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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聲,起身站到了一旁。
趙捷也離開收拾好心情,一臉平靜的看向門口。
“將軍,末將聽說王宴那廝又要搞陰謀詭計了?”
趙捷不在意的道:“不過是遞送一封家書罷了,放心,動搖不了我。”
許滿面上便大鬆一口氣,笑道:“我說將軍厲害,就是王宴也不能怎麼樣,他們還不信,非要讓末將來看看。”
趙捷扯了扯嘴角,看著桌上的包袱不語。
事情並沒有完,第二天王宴繼續站在馬車上,衝著城門喊,“趙捷,看了包袱心中有何感想?那信是你妻子寫與你的決別信,她寫信時四殿下剛好到江南,告訴她,趙氏滿族皆要問斬,包括你那五歲的兒子和六歲的侄女!”
趙安蹲在城門口,咬牙切齒的瞪著王宴。
王宴喝了一口水後搖頭晃腦的道:“要不怎麼說你丫運氣好呢,趙大太太不愧是陳尚書的閨女,寫的那一篇家書把四皇子給感動了,所以四殿下願意給他們一個機會,一個活著的機會!”
趙安瞪大了眼,城內城外的兩邊將士也瞪大了眼,不是,通敵叛國還能有機會啊。
王宴卻突然挺直了腰背,氣勢一放,一臉大義凜然的道:“殿下說了,只要趙捷你自盡伏法,大梁便放趙氏一族一條活路,女眷及未成年男丁皆不問斬。趙捷,為你妻兒,你可敢自盡?”
坐在城門樓上喝茶看戲的楚太子氣得摔了手中的杯,站起來目光凜凜的盯著王宴。
可對方在城門以外,那是梁國的土地,他能怎麼辦?
“你別不應聲,我知道你能知道我在說什麼,我今日便等你半個時辰,莫非,為你家人,你連跟我隔著城牆說話的勇氣都沒有?”
趙安臉色一白,轉身就往城內跑。
楚太子直接扭頭對長史道:“派人去趙府,讓趙捷不要上王宴的當,誰知對面有沒有弓箭手候著?”
長史應了一聲,吩咐人去攔住趙捷。
趙安先一步回到趙府稟報,趙捷臉色鐵青,原地轉了兩圈後道:“他是在誑我?”
“不像,老爺,當時不少人都聽見了,而且小的還注意到,梁國那邊有好多學子來圍觀呢,他敢當眾做出承諾,除非大梁想背信,不然……”趙安臉色一白,又連忙道:“老爺,您可不要胡來,夫人知道了要傷心的。”
趙捷卻垂下眼眸道:“她未必不知。”
趙安聞言心內一驚,左右為難起來。
趙捷又取出昨天的那封信看,最後揉成一團,臉色鐵青起來。
可看到那件小衣服和長命鎖,趙捷卻又眼睛一暗,伸手**著那衣服沒有說話。
半響,他才收回了手道:“我去看看。”
“老爺,小心弓箭手。”
趙捷頷首,腳步一頓道:“太子在城樓上?”
“這個小的不知,不過今天城樓上的人是有些多。”
城門口處聚集的人越來越多,大多數都是聞訊趕來看熱鬧的。
這時他們不怕兩國交戰了,都興致勃勃的看著,楚太子看著這一幕氣得不行,正要下令驅逐,就見一眾學子模樣的人正興致勃勃的站在城門前向外張望。
他話語一頓,知道有學子摻合便不好趕人了。
長史領教過王宴的口舌之利,微微蹙眉,在看到走上城樓的趙捷時皺得更緊了。
“趙將軍怎麼來了?”
趙捷苦笑道:“因趙某之故,讓太子費心了,所以我來解決。”
長史便蹙眉道:“您打算怎麼解決?”
趙捷嘆氣,“我來聽一聽他說什麼?”
“趙將軍不如不來,王宴此人嘴巴厲害得很,只怕他會讓你下不來臺。”
趙捷便道:“我就是不來,他也能讓我下不來臺。”
而且不可否認的是,他內心深處是有一絲猶豫的,雖然這絲猶豫不足以讓他自盡,可他就是想聽聽王宴想說什麼。
哪怕知道不可能,他也想努力一下,讓家人活下來——在不犧牲自己的前提之下。
趙捷被重重保護著出現在城樓之上,前後左右都有比他高計程車兵擋著,王宴見了哈哈大笑,張開雙臂道:“趙捷,你不必如此防備我,我知道要在此殺你不可能,所以並沒有安排什麼弓箭手,你大可以放心的與我交談。”
躲在暗處的弓弩手小聲和盧小將軍彙報,“不行,他被護得太嚴實了,射不到他。”
“再等等,說不定會有漏洞,你注意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