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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胖子這會是徹底酒醒了,連那種醉酒後的噁心乾嘔的感覺都沒有。
有的只是……恐懼和後悔。
在樓層經理和旁人的幾句插言中,他知道自己調戲的是誰,也知道,有些事情,不是未遂,就一定會被認定為無罪的。
覃風幾次欲言又止。
吳胖子是跟著他來的,並且,吳胖子是完全依附在覃家下面的。
最關鍵的是,第一次吳胖子的兒子因為一個不相干的人,被陸安揪著不放,他沒保下來。
這一次,於情於理都應該保一把吳胖子,但他不敢保,甚至不敢吭聲。
說到底,他也只是西北覃家的年輕一代,西北覃家說到底也只不過是個半大不大的家族。
在京都這個地兒,真的不夠看。
……
幾個想來瞧熱鬧的,不管是什麼心態,這會都有點替耷拉著,腦袋還在滴滴答答滴著水的吳胖子默哀。
這狗改不了吃屎的混不吝。
該!
最後,一行與之相關的人移步到了5樓的一間會議室中,分別落座。
樓層經理和保安等人早就各自散去,該安撫人心的去安撫人心,該幹嘛都幹嘛了。
這件事情,如陸安所說,的確不是樓層經理能處理得了的。
……
呂老闆臉上的笑容很苦澀,心中也很苦澀,從旁的人那裡知道陸安是誰後。
他就明白,哪怕這件事的主角並不是白念,只是有陸安,就能讓帝宮很難受。
資本的力量,不論在哪個國度,都在實實在在的發生著作用。
陸安不是個普通的年輕人,這一點哪怕之前不知道,這兩天也知道了,京都高階圈子中,最近陸安的名字可謂扎耳。
……
白念心情有些不美麗,她還是個孩子,而且是一直被保護的很好的孩子,今天這樣的一幕,是第一次遇見。
緊貼著陸安坐著,目光中有呆滯,有茫然,有噁心,有厭惡。
陸安當然能感覺到,他當先開口,聲音有點寡淡,“呂老闆,吳胖子的事情先放一邊不說,我想知道,帝宮,到底是高階會所還是野雞會所?”
陸安的意思很簡單,帝宮這裡是不是一些高檔的流鶯也能進來,否則吳胖子再不長眼睛,也不可能在這種地方亂來!
這點逼數,吳胖子還是有的。
所以,答案只有一個,帝宮,是有一套潛規則的,對一些現象和事情,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呂老闆臉上的表情有些尷尬,認真的說道,“陸少,這件事情,是帝宮會所的錯,我們會給陸少一個交代。”
“好,我等著呂老闆的解釋,希望帝宮的解釋說得過去,否則,我相信我有能力讓帝宮消失。”
陸安的聲音中沒什麼情緒,他雖然一向不喜圓滑,但也是第一次這麼直白的威脅別人。
呂老闆心中是真的想罵娘,吳胖子這頭混球,怎麼就招惹了年輕氣盛的陸安。
帝宮背後的背景的確很深,他呂老闆能在京都搞這麼大的盤子,也不是簡單的角色。
但,如果開門做生意,出點什麼事都搬後臺來壓,早就消失在京都了。
沒有誰的後臺能夠永遠罩住所有的過失!
本來今天呂老闆聽說陸安來帝宮,正想著找個機會去送張帝宮的終身鑽石貴賓卡呢,沒想到機會是來了,卡怕是送不出去了。
“陸少,我明白。”
呂老闆非常認真的說道。
心中的苦澀大概只有他自己知道了,或許吳胖子也有個一星半點的感同身受?
……
這會,覃風不得不開口,否則光憑吳胖子,根本不夠格來跟陸安以及他身後的白家談條件。
覃風臉上掛著刻意和煦起來的笑意,“陸少,這件事情是吳胖子的錯,您看,給老哥一小點薄面,開個條件,不論提出什麼,我都替吳胖子答應了。”
吳胖子這會孤獨又可憐的坐在一條椅子上,全身上下的力氣彷彿消失的一乾二淨。
聽到覃風的話後,像抓到了最後一根救命稻草般,渾濁的眼中閃過一道希望的光芒。
陸安平靜的回答,“覃風少爺的面子我可給不起,吳胖子,這事情你覺得應該怎麼處理?”
“我記得第一次知道你的時候,也是因為你調戲女人,第二次是你兒子耍威風,這第三次……”
陸安每說一句話,吳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