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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堂飯桌上,坐在陸安斜對面的白敬良夾了一筷子蔬菜,看了眼陸安,不動聲色的問道。
“小安,你這次來京都,是有事情吧?”
在來京都之前,陸安特地跟白敬良打過一個電話,也沒多說什麼,只是講想跟大舅聊幾句。
他們舅甥之間,還用不上彙報這個詞。
自從上次陸安在京都一騎絕塵,白老爺子跟一家人談過以後,陸安在白家的話語權就重了很多。
白敬良對陸安的鄭重其事,也是挺當回事的。
因為,哪怕陸安什麼都沒說,白敬良或者白家的資源也在一些必要的時候為陸安服務過。
……聽到白敬良主動問起,陸安夾菜的動作頓了下,不過也早有準備,看向白敬良,平靜的說道。
“這次是有點事情想找大舅幫幫忙,也特意找了唐家,我覺得可能需要大家一同的支援。”
白敬良夾菜的動作頓了頓,自顧自的吃飯,嘴上好奇的哦了聲,“說說?”
在白家的飯桌上,沒有特別的講究在吃飯的時候說話要放下碗筷,因為白敬良的習慣就是在飯桌上偶爾說點事情。
陸安簡單組織了下語言,“前幾天我出了趟門,在途中讓人成立了公益村基金,準備系統全面的向大山深處普及基礎素質教育等,需要大舅以及唐家的支援。”
白敬良神情認真了些,加快了夾菜扒飯的動作,嘴上卻不動聲色的說道,“再具體一點。”
“大山裡,真窮,真苦,真不懂也不想改變,真的會活不下去!”陸安放下了筷子,語氣平靜但很用力的說道。
四個真字,道盡了任重道遠這四個字,同樣也道盡了生活在大山深處的那種無力感。
白敬良的神情終於完全變得認真了,放下了手中剛好吃完的碗,“吃完跟我去書房。”
白敬良的話語落下後,包括大舅媽林瑤芷在內,白念、白雯雯外加一個白銘,都有點愣神。
這種話,對於白敬良來說,很罕見。
因為習慣問題,一般二般的事情,白敬良基本上在飯桌上就談完了,他的書房,很少有人進去。
白老爺子咳嗽了聲,他吃飯喜歡細嚼慢嚥,吃得少但不快,頭也沒抬,語氣淡淡的說道,“小安就在這說吧,老頭子我也聽聽。”
白老爺子的話,無疑讓大家更加訝異了。
這比白敬良讓陸安去書房,更罕見,因為白老爺子很少在飯桌上發表自己的看法,頂多會因為一些事情說自己的決定。
比如上次要帶陸安出去走走。
在‘眾目睽睽’之下,陸安也沒什麼猶豫,稍微組織了下言語,有柳啱和付甜起草的方案打底,他也不虛。
“前些日子準備妥當後,去了一些偏遠的大山深處,普遍受教育程度極其低下,交通不便,生活貧苦,只能維持最基本的溫飽,這還得靠老天施捨。
實地見過以後,分派了幾組工作人員下去摸底了26個山村,已經系統全面的分析完成,準備對這些地方的失學兒童進行基礎素質教育的普及,其中牽扯到一些官方的事情,所以,需要一些支援。”
陸安說得很簡單,也沒過多的渲染當地的貧苦,只是簡單幾句話介紹,春秋筆法。
白敬良問道。
“有沒有具體的方案?”
“有,今天去了河北,趕得急,落在酒店了。”陸安不好意思的說道。
這真的是他疏忽了。
白敬良又問,“這泛屬於希望工程的範疇,是需要資金支援嗎?”
陸安搖了搖頭,回答,“不需要資金支援,第一批我已經注資十億,想必是能支撐一段時間的,這一批26個點,想形成一個比較合適的標準;
所以需要官方的支援和協調,畢竟每個地方的村民和枝枝蔓蔓都不一樣,單靠我們自己,需要浪費不少時間來釐清。”
頓了頓,陸安又說。
“第二批摸底收集已經在籌備當中,爭取明年這個時候,將基礎素質教育普及整個華夏最偏遠的山區。”
白敬良微微動容,這只是一句普通的話,但,非大毅力,大能力者,輕不敢言。
白敬良看著陸安問道。
“華夏的失學兒童你可曾調查過,按照一定的比例配額,所需要的資金可不是十億能解決的。”
陸安肯定的點頭,道。
“在之前,就有過做過調查,大概有300萬失學兒童,最低需要一萬五千所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