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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大腿要抱最粗的那一個。京城中的人們都在皇子中間站隊,而我是要站在陛下那一邊。”
“很不錯。”林盎看上去心情仍舊很差,“是要站在陛下這一邊,我們林家永遠只站在陛下這一邊。只要站在陛下這一邊,就沒有什麼錯誤是不能被原諒的。”
“那麼世胄躡高位,英俊沉下僚便成了小問題。”
“你莫要太高看自己了。”林盎看著林甫這自作聰明的樣子終於是有點怒了,“不說陛下百年之後,你這樣站在士族們的對立面上,替陛下拉攏寒門學子,你不是在為陛下做事,你只是陛下手裡的一把刀。”
“那也是陛下手裡的刀。”
“你小小年紀權利**怎得如此之強!”林盎一巴掌拍在了桌子上,”短短几個時辰,你知道有多少世家大族找上我嗎?“
“陛下用你做刀子去捅天下計程車族,挖出他們的血肉來喂寒門的有才之人,動手的人是陛下,但士族們恨的人是你,你不明白嗎!”
林甫聽著自家叔父作為一部尚書竟然在自己面前說出了這麼大逆不道的話,知道他是為自己好,心中不由得一暖。但自己不可能循規蹈矩地走仕途這條路的,官場沉浮幾十年最終才能謀得一個能引起當年人注意的位置,這太久了。
甚至等到那個時候,當年的人是不是已經故去,都尚未可知。林甫想要找到線索就要快,越快越好。快一分,可能性就大一些。
自家叔父怒氣衝衝的來找自己,多半是已經受到了多方的詢問和壓力。因為畢竟說到底他林甫也是個躡高位的世胄,如今他林家人擺出這麼一個姿態來,在士族圈子裡自然不會討喜。
其實這件事也是林甫完全沒有想到在京都這個地方,這麼一首詩就能夠引動如此多人的心思,就能引起這麼大的風浪。
雖然他是有意識地打出這個方向的旗號,想要靠攏陛下的方向,但事前他著實沒有想到京城圈子裡的人看待事情竟然如此深沉,只是詩會上的一首詩便已經牽一髮而動全身。
只是自己心意已決,他陛下想要用自己去捅士族們的後心,勻出位置來給寒門才子,也總得把自己磨得鋒利一些。只有他林甫的權利足夠大,地位足夠高,才能做他陛下手中的一把刀子去捅人。
犧牲和利益相互之間總是會有關聯的,叔父想的是明哲保身的事情,但自己去偏偏只能去刀口舔血。這個時候的他完全沒有注意到,他和他所認為的最好的明哲保身的道路已經再無關係了。
也許他會功敗垂成,同樣身死在這裡,然後在某一天被一位後輩認為是不夠聰明,不夠機智。如果不那麼激進一切會不會不同。這和他之前在林府後院的傷春悲秋又是何其相似。
不處在那個環境當中,自然是不知道沒有選擇明哲保身的道路其實也是身不由己,其實也是因為有些難處,其實也是因為沒得選擇。
但是聽著叔父為了自己當面說了那麼大逆不道的話,林甫仍舊心中很是感動。“叔父,我說一件事情,您不要怪我。”
“說罷。我何曾是在怪你,我是為你而擔心。”林盎拍完桌子,心情也漸漸平復了下來。眼前這個孩子雖然聰明,也有政治覺悟,但畢竟做法太是張揚了一些。不過饒是如此,也比自家那個不爭氣的二世祖要好太多太多了。
“我想問您,這些年對這個院子裡發生過的事情知道多少。”
林盎聽了這句話皺緊了眉頭,卻又想到不是因為這件事,慕青竹也多半不會放他回來,但考慮到他年輕氣盛,仗著自己幾分才能在京都行事過於張揚,便只透露了一小部分事實。
“叔父這些年又怎麼會不想弄清楚這件事,只是奈何此事牽扯頗多,叔父也沒能查到太多。”此事也一直是林盎的一塊心病,自家的哥哥嫂嫂死得不明不白,鬧得本是第一大族的林家至今枝葉稀疏,底蘊大減,他又怎麼會不想知道真相呢。
只是此事真的不好查,林盎每每找到一些線索,循著探查過去卻發現皆是指向了皇宮之中。涉及天家,他自然不敢有大動作,一想到這裡林盎的聲音之中也不由得帶上了森森寒意,自家大哥為天家鞠躬盡瘁死而後已,當年事情卻總是查到到宮裡去,這怎能不讓他心生不滿?
“叔父雖然沒有能夠查明真相,但卻可以告訴你,皇宮之中定然有人參與。”
林甫的眼睛微微眯起,果然嗎,自己心中的天家無情的劇本這便要上映了嗎?這個皇帝老兒果然不是什麼好東西。
但林盎的話卻還沒有說完,“但此事陛下卻不像是參與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