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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輕省的活兒,其他重活兒還得另外請人。”
“姑奶奶要買人嗎?”
林順就遲疑的搖了搖頭,“姑奶奶好像並無此打算,似乎是想請長工。”
方大同就皺眉,“不籤身契,只怕不夠忠心啊。”
林順狠狠地點頭,“我也是如此考量,但姑奶奶那兒還沒定,文園也沒建好,現在說這些為時過早了。”
“你那文園能安頓多少人?”
“看明年開張的情況吧,少則兩三戶,多則四五戶,您幫我選幾家相貌端正的,文園招待的多是士人,要求高些。”
方大同蹙眉,“你又不是不知道,他們從前線退下來,身上多少有些傷,相貌端正的有幾個?”
林順輕咳兩聲,“至少臉上不能帶傷。”
方大同便心中有數了,想到林順訊息靈通,便忍不住拉住他打探道:“除了文園,姑奶奶是不是還想把他們安排到別處?我看這段時間地裡的活兒你爹多是請的短工,那些短工還有往長工發展的趨勢。”
林順豎了個拇指道:“方大叔,這都能叫你猜出來。”
他指了池塘過去的那一片地道:“看到那片空地沒有,現如今已經開出來了,姑奶奶打算在那裡種上桑樹,再在那裡建一排房子,到時候養蠶用,那會兒採桑葉養蠶需要不少人。聽姑奶奶的意思,以後你們就負責這塊,種地的活兒交給家裡請的長工和短工。”
方大同眼睛一亮,“今年開春沒趕上,那就只能入冬才能種了,到時候我帶著人去挖坑。”
當然,這件事林清婉並沒有告訴林管家和鍾大管事,因為他們是不會給她撥錢的。
桑苗也是要錢的,今年林家在地壟上都是種的桑苗,還有十來畝比較貧瘠的地也種了桑樹。
這是因為林家也是要織造綢緞絹布的,所以不得不種,但現在林清婉劃出來的這塊地可是有上百畝,那可就成產業化了。
不說桑苗和蠶蛹的成本,只工人就需要多少?更別說之後的紡線織布了。
綢緞絹布是賺錢,但成本也很高,如果林家還是以前的林家,林管家眼都不帶眨一下,不就是投入幾千兩嗎?
可現在林家沒現錢啊,他總不能真的把庫房裡東西拿出去變賣吧?
林清婉也很識趣的沒說,立入冬還有五個月的時間呢,不急。
而在她等待的時候,京城有一封公文飛快的遞送到了蘇州,周刺史拆了公文後馬不停蹄的到了林家別院求見林清婉。
那是一封禮部的補發公文,正是對這兩塊爵田的屬性定義,禮部表示這兩塊爵田都為林清婉和林玉濱的永業田,以後她們有繼承人便可承繼,沒有則國家收回。
林玉濱且不說,林清婉,她以後多半是不會再成親生子了,那這塊地,除非她過繼嗣子或嗣孫,不然就只能收歸國家了。
但定性和不定性是不一樣的,至少林清婉現在對土地的處置權又變大了。
林清婉收下公文,非常高興的請周刺史留下用飯。
周刺史也不推辭,笑呵呵的坐下,還跟林清婉分享了一下他得到的朝中訊息。
這一次禮部之所以補發文書,是因為皇帝訓斥了禮部陳尚書。據說端午佳節時,腰包還沒癟下去的皇帝很高興,請了幾位大人進宮一起吃吃喝喝,順便聊天。
作為起居郎的石易自然也跟隨帝側,大家聊著聊著就把石易也拉了進來,因為都是私事,期間並沒有涉及到政事,石易便也放下筆坐在席下陪聊。
說著說著就說到了各個家族今年送進宮來的節禮,工部尚書跟林家有舊,便幫林清婉在皇帝跟前刷了一把存在感,特意問了禮部今年林家送的禮物。
感嘆一番林家姑侄不易,然後便聊到林清婉正大力開發爵田的事,石易就多嘴問了一句給林家的爵田是否為永業田,因為貌似去年封賜爵田時他沒有能記錄到這點。
工部尚書和吏部尚書精神一振,目光炯炯的看著皇帝。
皇帝一呆,這點他還真沒想過,但他能說他忘了嗎,一般他不就把爵田賜下,至於其他的瑣事不應該是禮部來問,然後再定下嗎?
陳尚書好像沒來問過朕
皇帝當然不能說自個忘了,於是他大手一揮表示這就是永業田,在賜下時就定性了的。
如果起居郎不知,那不是起居郎失職,就是禮部工作沒到位。
過了一年,皇帝越發感受到林家這筆財產的可貴,因為去年青黃不接時這筆銀子趕得及時,大家沒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