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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現自己的手還有些顫抖,所幸阿爾佛雷多並沒有發現。
點燃煙後,秦川就問著阿爾佛雷多:“有什麼感覺嗎?”
“什麼?”
“我是說,今天或許是你第一次殺人!”
“噢,不!”阿爾佛雷多吐了一口濃煙,回答道:“這已經是第二次了!”
“第二次?”
“是的!”阿爾佛雷多若有所思的回答:“第一次……是在我剛到利比亞不久,有個利比亞小孩想要偷汽車上的罐頭,他的身高大慨只到我腰部,瘦瘦小小的,顯然是餓壞了。我發現了他,然後將他綁在後車廂裡,準備到村裡給他父母一個教訓……但我沒有意識到這裡是非洲,當我想把他叫下來時,發現他已經……”
說到這裡阿爾佛雷多垂下了頭長長嘆了一口氣,然後接著說道:“我並沒有因此受到處分,他們不會這麼做。相反,他們認為我做得對,甚至還為此給我記上一功……上帝,他不過是想拿幾個罐頭填飽肚子的孩子!”
“所以你才會是個和平主義者?”秦川說。
“是的!”阿爾佛雷多點了點頭,然後朝附近還沒清理的英軍屍體及鮮血揚了揚手:“可是這很可笑不是嗎?去他媽的和平主義者!”
這的確有些可笑,因為戰爭本來就是和平的反義詞,所以戰場上不可能有什麼和平主義者,如果有的話就只會成為屍體。
但秦川卻怎麼也笑不出來。
這時一輛吉普車停在秦川附近,在副駕駛位的盧卡斯隔著幾米朝秦川叫道:“中士,跟我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