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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看到表哥會有些難受而已,也不知道他在家裡怎麼樣了。
尚明傑?
尚明傑正在家裡埋頭苦讀呢,從被父親關進屋裡開始他便埋頭苦讀,至於出去,他才不擔心呢。反正到了考試時間他爹肯定會放他出去的。
如今他缺的就是能力,有了能力他爹還能隨便關他嗎?
反正在家裡也出不去,尚明傑用力的讀書,倒比林佑周通他們進步還要快。
尚明傑以前雖也努力,但到底是少年人坐不住,總也忍不住出去玩。可現在他就被關在屋裡,除了睡覺便只能讀書,倒比以前還學得進去。
所以周通在外面熟悉京城時,他正在埋頭苦讀,順便感悟一番他們這一次的遊學,別說,他寫的策論進步很大,讓本來都想放他出來的尚平一驚,決定再關他一段時間。
於是尚明傑出去的時間又遙遙無期了。
好在這孩子什麼都不知道,是尚平看過他的策論後默默決定的,不然還不知要怎麼鬱悶呢。
他關在屋裡諸事不知,萬事不管倒是輕鬆了,只是苦了尚平。他才從工部衙門裡出來就被禮部那邊的一個朋友攔住,將他拉到一旁問道:“尚大人,您是怎麼得罪林郡主了,今日在陛下面前他可是告了你一記黑狀。”
尚平嚇了一跳,“她告我什麼?”
禮部官員左右看了一下,小聲的將林清婉在殿中說的話截頭去尾的大略說了一遍,見尚平臉色越來越難看,還往他心口插了一刀,“尚大人,不是說你家公子今年也要參加進士科考嗎?”
他惋惜道,“你家公子今日若也在,以他的人品相貌定會被陛下留意,以他的才華,進士科考中多半會被取中,現在可惜了。”
尚平也覺得可惜了,一張臉又青又黑,匆匆告別了朋友便回家去,結果才進門,門房恭迎他後順嘴道:“老爺,今天郡主府又送了張帖子來,您看是回了,還是……”
尚平腳步一頓,臉色發青問,“帖子在哪?”
門房嚇了一跳,連忙去之前的那堆帖子裡翻找,半餉才滿頭大汗地把郡主府的那張帖子找出來。
尚平翻開一看,見上面寫明瞭皇帝要召見發現洪州事變的遊學六人,請他許尚明傑到郡主府集合,她好帶他們六人進宮。
尚平臉抽了抽,不知該恨自己還是該恨林清婉,他深吸了一口氣,問,“二爺今天干了什麼?”
“二爺?”門房呆呆的道:“二爺不是被關在屋裡嗎,他沒出來呀!”
尚平就往後院去,透過窗戶就往裡看。
尚明傑正著拿著一卷書在背,尚平點了點頭,心情總算是好了事。
他轉身去找自己的心腹幕僚,“你說她是不是知道我們之前的動作了?”
不然怎麼會這樣明著針對他?
他的幕僚想了想道,“大人或許多慮了,女子嘛,總會小肚雞腸一些,我聽人說,前兩日她還在陛下面前說了謝司農的壞話呢,以至於陛下對謝司農的印象不好,這才改了戶部尚書的人選。寧願要四皇子去戶部觀政,也不要謝司農接位。”
幕僚說到這裡又忍不住勸道:“大人上次不該那樣對林郡主說話的,即便林家只有她們姑侄二人,但林氏為後盾,林尚兩家交情又好,何必徒惹是非?”
尚平深吸一口氣,嘆息道,“上次是我衝動了。”
幕僚搖了搖頭,知道他的主子有些欺軟怕硬,之所以敢這麼對林清婉,不過是看不起她是一個弱女子罷了。
“大人還是剋制一些吧,即便她只是一個女子,但她現在陛下和皇后跟前都得寵,雖不能一句話定人生死,卻能一句話改了陛下對你的印象。”
幕僚道:“您看謝司農,那還是她的夫家呢,只是因為關係不好,便能置家族利益於不顧,直接在陛下面前告黑狀,所以我們兩家能搞好關係,便還是搞好關係的好。”
畢竟女人不是那麼好惹的。
尚平點了點頭,若有所思道,“不知謝家可聽到了這個訊息?”
謝家當然也聽到了,林清婉說謝宏的那些話並不避人,雖然當時只有刑部尚書在,可身邊還有不少伺候的宮人,皇帝身邊的訊息傳遞的算晚的了,以至於到昨天傍晚才有人打聽出訊息,然後今天便傳了出來。
其用意不言而喻。
就是想看林家和謝家鬥起來,謝延是很生氣,但謝宏也不是吃素的,攔住他兒子道,“這些話還不知真假,不必去理會,當務之急是查出是誰引誘大郎去的西郊,那才是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