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積蓄的,頂多……”
話說到一半,似乎想到了什麼,沒繼續說下去。
從頭到尾,老頭站在那裡就沒動過,姿勢說不上多標準,但腰桿子直。
老頭突然嘆了口氣,看了眼那邊廂正在打電話的年輕車主,說了一句話,“老頭子老了。”
那種英雄遲暮,以及固守的信念被連綿衝擊的悲涼,一下子就表露了出來。
陸安幾乎當下差點就熱淚盈眶,他聽得出來,老頭應該沒有後代,在京都這些年不是第一次碰到這種事情了。
所有的爆發,都是情緒的積累。
“您放心,世道還沒有那麼糟糕。”陸安嘴上雖然這麼說,但卻發現,這句話真的很無力。
沉痾難起,積重難返。
……
不到二十分鐘,前前後後來了十多輛車,這條丁字路基本上都被堵了。
年輕車主看到了後臺到來,臉上的巴掌印都不那麼痛了,點頭哈腰的走了過去。
“爸,覃少,就是他!我今天非整死他不可,開輛賓利了不起?”
說著話,又開始叫囂。
陪著老頭站著的陸安聽到聲音,抬頭看了眼另一頭幾乎同時到的白銘等人,淡淡的道,“小銘,把這輛寶馬砸了,礙眼。”
這才回頭看向年輕車主叫來的人。
嚯,還是熟人。
“呀,這不是陸少嗎?給哥們一個面子,這件事就這麼算了得了,明天哥們擺幾桌給你賠禮。”是從魔都那會跟陸安互懟過很久不見的覃風,以及被他教訓過的吳胖子。
覃風也看到了白銘,很客氣的打了個招呼,“見過白公子。”
陸安似笑非笑的看了眼覃風以及吳胖子,“覃少在京都也這麼混得開呢?吳胖子你哆嗦個什麼勁,臉疼?”
父子倆被同一個人教訓,幾乎相同的是,都得裝孫子。
吳胖子他兒子那個年輕車主臉上的紅腫似乎更疼了,白銘可沒給覃風什麼面子,頂多是點了下頭。
然後手一揮,早有準備的人從後備箱中擰出大鐵錘,叮叮噹噹就開始砸車。
聽著耳畔鐺啷啷的聲音,覃風咬了咬牙,淡笑道,“成,陸少厲害,領教了,山水有相逢,以後再看。”
說著話深深地看了眼陸安,以及站在那裡點了支菸的白銘,手一揮,“我們走。”
陸安淡淡的聲音從他們身後傳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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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