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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人微微一笑,“走了,我送他們去見你。”
旋即,將畫卷負於背後,輕啟機關自軸心取出一把細劍,正是丟失了多年的女劍聖的象徵。
輕揮細劍,蕩起纖塵,單劍負卷,直赴皇宮。
還沒寫完的那些故事們(有點草率的結局)
清晨的皇宮寂靜無人,陰謀幾乎就這麼擺在了檯面上。皇宮內有問題,但傅風雪看上去沒有任何的擔憂。
行至皇帝寢宮,除了冷清還是冷清。雖說昔日皇帝身邊也只張公公一人,但絕不是這樣無助的場景。
皇帝似乎已經病入膏肓,整個人顯得十分乾枯,見到許久不回的傅風雪,甚至無法掙扎著坐起身來。
張公公沉默地立在床旁,病重的皇帝身邊竟然沒有侍從御醫,這著實不合情理。不過相比一路的詭異,倒也算不上是什麼了。
傅風雪輕輕地坐在床邊,看著皇帝這幾年迅速枯槁的面龐,一件件地說道。
“你大兒子募兵意圖造反,我沒有管。”
“皇后與人私通多年,這個你想必早就知道了。”
“那年我先去了草原,我從來就不信你,你終究也沒有讓我失望。”
傅風雪的手指搭上皇帝的手腕,“你本還有個十幾二十年好活,但又哪裡架得住餐餐有毒呢?”
皇帝的眼神終於有了些許光彩,但他此刻喉管早已被腐蝕,只能發出些嗯嗯呃呃的氣音。
“太子添了毒的飯菜往宮內送,半路要被皇后截下換上另一份。”
“當然,這些細節也都不重要了,我只是想說,我都知道,但我沒有救你。”
今天傅風雪不知怎的突然多起話來,大約是有些惱怒面前這個人始終不肯以誠相待罷。“你如此信賴張無缺,他卻也對你不聞不問。”
“傅將軍,我以誠待陛下,多年以來不曾有違諾言。多年前陛下擔憂劉夫人的背景,害怕她藉助林將軍和劍聖門人的勢力難以掌控,暗示老奴和袁大人,蔡國師聯手伏殺劉夫人。如今他卻想將老奴賣給傅將軍洩憤,以完成一統天下的宏遠。”
“我欠陛下一命,此生當護得他周全,即便僥倖步入宗師也未曾違背,卻不代表陛下可以如此待我。”
傅風雪對張公公的話置若罔聞,猶自再數了些許事情,對著陛下怨恨的表情鄭重道,“這些事我怕你不知,特來相告,如今見你死不瞑目,我也就安心了。”
揮劍斬下皇帝的頭顱,回身面對張無缺,“一起上吧。”
在皇宮等待傅風雪的是三位宗師,一如二十多年前的那番場景。說實話,傅風雪沒有料到。前線戰事正緊,蔡宜風不該在此處才是,但他偏偏到了。
但他們三位也沒有料到,傅風雪的實力會如此之強,分光化影的水準竟然在溯光之上。赤手空拳的傅風雪戰績已經頗為傲人,可以搏殺宗師,如今更勝劍聖的傅風雪,以一敵三,面對三位心懷鬼胎的宗師,竟然平分秋色,不落下風。
這倒也是可以理解的,若是三人齊心,傅風雪再強也不是對手,但三人來自三方,想贏過傅風雪總有人要去接招。但誰也不敢冒那個風險,一時之間竟然被傅風雪佔了上風。
宮牆上,太子與世子遠遠觀望,手下兵馬早已枕戈待旦。
世子頗有些焦急,屢屢催促太子動手。“傅大人若是身死,這皇宮可就不是兄長能待的地方了!”
此話不錯,若是袁布政使活下來而傅風雪身死,天下便是他與皇后那對的囊中之物,無論怎麼想,他太子都該是傅風雪一邊的人。
但他始終壓手,不願出動,“等。”
一直便是幾個時辰,直等到蔡宜風輕傷,張袁傅三人重傷的時候,太子仍舊面色凝重地思忖著。世子再也按捺不住,想要發號施令,卻被太子貼身的侍衛武力拿下。
再拖了一刻,等來了東邊捲起的滾滾煙塵,自城樓上,林甫與輕功卓絕的上千鷹衛遮天蔽日的黑影,太子才終於動手,京城全面開戰。
此役流血無數,傅風雪終究沒能活下來,袁張二人重傷,境界大退,大周內鬥嚴重,蔡宜風見好就收遠遁而去,成為最大贏家。
沒有宗師境界的林甫終究拿不下皇宮,一行人召集林傅兩人的部下,攻下了東北五州,大週一分為二,一方以大皇子為正統,一方以太子為正統。
皇后不願讓蔡宜風得償所願,避戰防守不肯內鬥損耗國力,數月後赴葉城圍殺林甫。蔡宜風本不願如此,但京城一戰林甫展現出來的境界太高,遲遲不除,恐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