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姬元也感興趣起來,問道:“從這裡到長沙府的驛站已修復?”
“沒有,”林清婉衝他眨眼,“但其他地方要送信或有些難,在蘇州卻不難,近年來往兩地的客商可不少。”
姬元就笑,“倒忘了郡主的竹紙,只這一項,來往兩地的客商便不會少。”
因為戰爭,原先楚國的驛站損毀嚴重,如今能傳遞的只有官方的文書,驛站對民間的業務還未開展,林清婉不可能為了一張棋譜就用官驛特意送一封信過去。
那麼最好的辦法就是找客商了。
林清婉來畫棋譜,姬元乾脆也拿了筆寫信。
姬元和林清婉只是喜歡下棋,項善卻是痴迷,當初項善和姬元交上朋友,就是因為他知道姬元手上有很多棋譜,於是厚著臉皮纏著姬元,這才慢慢地成了知己的。
倆人畫好了棋盤,又寫好了信,這才封好了交給驚蟄,讓他找去長沙府的客商幫忙送信。
有了接手的人,倆人再看這怎麼也解不開的殘局便不怎麼煩惱了,忍不住對視一眼後便哈哈大笑起來。
林清婉笑道:“先生要不要看看我府上的花園?”
“好啊,早聽聞郡主養花很有一手,每年春有蘭草,夏有荷,秋則有菊花,冬的梅花也聞名江南。”
林清婉就哈哈大笑道:“那可不是我養的,皆是手下的花匠能幹,我呀,也就會給它們澆澆水,除除草,看它們恣意開放而已。”
姬元就笑道:“林郡主能養下這一批能幹的花匠,讓他們每一年都能培育出珍品就是能耐了。”
林清婉就挑眉道:“但比之先生還是差遠了,我養的只是花匠,先生卻能帶出治國良才啊。”
姬元就指著她笑罵道:“我就知道郡主不可能白請我下棋。”
林清婉連連行禮,笑著討饒道:“知道先生喜靜,我自不敢太勞動先生的,就是想請先生去揚州府學裡住一段時間,給他們上幾堂課,我還下帖請了幾位先生出山,到時先生可與他們論論道。”
“請我去上課?”姬元笑問,“林郡主何時還管上學差的事了?”
“老驥伏櫪,我以為先生依然志在千里。”
答非所問,不過她說的也沒錯。
姬元搖頭失笑,“既然郡主誠心相邀,我便走這一趟。”
林清婉驚喜,連連作揖,“真是多謝先生了。”
姬元挑眉,“怎麼,郡主沒想到我會答應嗎?”
林清婉當然不會承認,奉承道:“雖早有意料,但親耳聽到先生答應,還是忍不住激動,讓先生笑話了。”
姬元點著她笑道:“你呀,你呀,這甜言蜜語能信的可有三成?”
林清婉義正言辭的道:“我從不說假話的。”
同是同道之人,姬元信她才怪。
倆人說笑著往花園裡去,就見姬晟正蹲在地上看林文澤玩泥巴,林文澤也不管對方懂不懂,反正他就得意的拿著自己的作品嘰裡咕嚕的和他說話。
姬晟一句都沒聽懂,但他還是一臉嚴肅的點頭,時不時的應和兩句,好似全聽懂了一樣。
林清婉就由衷的感嘆,“小公子頗有先生之風啊,若您能讓他入仕,將來入我理藩院如何?”
姬元橫了她一眼道:“他年紀還小,還是離郡主遠一些好。”免得學壞。
林清婉就笑眯眯的道:“不小了,這個年紀應該要說親了,待成家,便可立業了。”
姬元當然也知道,但這些年他一直被困楚國,他哪敢讓孫子這時候說親?
所以一直拖著。
他之所以答應林清婉去揚州授課,一是他的確志向未滅,還想繼續教書育人,盡己所能讓天下人都能讀書識字;二則是想讓孫子見多一些人,好能找到適合他的孫媳婦。
姬元祖孫一直在此留到了下響才離開,林清婉親自將人送上馬車,這才笑眯眯的道:“姬先生,再過兩日江南觀察使孫大人就來蘇州了,到時我與他上門拜訪,請先生前往揚州。”
姬元一愣,指著她道:“好啊,原來你在這兒等著。”
林清婉再次行禮,“這也是對先生的重視,您可是天下有名的大儒,合該孫大人親自上門來請的。”
姬元見她這樣耍賴,不由揮了揮手,笑罵道:“若我今日不答應,那天我看你和孫大人怎麼做。”
林清婉就調皮的眨眼道:“可先生已經答應了不是嗎?可見婉姐兒還是瞭解先生的心思的,不枉外人給了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