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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一時間,那班火車抵達了金山火車站,緝毒署的兩名探員從昏睡中醒了過來,剛睜開眼,後脊樑骨便冒出了一片冷汗。
車廂的廂門關的合絲嚴縫,床鋪鐵架上的手銬還在,但鮑爾默父子卻不見了人影。
那兩名探員急忙叫醒了隔壁車廂的八名警員。
是誰救走的鮑爾默父子?又是用什麼辦法救走的他們?
十個人,卻只能是面面相覷,他們根本不知道在這旅途中的最後一夜的最後四個小時中究竟發生了什麼。
莫非,他們這十個人當中有著鮑爾默父子買通的內應麼?
每個人都這麼想,尤其是那兩名探員,更是將對方列為了最該懷疑的物件。
但是,追查內奸並不在他們的職權範圍內,他們能做的只有是儘快聯絡到阿諾德署長,將案情彙報上去,並等著署長建立專案組對他們進行調查。
奇怪的是,當阿諾德署長得到了報告的時候,卻顯得非常平靜,就好像他早已經算準了一定會出這檔子蹊蹺案件一般。“先生們,不必垂頭喪氣,遭遇這種挫折非常正常,鮑爾默父子肯定不會束手就擒,他的手下應該是找了金山這邊的江湖幫派出手相助,你們雖然嚴格執行了嫌犯押送條例,但我們畢竟是經驗有限,條例中仍舊存在漏洞,這才被人鑽了空子。”
阿諾德說的倒像是那麼回事,其實,他的內心和那十名當事人相差不多,都是震驚不已。只不過,他比他的那十名部下少了一個問號,他知道是羅獵乾的,但是在第二個問號上,他的震驚程度卻不亞於那十名部下。
羅獵是怎麼做到的呢?
也正因如此,阿諾德下意識地去掩蓋內心中的這種震驚,結果卻掩蓋的有些過頭,給了部下一種實現知曉的感覺。從部下的反應中阿諾德意識到了自己的失誤,連忙進一步遮掩,好在那十名部下對自己忠心耿耿,並未想到其中居然會存有貓膩。
“以我們的力量顯然是無法追查鮑爾默父子的下落,但我們不能任憑鮑爾默父子逃之夭夭,所以,我們必須求助於當地警方,記住,不可洩露嫌犯的真實身份,只能為金山警方提供嫌犯相貌特徵。”阿諾德安撫過部下情緒,開始實施他和羅獵和亞當佈雷森事先商量好的計劃:“另外,不得洩露案情,更不能洩露我已經來到金山的訊息。明白了嗎?”
其中一名探員問道:“署長先生,依照我們三年前和警方簽署的聯合打擊毒品交易備忘錄的規定,我們求助於當地警方,那麼,當地警方有權力瞭解相應的案情,如果他們堅持追問案情的話,我們該如何回應呢?”
阿諾德署長沉思片刻,道:“事實上,你們瞭解的也沒多少,這樣吧,如果當地警方要求你們必須透露案情的話,那麼,就告訴他們,我們在紐約追查到了一個鴉片商剛剛購買了一批鴉片,而這批鴉片的來源則是金山,所以,我們才會選擇將這鴉片商押送到金山來追查此案。”
這似乎並不符合聯邦緝毒署的辦案流程和辦案規矩!
但又想到這是署長先生在有意瞞著金山警方,於是,那倆探員也就順理成章的理解並接受了這種說辭。
那倆探員領到了命令,隨即趕到了金山警察局,接待他們的不過是一名普通警員,但當這二位探員亮出了身份證明後,那名普通警員立刻感覺到了事情的重要性,連忙敲響了埃斯頓局長的辦公室房門。
乍一聽到聯邦緝毒署的探員前來警察局,埃斯頓陡然一驚,差點沒從椅子上跌落下來。好在那接待警員隨後便說出了那兩名緝毒署探員的來意,埃斯頓這才鎮定了下來。不過,鎮定也就是那麼一小會,埃斯頓隨即便意識到了危機所在。
果然,在面對那兩名探員的時候,埃斯頓三兩句話便問出了端倪。
紐約的鴉片商,又是從金山購買的鴉片,而且還是剛剛不久,這……說的不是鮑爾默又能是誰?
埃斯頓強作鎮定,接待了那兩位探員的報案,並表示了一定會支援緝毒署的工作不遺餘力去追查那名鴉片上下落的堅決態度。在送走那兩名探員後,埃斯頓未做任何安排指示,而是立刻回到辦公室撥通了庫柏的電話。
庫柏的心情相當不錯。
八十四萬的鉅款只花去了十萬塊,剩下的七十四萬美元安安全全地躺在那裡。手下的得力干將拉爾森的屍體也已經處理妥當,並列入了那場唐人街戰鬥的犧牲名單。有那麼多計程車兵親眼所見,安良堂的這個製造暴亂的罪名肯定是無法洗清,湯姆曹自然會被判處絞刑,最不吝,那也得是個終身監禁,傑克董雖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