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芊芊坐在沐君豪身上,隨著男人節奏上下起伏。
空氣中瀰漫著兩人的體溫、喘息和低吟。
“沐沐……讓我看看你……”她修長的手指捧起男人汗汵汵的臉,埋頭凝視。
他有些削瘦,臉上一層胡茬,磨著她細嫩的手心。
她有多愛這個男人,最好此刻同時死去,一起舞動到地獄。
一大顆眼淚滑落到男人臉上,黑暗中,她輕輕抽泣。
“怎麼了,寶貝兒?”他摟著她滑膩的身體,沉迷地盯著她湧動的大波浪捲髮,餘光裡,女孩兒潔白的蘭花指在肩膀上徐徐盛開。
“沐沐,我好害怕失去你。”手指在他肩膀上滑落,她觸控到繃帶似的東西。
“嘶——”沐君豪下意識地咧嘴。
藉著月光隱約可見男人胳膊上纏著紗布。
“怎麼了沐沐?”芊芊心疼不已。
沐君豪扭頭看了看,吻了吻她的嘴角,“呵呵,刀傷而已。”
說話間他加大力道,她只顧著喘息,指甲緊緊嵌在男人肩膀肉裡,兩人宛如盤根錯結的藤蔓植物緊緊相連……
男人沒來由的挨一刀——這是什麼回事?
沒露面的兩天裡他去哪了?如他所說的東京?
日本人民很喜歡砍人麼?
這個疑問直到第二天清晨仍未釋懷,早餐時分,芊芊顆粒未進,只顧著看他。
男人輪廓深邃,五官如琢,英俊得令人窒息。
他這麼好看為什麼以前沒發現?
忽就見女傭阿金端著個蛋糕盒走進,“喏,才剛外面來人,說是太太今天生日。”
沐君豪咖哩蟹的注意力同時被蛋糕吸引,飛速交換著眼神。
咖色盒子上印著一行花體“tiramisu”。
——呵呵,提拉米蘇?帶我回家?
“噹啷”,沐君豪扔掉手裡的刀叉,擎起餐巾一下一下抹著手。
他默默注視著那隻盒子,抿嘴不言,眉頭越擰越緊。
芊芊禁不住好奇之心,“唰”掀開盒蓋,一隻小巧的桃型蛋糕出現在眼前。
奶黃色的身子上撲滿可可粉,溫潤養眼。
她纖巧的手指停在半空,今天5月3號,自己生日,深圳並沒有人知道這件事啊。
沐君豪頗有深意地歪了下頭,直視過來,等她回應。
她勾起嘴角,淺淺笑著,“沐沐,忘了告訴你,今天我十七歲了。”
他探尋的目光一瞬不瞬地停留在她臉上,“嗯哼,怪不得!倔得象頭驢子,原來你是金牛座?”
她並不覺著這個笑話好笑,他居然不知道自己生日,她沒來由的失落。
沐君豪整了整衣領,臉一板,“咖哩蟹,把這個扔出去!”
咖哩蟹站起身來二話沒說,端起蛋糕走到窗邊,“扔哪?院子裡全是人。”
那是一顆炸彈嘛?芊芊急了,“沐沐何必,人家好心好意。”
“呵呵,看來我沐君豪的女人很搶手呢。”他鼻腔裡嗆出冷氣。
芊芊埋頭擺弄著手指,“沐沐,這世上,除了愛情,還有親情,何必?”
沐君豪並不接話茬,站起身來拎起公文包,冷冷看了一眼窗外,“哦?原來是我多心?”
說罷他埋頭吻了下她額頭,轉身走掉。
芊芊眼珠轉了轉,暗自拿了主意,她草草吃完,打著哈欠佯裝無事上樓。
她徑直走到樓頂,順著窗子遠眺,不出所料,草叢裡一部車子若隱若現,正是伯父那輛凌治。
以前在上海翡翠山莊時,每每看到這部車子駛進莊園,她內心便多了一份踏實和親切。
時間一久,她象條小狗聽到鈴響便要開飯一樣有了條件反射。
她忽然激動起來,莫非伯伯親自到深圳了?
即使不跟伯伯回去,見上一面總是應該的。
她不再多想,拎起裙子跑下樓去,才一邁出正廳,身後響起一個聲音,“幹什麼去?”
咖哩蟹仰在門口一張躺椅上,臉上蓋著一本雜誌曬太陽。
芊芊很是洩氣,嘟囔著,“我去健身房啊。”
“健身房?”咖哩蟹站起身來,將雜誌甩到長椅上,上上下下打量她,眼神既疑且惑,“一個熱衷健身的孕婦?”
芊芊白了他一眼,“管得真寬!”
咖哩蟹象是看穿了她一樣,“走,我跟你一起去。”
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