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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其解,再一抬眼,架子堆滿“銅鑼燒”、“磯魚皮”、“蟹黃薯片”、“和菓子”、“杏糖”……甚至還有“章魚小丸子”。
她擰起鼻子,“買好久了哦,都不能吃了啊。”
星斑貓腰整理,隨口說了句,“豹子在東京買給你的。”
儘管是日文,但是保質期還認得,芊芊眉心淺蹙,“怎麼會是去年?那時我還在上海讀書。”
星斑直了直身子,恍惚了一小會兒,“哦,那時候他去東京說給個女孩子買衣服,弄回來一大堆學生裝。應該是秋天。”
芊芊瞬間憶起,她和子軒住在鄉下農家小院時,阿彪送來的巴寶莉大衣。
一轉眼,視線落在窗臺上一串套娃、琺琅首飾盒、俄羅斯彩蛋,“星斑哥那是什麼?”
“哦,那也是買給你的。他去俄羅斯參加狩獵展,那把丟掉的槍就是那時候買的。”
芊芊稍稍鼻子一酸,星斑笑了笑,“他啊,買了好多好多東西,又不好意思當面送你。那段時間他像個傻瓜似的,總是說‘芊芊不會喜歡的’然後就丟這裡,喏,比如這條裙子。”
說罷星斑挪過一隻精美的紙盒,開啟,是一條CK一字抹白裙,“自打2005年他第一眼看見你,就不停地四處買這種裙子,沒有上百件,也有幾十件,想著有天賠給你。”
芊芊深吸了一口氣,認真打量起四周來。
這七十多平米的儲物室無疑是間“少女屋”,吃穿首飾玩具,目之所及,比比皆是。
芊芊頓覺恐怖,也就是說,自打沐君豪第一次在山路上撞見她,就開始用這種變態的方式默默彌補自己。
然而自己一直懷疑這份愛,總是衝他大吵大嚷——“你從來沒愛過我!”
然而,眼前一切,何其打臉。
她埋下頭,蚊子一樣呢喃著,“星斑哥,也有可能,是他買給別的女人的。他那麼多前任。”
“前任?”星斑哥拍了拍盒子上的塵土,“芊芊你知道嘛?在演藝圈,冒充沐君豪前任是可以上位的,起碼女二。那些髒蜜自說自話,自導自演,你還真信吶?”
一瞬間芊芊想起婚宴上那堆錐子臉。
她默默走到一邊,被一對日本漆制玩偶吸引,一男一女做功精美,透過和服腳上厚厚的灰塵隱約可以看清上面有字,她埋頭吹了吹,一行大大的圓珠筆字跡映入眼簾——“芊芊和我,永遠在一起。”
未及細辨,淚水浸溼了眼眸,她再也無法遏制那份蝕骨的思念,猛一轉身,“星斑哥哥,告訴我,他在哪裡,我要去找他!對,就現在!”
星斑默默垂頭,不知從何說起。
此時,窗外一聲汽笛傳來,似有新船進港。那聲音如此陌生,如此高昂,聽上去像是一條新船。
星斑抬起頭來,直視她雙眼,“好吧,剛好我要去火柴天堂,我帶你一起。”
“火柴天堂?”
“嗯,是的,火柴天堂。”
星斑牽起她手,出了門,一直走到樓頂,萬里無雲碧空如洗。
順著他手指的方向,分明可以看到,蔚藍的海面上,一條嶄新的遊艇,船身上印著“芊芊號”,緩緩駛向雲來客棧。
那裡一大片紫燦燦的薰衣草,陽光下甚是壯美。
太陽下,星斑眯起眼,“他不讓我告訴你,說要等萬事俱備,在那裡跟你舉行婚禮。無數個夜裡,他開車跑去那裡裝修,畫圖植樹栽花種草,仔仔細細一絲不苟。剛好,今天船到了,我要去驗收。”
芊芊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這麼說來,很多很多找不到他的夜晚,他在那裡?”
星斑點了點頭,“走吧。你們缺少一場談話,是時候面對了。”
夕陽西下,星斑一腳剎車,停在雲來客棧樓下。
芊芊步下車子,不禁眼前一亮,此情此景,直感換了人間。
不僅沙灘上新修了乳白色的棧橋,門前果真有漂亮的桌椅和陽傘,果真有馥郁的薰衣草,果真有霓虹燈字“火柴天堂”立在樓頂,爍爍發光。
沐君豪的話語猶在耳畔,“芊芊,我要送你一座火柴天堂,我欠你的。”
星斑叉著腰仰望,“呵呵,牆體刷了新漿,還特意作了舊。所有陽臺護欄按原樣重複制安裝,再漆成墨綠色。產權是沐君豪的,因為你還未滿十八歲。這裡員工被反聘,芙蓉只負責看家,再沒什麼旅店了,肥仔一夜之間成了千萬富翁。”
芊芊白皙的手指撫在眼角,“星斑哥,他為什麼不早點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