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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店,他覺得我是個可塑之材。老爸一個愛好是磨刀,他把所有能磨成刀的都磨成了刀,鋼板尺、鋼筋、鋼管。還鑽兩個孔,加上木把兒,偶爾刻個花紋或是一句《千家詩》。老爸覺得我是可塑之材的意思,就是認為我也能被磨成一把刀,安個木把兒。
我一本書也不想買。那時候寫小說散文的叔叔大嬸們患有永久性欣快症。他們眼裡,黑夜不存在,天總是藍藍的,姑娘總是壯壯的。祖國形勢像是吃了幾百噸壯陽藥,硬挺挺的,想疲軟一小會兒都不行。科普書多走《十萬個為什麼》一路,告訴你圓周率小數點之後兩百位是什麼,還編了文言的諧音段子幫助你記憶,什麼“山頂一寺一壺酒,爾樂苦熬吾”,說記住了就可以跟同學顯擺了,格調低下,心理陰暗。《動腦筋爺爺》長得像我們弱智的數學老師,一副大腦少根筋的樣子。我翻來翻去,還是不明白我為什麼喜歡趴在陽臺上俯看大車 、二車青青白白的頭皮和油光水滑的黑頭髮,想像她們的味道,然後“小白兔白又白,兩隻耳朵豎起來”。 18歲給我一個姑娘: 初次接觸暴力與性的感覺
老流氓孔建國是我枯燥生活中的光亮。
老流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