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尚家了,從哪裡來便給我回哪裡去!”
尚二太太面色一變,一動不敢動的讓尚老夫人的柺杖打在身上。
尚丹竹心頭一緊,連忙上前扶住尚老夫人,低聲道:“祖母彆氣壞了身子,我扶您到一旁坐著吧。”
尚丹蘭心中冷笑,也上前安撫尚老夫人,“祖母先喝杯茶歇歇,二嬸已經派人出去找了,二弟既然不在林姑姑家,那肯定是還沒出城。這蘇州城說小卻也不要找一個人肯定要費不少功夫的。”
尚丹菊連連點頭,“既然洗硯和侍墨也不見人影,那多半是跟著二哥一起出去的,有他們在,二哥不會有事的。”
但現在洗硯和侍墨才一身是傷的從垃圾堆裡爬起來,一瘸一拐的往尚家走。
“也不知道二爺怎麼樣了,是不是平安。”洗硯後悔道:“昨天晚上就不應該答應二爺,他要是出事了我們一個也別想活。”
“那才是找死呢,”侍墨左右看了看,小聲道:“二爺那性子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們不答應,他也會有辦法跑出去的,有我們掩護他還走得磕磕巴巴的,再沒我們掩護,那更得出事。”
“而且,”他壓低了聲音道:“幫二爺,事後二爺好歹會保我們,不幫,二太太要是算起賬來,我們不都得扒皮抽筋?”
二太太那樣的人可不會因為他們沒幫二爺就輕饒了他們。
倆人相互扶持著偷偷溜回到尚家的角門外,躲在一個拐角裡不動。
這是他們和二爺約定好的,到時候在這裡匯合,統一說辭後再回去。
倆人等了半天,便見一輛破破爛爛的青布馬車駛過來,然後在旁邊停下,尚明傑從車裡爬了下來。
倆小廝眼睛一亮,奔上去道:“二爺!”
尚明傑看見他們也很開心,“你們沒事吧,可被那些衙使追上了?怎麼傷成這樣?”
他們一出來就碰到了衙使,便是他們幫他引開的人,他才能一路順風的摸到西城門。
洗硯搖搖頭,“這不是衙使弄的,我們後來碰到了幾個乞丐,他們看我們身上穿得好,這才受的傷。不過這都不要緊,只要二爺好就行。”
侍墨則問,“對了二爺,林家怎麼樣了?”
“林姑姑和林表妹都沒事,”尚明傑情緒有些低落,看了不遠處的角門一眼道:“我現在暫時不想回去。”
倆小廝大驚失色,“二爺,您再不回去,老太太和二太太要急死的。”
被晾在一旁的車伕左右看看,忍不住大大的咳嗽了一聲,喊道:“公子,我已經把您送到了,我便先走了。”
尚明傑揮揮手讓他離開,然後自己走進小巷子裡隨便找了塊地方便坐下。
洗硯和侍墨攏了攏身上的衣服,也默默的一左一右坐在他旁邊,“二爺,你不冷嗎?”
尚明傑點頭,“但這世上有比我更冷的人,他們熬得冷,難道我熬不得嗎?”
“公子和他們怎麼會一樣?”
“都是人,怎麼就不一樣?”尚明傑總覺得每個人都在輕看他,好似他做什麼事都做不成似的。
洗硯和侍墨對視一眼,覺得二爺好像不開心,想了想斟酌的問道:“二爺,您冒險去救表小姐,表小姐見了您是不是很開心?”
尚明傑臉上更低落了,“只有我去了,她傷心還來不及呢,又怎麼會開心?”
“怎麼會傷心呢”洗硯急道:“您為了出門可是從牆上摔下來的”
“所以她更傷心了。”尚家是她外祖家,他還需要跳牆才能去救她,她怎麼可能不傷心?
但洗硯和侍墨沒能明白,而是笑道:“所以表小姐是因為心疼您才傷心的?”
尚明傑抿著嘴沒說話。
倆人不太明白他的心思了,不由撓了撓腦袋。
洗硯和侍墨從小便伺候他,滿府上下可以說最瞭解尚明傑不過,但此時倆人卻有些不明白主子在想什麼了。
尚明傑抿著嘴想了半天,還是忍不住低聲問道,“洗硯,侍墨,你們說林家流民的事會不會是二舅舅在背後挑動的?”
倆人嚇了一跳,臉色慘白的左右看了看,緊緊地依靠住尚明傑道:“二爺說什麼胡話呢,二舅爺怎麼可能做那樣的事?”
尚明傑直直地看著他們的眼睛,洗硯和侍墨便不由低下頭去避開他的眼睛。
尚明傑便明白了他們的答案,他們也覺得二舅舅是會做出這種事的人。
他抿嘴看向尚府的方向,眼神漸漸幽深起來。
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