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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院中一片漆黑,便露出一個勢在必得的笑容,剛想向牆下的幾人打手勢。
這時,一隻大手從黑暗的院中伸出來,一把抓住這人的脖子,還未等他來得及叫出聲來,便無力的垂下頭,幾繼而被那人拖入黑暗中。
等在牆下的幾人不耐煩了,難不成那人進了院子後發現了好物,為了獨吞便不通知他們?那領頭的黑衣人眼中閃過一絲殺意,手一擺,幾人齊齊跳上牆頭,只是剛剛站穩了,就感覺腳上有什麼東西扎進肉裡,還來不及道聲不好,便已人事不醒,掉下牆來。
院中頓時燈火通明,早已等候多時的旺財一口咬下,那暈厥的賊人立刻渾身一顫,從昏迷中醒來。剛一睜眼,就對上一口尖利的狼牙,登時兩眼一翻,徹底暈了過去。
“嘖嘖,這群人還真是不長眼,不過詔獄裡的那些老瘋子可有了新鮮出爐的試驗品。”祁北風雙手叉腰站在幾個昏倒的賊人身前,一邊的旺財搖著尾巴似乎在邀功請賞,祁北風揉揉那旺財的頭,手一揮,幾個穿著青衣的沉默大漢立刻從黑暗中閃身出來將幾個暈過去的賊人給拖進了黑暗中,再也看不到一點兒動靜。
“師父,您這麼晚了,怎麼還不睡?”小小的如玉聽到聲音,立刻揉著眼睛出得門來,看到正叉腰得意著的祁北風,立刻好奇的問道。
“呵呵,小如玉出來幹什麼,還不快回去睡覺,這會子可是天冷的緊。”祁北風身子一縮,哄了小如玉回到房裡,自己也再次化身為一個糟老頭子回到了屋中,睡下不提。
吳氏等了一夜,也沒等到那幾個人回來,更是沒有等到任何訊息。她想到那無賴子的手段,只覺得渾身發冷。
天已大亮,不知哪家的大公雞喔喔打著鳴。
吵死了!吳氏在屋裡來回走著,明明是萬無一失的事情,為何她會有種越來越掌控不了的情緒?那幾個人可都是她這些年用無數銀子養出來的好幫手,若是在這次事情裡折了進去,她又該用什麼來抵擋無賴子下次的索求?雖然無賴子嘴裡說著會歸還賣身契,但她心裡明白,那無賴子是不可能隨隨便便就將她的賣身契歸還給她的。
門外傳來一陣敲門聲,兩短一長!吳氏眼睛一亮,連忙給那人開門,卻發現門外出現的竟然是幾個衙門的捕快!。
吳氏還未來得及關門,那捕快已是進來,二話不說,便將她鎖拿起來。吳氏根本來不及喊一聲辯解的話,那領頭的捕快竟是一揮手,幾個跟隨的捕快已是進了屋子,一番查詢,不但找到吳氏的秘密賬冊,還找到了各種說不清名字的藥粉藥丸。
那領頭的捕快冷哼一聲:“吳氏,你動了不該動的人。只怪你作惡多端,自求多福吧。”
吳氏自見了那秘密賬本,已知大勢已去,再也不吭一聲,任由捕快們將她押解到衙門。
就在衙門的監牢裡,吳氏竟是看到了那無賴子。那無賴子已是被打得脫了人形,整個人瑟瑟抖抖的躲在牆角里,只要有點兒什麼響動,便更將身體縮起一點兒。
吳氏突然仰天大笑,撕去一片衣襬,咬破手指,寫下認罪書,便一頭撞死在牆上。
那一紙認罪書從半空飄落,正好蓋住了吳氏那張隱帶悔恨的臉。
顏如卿看著院中正在扎馬步的小如玉,眼中閃過一絲欣慰,轉身坐在桌邊,拿起磨,慢慢的研磨,又拿起筆,一筆一劃的寫下八個大字“善有善報,惡有惡報”!
祁北風走到屋裡,看道顏如卿又在練字,便幸災樂禍的走上前來,“呦,小丫頭,又在練字啊。”那聲音裡暗藏著些許的調侃。
“比不得您老人家,定力十足。”顏如卿不知想到了什麼,突然摞筆看著祁北風:“不知那藥鋪怎麼樣了,已經過去那麼長時間,還沒有裝修好,難不成如玉的錢竟是打了水漂,收不回來了?”
“你……你這小丫頭!”祁北風嘆了一口氣:“那藥鋪第一月的分紅早已給了你孃親,想必是她沒有跟你說吧。小小丫頭,只盯著那點兒阿堵物,難道不知女子琴棋書畫才是正經?做這些銅臭的事,豈不辱沒了你書香世家的門楣?”
“書香世家?不過是一群手無縛雞之力的小人吧了。”顏如卿冷哼,即使以前是書香世家,不也得在田裡幹活,靠天吃飯嗎?偏偏還一個個明裡暗裡算計,失了書香門第該有的德行。
“你這小丫頭真是尖酸。”祁北風搖頭無奈道。
“那些賊人如何處理了?”顏如卿不悅問道。
“那群想要暗害你孃親的已經被收拾了。真算他們倒黴,遇上你真是他們命中的劫!”祁北風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