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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寒目光一凜,提劍飛身而出,迎著那道聲音就去,同時留下吩咐,“蔣南,護住馬車!”
“是!”蔣南一把飛身落於車頂上,目光掃向四周,負責護衛馬車的護衛們騎著馬緊緊靠著馬車。
林清婉在車內吩咐道:“讓後面的人留在車中不要動,不許亂跑。”
他們的目的是她和林玉濱,除非必要,不會花費多餘的力氣去殺後面的人的。
蔣南給後面的車打了個手勢,車伕看到,開始不動聲色的控著馬車後退,很快便跟前面斷了一定距離,而保護謝夫人馬車的護衛率先擋在前面。
不過片刻,林清婉所乘的馬車便圍在了中間,似乎是海洋中的一座孤島,她身邊的人護衛著她,而外面的人不斷的想要衝破防線攻進來。
鍾如英已經率先與對方接上手,鍾家親隨見他們將軍又衝在了最前面,紛紛殺出一條血路來護衛上去。
侍劍和掃紅離得最近,最先到達,倆人勸道:“將軍,這些小嘍囉交給我們就好,您回去休息”
鍾如英根本不理她們,身子一滑就攔下一個要往馬車那裡衝的人,鍾如英的劍突然到跟前,他反應迅速的往後一仰,抽刀狠狠地一劈
鍾如英只覺虎口微麻,待看清擋在她劍上的刀,瞳孔便忍不住一縮,“遼刀?”
此話一出,侍劍和掃紅色變,大吼一聲道:“是遼人,小心弓箭!”
此話一出,林中“咻咻”幾聲射出長箭,直取馬車,蔣南飛躍而起,手起刀落將飛射而來的箭打落,吼道:“易寒!”
遼人的弓箭以“快、狠、準”著稱,必須把弓箭手幹掉,不然變數太多。
易寒沒動,一刀將對面的人砍下,連著吹了兩道口哨,場中混亂,沒人發現有幾道身影鬼魅般的消失在場中,偷偷的摸進樹林。
弓部的四個護衛也沒亂,緊緊地守在馬車四周,手中的箭矢不斷射出收割人命。
得知是遼人,鍾如英下手更狠,鍾家親隨更是跟打了雞血似的,更不說林家的護衛了,場中的混戰更加激烈。
林玉濱緊緊地依靠在林清婉身邊,臉色蒼白的問,“姑姑,是遼人?”
林清婉寒著聲音道:“必定有內應,蔣南,讓他們留兩個活口!”
“是!”
不必林清婉說,鍾如英和易寒也知道這一點,所以下手雖恨,但碰上明顯看著是首領的人卻只把人砍癱,沒要他們的性命。
可對方顯然是遼國精心培養出來的死士,幾乎是確定沒有戰鬥力後就咬毒自盡了。
大家都在戰鬥,又沒到最後一人,當然不可能去攔著他們去死,想死就死吧。
反正後頭的人還多,如果他們都攔不住後面的人自盡,現在攔也是白攔。
林中不斷有箭射出,但漸漸地,射出來的箭越來越少,到後面已經無一支箭出。
為首的人恨得咬牙,“我們被騙了,撤退!”
車隊中根本不止林家的人,竟然還有一個女將軍。
在大梁,能被人叫做將軍的女子只有一個,他們只想殺了林家的人報仇,可沒想過把鍾如英殺了得罪鍾家軍。
鍾如英和易寒怎麼會放他們走,呼嘯一聲便追擊上去,蔣南動也不動的帶著人留守馬車,甭管外面打得多激烈,他都守著馬車不動彈。
從小就作為暗衛培養的他必須遵守的一個原則就是,主子在哪裡,他就要在哪裡。
易寒和鍾如英追的緊,倒是把所有人都留下來了,但沒一個活口。
易寒氣惱的踹了一腳屍體,臉色沉怒的道:“他們在蘇州肯定有內應,不然不可能這麼清楚的知道他們的行程。”
鍾如英蹙眉問,“你們郡主得罪的人很多?”
易寒不知想到了什麼,臉色微沉。
近日林家的確得罪了不少人,遠的不說,就說此次草紙事件中利益和名譽受損的家族,他們每一個人都有出手的原因,可每一個都不至於。
不過是利益之爭而已,世家之間素有規矩,不會為這點就殺人的。
而頭一個讓易寒懷疑的就是趙家,可沒有證據,也沒有徵兆,他不好貿然下定論。
萬一不是呢,豈不是白白放過了幕後之人?
鍾如英見他有了想法便不再深問,她畢竟姓鍾,這是林氏的事,即便她與林清婉交好,在她沒有開口前她也不好貿然伸手。
不過,鍾如英很讚賞的看著易寒,“你很好,有沒有想過從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