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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匹馬死命的狂奔,一陣風似的的在清風茶館那兒轉彎拐進林家別院的大路,茶館裡的餘柱目瞪口呆,掃了他們身後的那幾匹馬一眼,猶豫了下,沒拉繩子。
餘柱沒拉繩,林家別院那邊自然沒做出反應,所以地裡忙活的農戶和長短工們,院牆上瞭望的家丁,莊子裡巡邏的護衛便默默地看著四人四馬飛奔至林家別院大門,一滾下來就喊“救命”。
尚明傑對林家別院熟啊,一把抓住守門的家丁道:“快,快告訴林姑姑,有人追殺我們,快去把人攔住,別讓他們跑了,不然後患無窮!”
家丁看了眼狼狽的四人,沒敢怠慢,立即讓人去通知在打穀場的林清婉,還有稟報易寒。
易寒蹙了蹙眉,點了三個護衛道:“你們去看看,別讓人跑了就行,若點子不硬就拿下。”
三個護衛應了一聲,去馬廄裡牽馬。
等他們跑到清風茶館裡時,正看見尚明傑他們說的人在茶館裡喝茶。
那些人正問餘柱,“剛才跑的那四人是誰,怎麼跟傻子似的?”
餘柱拎著茶壺笑呵呵的給他倒茶,岔開話題道:“小的眼神不好,剛才一陣風就過去了,還真沒看清楚。幾位官爺這是來蘇州公幹?”
“是啊,來傳遞公文的,這不是陛下萬壽,特地下令,今年夏稅低戶和中戶皆減免些許賦稅嗎?”那人顯然還是對尚明傑他們感興趣得很,接著問道:“你真不認識?我看著他們直接拐進去了,那裡面的莊子住的是誰?”
此話一出,坐他旁邊的人就扯了他一下,“你不知道?那是林家別院呢,住的是林郡主。”
扯他的人暗暗使了個眼色,讓他不要多言,他們常跑這條道兒的人都知道林家在蘇州的影響力,更別說這茶館就是林家的。
當著下人的面議論人主子,甭管是好話壞話都不好。
但顯然這位空降的小隊長沒能領悟他的意思,撇了撇嘴道:“是林家的親戚?這是幹了什麼壞事,怎麼一見著我們就跑?”
三個護衛聞言皺了皺眉,不過他們沒說話,而是對餘柱點了點頭,又掃了一眼他們的馬鞍,確定的確出自驛站,這才轉身回去。
茶館裡的事餘柱自會處理,還用不著他們操心。
果然,他們才上馬就聽到餘柱笑道:“官爺說笑了,我們林家以仁德揚名……”
護衛們跑回去稟報,“頭,追他們的人應該沒到,他們誤把驛站的人當做追兵了。”
易寒頷首,“調出兩個人來,晚上把餘柱換回來。”
餘柱到底身有殘疾,就算眼神再好,發現敵情逃命也難。
他們這裡都查探好了,大門處周通和尚明傑還坐在地上沒起來,太累了有木有,兩條腿早已經麻木了,之前一心逃命不覺,現在到了安全地方,有了依靠後就覺得身體一陣一陣的下沉,好似快要死了一樣。
這種從心到身的疲憊讓他們動也不想動一下,所以任憑家丁怎麼勸怎麼拉都不起來。
尚明傑更是在放開自我後直接躺地上了。
周通見了猶豫了一下,看了眼地上的泥土,有些嫌棄,可實在累得慌,他在猶豫了片刻後還是順從內心啪嘰一聲也倒地上了。
主子們都躺了,當奴才的怎麼能不躺呢?
洗硯和銀泉安心了,直接也躺下了,地上好舒服啊!
拉著他們的家丁一臉無語,別人他們不知道,可二表少爺一向愛乾淨,這是地上啊,地上啊,雖然這幾天沒下雨,但也乾淨不到哪裡去了。
他正猶豫著是不是把人抬進去,一抬頭就看到被人簇擁著往這邊來的林清婉。
他立即繃直脊背,上前跪下道:“姑奶奶,二表少爺他們累壞了,所以您看……”
林清婉低頭看向地上的四個泥人,蹙了蹙眉道:“把人抬進去,躺在門口算怎麼回事?”
周通躺著沒動,等著人來抬,尚明傑卻在聽到“姑奶奶”這三個字時努力的爬起來,雖然沒成功。
他欲哭無淚,早知道不躺著了,也不知林姑姑要怎麼想他。
最後四人是讓家丁們抬進去的,兩個小廝命好,直接抬到了客房,可以直接洗澡吃飯睡覺了。
兩個主子就比較慘一些,林清婉讓人把他們扔到了院子裡,這才居高臨下的問,“你們不是去遊學了嗎,這個時候不應該快到京城了嗎?”
尚明傑淚流滿面,“按照行程來算的確應該快到京城了,可姑姑,我們迷路了!”
周通在一旁默默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