肉,結果冷昊蒼直到現在都還未能打破他那層神魂外的保護殼。
徐老頭和李太白真要打起來,估計另外那幾位的目光很快就會被吸引過去,到時候計劃曝光,誰也無法預料會發生什麼事。
……
冷昊蒼的第六劍,足足醞釀了幾十個呼吸時間,才終於催動。
白玉京第六層閣樓內,一柄細如鋼針的白色小劍,悄無聲息掠出,沒有帶起絲毫的波瀾。
不過它並沒有像之前那五柄飛劍一樣,懸停在張天九眉心中間將劍意透入他體內,而是直接連根沒入,刺進了他頭顱之中。
張天九魁梧的身軀,如同觸電一樣劇烈顫抖起來,全身上下每一塊肌肉都在抖動,連牙關都在咬得咯咯作響。
可惜他元神被牢牢禁錮在身體內,根本無法掙脫和反抗,就連痛苦的嘶吼都無法發出。
可冷昊蒼所做的一切,他都能看得一清二楚。
星華神君!
原來是他在算計我……
這個時候,張天九早已想通了其中的關鍵。
能夠把他變成現在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