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之野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芊芊攬住沐君豪的脖子,“不要讓螃蟹哥哥去雲南好不好?”
“不好!他一說話你就笑,我一說話你就哭。那小子成天一雙眼睛提溜亂轉上下瞄你,媽的,老子再也不僱男管家了,搞不好又是童凡第二,老子受夠綠帽子了!”
俄爾,沐君豪詭秘一笑,“寶貝兒,要想吹枕頭風,首先,你得躺在枕頭上……”說罷他慢慢放倒她,凝視她的雙眼,“沐沐想要,芊芊給不給呢?”
“不給!”芊芊抓緊被子側過身去,“我要養寶寶!”
沐君豪伸了個懶腰,翻身下床,走到鏡子前自語道:“從前,老子最大的難題是如何不進福布斯榜,如今,最大的難題是如何不睡你。話說,今天老子要飛趟東京……”
芊芊猛然扭頭,“幹嘛?”
“去歌舞伎町找個花姑娘!”
“我跳樓給你看!”
“哦NO!”沐君豪笑嘻嘻湊過來,扳著她的身子,“開玩笑了,只是去買個充氣娃娃而已。”
芊芊一骨碌爬起,衝他嚷到,“我現在就下樓去跳游泳池!”說罷擰起小手抹眼淚。
沐君豪笑不可抑,她居然吃一個充氣娃娃的醋。
他笑得越兇她哭得越兇,她哭得越兇他笑得越兇,直到沐君豪抱她下樓,進了餐廳放在餐桌旁,芊芊仍悲傷難忍,專心對著一盤鮭魚抽泣。
坐一邊的咖哩蟹從雜誌上挪開眼睛,看了看她,又看了看他,“她怎麼了?”
沐君豪一邊咬著三文治一邊忍住笑,“我說要帶個女友回家。”
咖哩蟹喝了一口牛奶,“沒事,芊芊,我幫你砍死她。”
“是矽膠的。”沐君豪淡談說道,咖哩蟹“噗”地噴出一口奶。
“哈哈哈哈哈!這是我今年聽過的最好笑的笑話……哈哈哈哈。”咖哩蟹拾起餐巾抹著t恤上的牛奶。
芊芊不理二人,專心哭。
突然之間,一隻鼻孔擠出一枚大大的鼻涕泡。
原來美女的鼻涕泡也是如此珠圓玉潤美不勝收。
兩個男人內心同時感慨著同時抓起餐巾同時站起,又同時對望了一眼。
沐君豪咳了一聲,搶先邁到芊芊面前伸手替她擤鼻涕,被她一把推開。
芊芊氣還沒消,捶著小粉拳一下下懟他,嘶啞著嗓子喊道:“死開!不許你碰我!我再也不進你房間了!”
平日裡他倒是熱衷於把她弄哭再哄她開心,她帶著童聲的尖叫每每令他著迷。
然而今天除外,畢竟當著另一個男人的面。
沐君豪臉上一陣紅一陣白,他悻悻甩掉餐巾,嘆了口氣,扔下一句“好,我去死了!”說罷拎起西裝大步邁出餐廳。
咖哩蟹相當知趣,反應很快,他起身尾隨其後,跟著沐君豪走出大堂,“今天我來開車……”
兩人走掉之後,芊芊盯著餐桌忽然想起什麼,昨夜圍著這張桌子發生的事情絕對不是夢境。
是的,那不是夢,那是真真切切的事實,她親眼所見親耳所聞。
如果阿彪是筍江命案的真兇,那沐君豪到底是安全了還是更危險了?
再有,伯父又怎麼了?自己是繼承人?繼承什麼?
一個金玉其外的家族?一個男盜女娼的豪門?一個日薄西山風雨飄搖瀕臨破產的空殼子?
她百思不得其解,這一切比夢境還魔幻。
她站起身來看了看窗外,一切平靜如水,淡淡的了無痕跡。腸粉在院子裡修剪花草,星斑在很努力地擦著車子,一如深圳私家司機行規——“只要老闆見到司機或是見到車,司機一定是在擦車”。沒人這樣要求可星斑嚴格要求自己。鮑魚哥哥更是深沉,他乾脆在走廊裡搭了個小小的佛堂,每天跪在燈心草蒲團上一心理佛,鮑魚說,等到她和沐君豪婚禮之後他就出家。
不大一會兒,沐君豪鑽進車內,車子駛出門外開得遠遠不見。
芊芊咬了咬嘴唇,她打算探點口風,先從嘴笨的腸粉下手,她端起一杯柳丁汁,轉出門外,下了臺階,穿過草坪,親親熱熱遞給腸粉。
腸粉正在大太陽底下剪著灑金榕,回身看到一杯清涼的果汁。
他有點受寵若驚,摘下草帽笑著接過。
芊芊弱弱問道,“腸粉哥哥,沐沐真的要派螃蟹哥哥去雲南啊?”
腸粉思忖了一下,繞過話頭,“呵呵,我們哥兒幾個不論在深圳還是雲南,都是吃香的喝辣的,沒什麼不知足的了。再有,下次別給我買那麼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