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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燦蓮花,畫了一個大餅的。
但結果卻是……
然而,此後數十年,他是記吃不記打。
基本上,他只記得那些曾經將大餅實現的人。
而且,一直在追尋下一個畫大餅的人。
這一次也不例外,他甚至無法控制自己的內心,笑著問道:“黃老之士,不是反對與匈奴開戰的嗎?”
“當年,當今天子,力派黃老大臣之非議,始得出王師啊……”
“長者繆矣……”張越拜道:“當是時,戰爭準備並未完全做好,貿然開戰當然是不可取的,不然,王師也不會有馬邑之失,戰事更不會遷延至今!”
聽到張越提起馬邑這兩個字,老人的手就不由自主的捏緊了。
“晚輩以為,戰爭是政治的延續,戰爭是政治透過另一種手段的解決,政治是目的,而戰爭是手段!”
“故《稱經》曰:奇從奇,正從正,奇與正,恆不同廷。凡變之道,非益而損,非進而退……”
聽著張越的話,老者的手漸漸鬆開。
他望向張越,這個年輕充滿了銳意與自信,而且在他面前表現的侃侃而談,完全沒有任何年輕人的稚嫩和慌張的人。
他想起了一個人。
一個同樣如此年輕,如此愛畫大餅的人。
但表面上,他卻是不動聲色的問道:“後生這是兵家之言吧?”
“長者,此黃老之術也!”張越正色的答道:“兵不刑天,兵不可動;不法地,兵不可措;不法人,兵不可成。”
他昂首挺胸,說道:“吾輩黃老之士,不言戰,非畏戰也,若戰,則必一擊斃命,取敵咽喉要害!”
老者聽著,忽然笑了起來:“後生,那你說說,如今匈奴的咽喉命脈何在?”
“西域!”張越冷靜的吐出這個詞:“自冠軍侯取河西之地,匈奴已斷左臂,若再取西域,則匈奴右臂將斷!是故攻西域,則匈奴不得不救,匈奴不得不救便不得不戰!此乃王師再現漠北決戰之要啊!”
老人聽著張越的話,霎時間愣住了。
他先是緊握拳頭,然後看了看張越的衣著打扮,又慢慢鬆懈下來。
最終,他嘆息一聲,道:“後生如早生三十年,或可與冠軍侯把酒同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