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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位兄弟,士兵給你們拜年了,祝各位新春快樂,狗年汪汪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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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火車上呆了幾天幾夜。
具體多長時間很難記清,原因是在火車上就只幹一件事,那就是睡覺所有人都在霍爾姆戰役中嚴重透支了自己的體力,在火車上放鬆下來後就像崩緊的彈簧突然放鬆似的然後就一發不可收拾,於是就吃了睡然後再睡了吃。
只有偶爾到達兵站時才會停一下,這時候就是領取乾糧並且把糞桶抬下去倒的時候了。
當然,這些事都不需要秦川理會,做為一名上尉,所有的事自然有人幫他安排好,甚至還有士兵為秦川領到了一瓶葡萄酒這可不是在鐵路上能有的待遇。
所以秦川就多問了一句:“這是哪來的?”
“兵站的後勤官給的!”負責領取乾糧的上士回答:“我只是告訴他‘傳奇上士’是我的長官,而且就在這節車廂裡,他原本還想向你要個簽名,但在我告訴他你正在睡覺他就主動放棄了!”
“好吧!”秦川拿著葡萄酒說:“我們似乎需要杯子!”
“不,上尉,我們不需要杯子!”話音未德軍士兵們就已經全都摘下了頭盔並端在手上。
接著車廂裡很快就漂起了一陣酒香。
終於,在一天傍晚火車就到達了柏林火車站柏林位於德國的東北部,從東線下來計程車兵基本都要以柏林為中轉站,然後再分別搭乘不同火車走向各自的家鄉。
這時士兵們就需要告別了,他們三五成群的以不同路線聚在一起然後與戰友互道珍重然後揮手告別。
秦川自然是被分到開往法蘭克福的路線上,與秦川同行有三百多人,其中有一百多人來自法蘭克福,於是就熱情的上來與秦川打著招呼:
“上尉,很高興您也是法蘭克福人,說不定我們還是鄰居呢!”
“上尉,聽說您是克勞倫塔中學畢業的,很榮幸我們是校友,不知道您是哪一年畢業的!”
聽著這些秦川都有些懵圈了,他們對“自己”的瞭解甚至比秦川還多。
好不容易應付過了這些“老鄉”,一行人就登上了開往法蘭克福的列車。
一路上,窗外一片和平寧靜的風光,德國的城市形式和其他國家不同,他們的城市發展只是小型的城市群,中間夾雜著綠地和農田,所以很難看到密集的城市群。所以窗外時不時的就可以看到正在田地裡耕種的百姓,這看起來似乎有些不合時宜,至少在秦川眼裡是這樣。
過了好一會兒,秦川才意識到戰爭已經離他遠去了,目前的德國是個安全的國家,這裡的人都安居樂業甚至根本就不知道危險是什麼。
終於,火車在法蘭克福火車站停了下來。
與戰友們告別後,秦川一個人站在火車站出口對著這個陌生的城市發呆法蘭克福是德國的第五大城市,手裡沒有一份地圖同時也沒有導航,秦川還真找不著自己的家。
就在秦川發愣的時候,一個小夥子突然衝了上來一把就抱住了秦川,叫道:“哥哥,真的是你!他們說你要回來了,我們都不敢相信!”
“雷曼?!”秦川遲疑著說,那是資料上他弟弟的名字。
“是的,是我!”雷曼興奮的打量著秦川,滿臉羨慕的說道:“瞧你,已經是上尉了,還獲得了鐵十字勳章!”
“許久不見,我都快認不出你來了!”秦川摸了摸雷曼的腦袋。..
“但你不會忘了他吧!”說著雷曼就朝不遠處一個戴著寬邊帽叼著菸斗的中年人揚了揚頭。
於是秦川就知道,那就是弗裡克的父親了,他是一個木匠,名叫施密特。
這種感覺有些奇怪,或許是因為這具身體的本能反應,又或許是因為秦川長期在戰場上需要親情,在看到眼裡飽含著深情卻又強行壓抑住的施密特站在面前時,竟然忍不住鼻子一酸,眼淚差點就掉了下來。
“父親!”秦川丟掉行禮上前與施密特緊緊的擁抱在一起。
秦川原本以為自己會很難叫出口,但突然發現這一切都是這麼自然。
“回來就好,我的孩子!”施密特點著頭說道:“回來就好,你母親聽你要回來的訊息,幾天都睡不著,她本想與我們一起來的,但是你知道的,她身體不好”
秦川點了點頭。
之前他甚至都計劃好了,在見到“親人”時第一時間就告訴他們在戰場上負傷忘了一些東西,但現在他決定把這個計劃拋諸腦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