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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天和陰天正似乎也有些意外,只要柳隨風像是早就知道,馮依依依然是那副波瀾不驚的樣子,誰也不知道他知不知道。
“方公子恐怕還不知道,小女子一向都很少露面,知道我是多寶閣主事的人並不多,但好像卻沒有方公子。”
楊素素這時頗有深意的笑了笑。
這笑容讓方毅頓時覺得有種被脫光了衣服的感覺。
沒想到自己一時不慎,就露出了破綻,不過對方不可能僅憑這個就懷疑自己是賣丹藥的人吧?
“楊主事貴人事忙,又豈會注意到在下,在下只是一次偶然聽到多寶閣的下人稱呼你而已,原以為大家都知道,沒想到楊主事卻如此神秘。”
方毅隨口鄒了一句,他認定對方不可能僅憑這個就斷定自己的身份。
然而,他並不知道,他這句話露出了更大的破綻,也讓楊素素更加確信。
因為多寶閣的下人們從來不會稱呼她為主事,而是小姐。
“也許!”楊素素笑了笑,沒有再多說什麼,因為她心中已經有了答案。
剛剛看到方毅時,她只是覺得方毅的身形和那賣丹藥的人極為相似,再加上方毅在太玄宗橫空出世,便讓她有些懷疑,但也只是懷疑而已。
沒想到一番試探下,還真的極有可能就是他。
不過就算知道,她也不會點明,因為那很可能會激怒對方,她並非有意打探,這只是個意外。
楊素素最後看了方毅一眼之後,便離去了。
這一眼,卻讓方毅生出一絲異樣的感覺,難道她的看破了自己的身份?
方毅搖了搖頭,有些不信,但卻又不太確定,最後乾脆懶得想。
其實就算對方真的看破自己,也沒什麼關係,因為自己一直都說煉丹藥的另有其人,自己不過是個跑腿的而已。
但這楊素素確實太精明,看來以後還得格外小心,不然暴露了都還不知道是怎麼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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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