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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是好了不少,馬步自然扎得。
祁北風看著顏如卿扎馬步,手心癢癢的不行,明明看出這顏如卿扎得並不好,但一想到跟顏如卿十分好的小徒弟,祁北風卻是顧忌甚深的只能嘆氣。就像,顏如卿威脅他的那樣,小徒弟現在真成了他的軟肋!這,其實也不能算是一件壞事吧?!
顏如卿咬牙堅持著,她和如玉的身體生來就弱,雖然學了五禽戲,身體有所好轉,但長時間固定一個動作,身體卻是有些受不了的。
顏如卿只覺得眼前一片發黑,她狠狠咬了下唇,不肯鬆口,也不肯求救於祁北風。
不知道又過了多久,好像有一萬年那麼久,天上終於出現了一絲魚肚白。房間裡也傳來窸窸窣窣穿衣的聲音,顏如卿知道孃親和妹妹就要起身了。
“今天就扎到這裡。從現在開始,你每天都要繫著這兩條腳鏈,著腳鏈可是老夫特意為你打造的。”祁北風聽到了屋裡的聲音,連忙叫顏如卿起來,並隨意扔給她兩個鐵製的腳鏈,示意她系在腳腕上。
顏如卿不知道祁北風要耍什麼花招,但她要在如玉面前維持做姐姐的尊嚴,連忙將腳鏈繫好,再放下裙襬,顏如卿剛走了一步,就感覺腳底沾了幾坨溼泥,很是沉重。
“一定要每天都繫著嗎?”顏如卿皺皺眉道。
“你睡覺時自然不用帶著。”祁北風說著,將竹枝收進了衣袖裡。顏如卿看著祁北風的背後,也不知道他袖中收藏了一尺多長的竹枝,怎麼竟是絲毫沒有露出來半點兒痕跡?
顏如卿想著,搖了搖頭。從廚房裡打了熱水,來到孃親房門外,她輕敲了門,就聽到門內一陣腳步聲傳來,門開啟了一條縫,小如玉那睡得紅撲撲的小臉兒從門縫裡露了出來。
“如玉,你怎麼這麼早就醒了?”顏如卿將銅盆放下,把如玉抱在懷中,好一番親熱,才將銅盆端起,進了房間。
嚴知秋已經穿戴好衣服,正在為自己梳頭。她看到顏如卿端來了熱水,連忙起身,將銅盆接到手中,放置在盆架上。
嚴知秋給如玉擦了雙手和臉,拿了刑傲天為她們淘制的珍珠膏子,以指腹稍微挖起一點兒,抹到臉上,讓整張臉都滑細白嫩上許多。
想起外面奠氣也冷了許多,便挖出來一點兒,給小如玉用了。也虧得顏如玉臉蛋兒嬌嫩,只一點點兒的珍珠膏子,便讓小如玉面色紅潤了許多,就連那被風吹得有些粗糙的痕跡也都消失的無影無蹤。
小如玉被如卿拉著走出了房間,就看到祁北風已經起來正在和刑傲天在切磋著一套拳法,就連忙停了腳步,在一邊看著。
看兩個老人已經練得額上滲出了汗水,如卿又帶著小如玉兩個進了廚房,給兩人擰了熱毛巾過來。
一通拳法練下去,兩人端的是神清氣爽,接過徒兒手中的毛巾,擦拭了一番,嚴知秋已經在廚房裡做著早餐了,只要稍微等等,便能吃到早飯了。
☆、第十六章 所謂逼婚
在夫家時,嚴知秋做早餐其實很簡單,除了醃製的小菜和饅頭外,就是煮的一大鍋稀粥。刑傲天以前顯然過得很精細,嚴知秋為了遷就刑傲天的愛好,就每天早上做兩個小菜及饅頭、花捲兒、包子等物。兩個老人家是吃的很舒服。
顏如卿這段時日過得並不好,每天不但要早起扎馬步,更是要跟著刑傲天上山辨識草藥,不時還要攀爬山崖,採摘比較罕見的草藥。
本以為那無賴子不敢再來,沒想到就在嚴家慢慢放下了警惕之心時,那人竟是再次登門。不過,這次打前鋒的是個媒婆!
不錯,正是一個媒婆!
這媒婆姓吳,雖是登記在案的私媒,卻是乾的一些昧著良心、只認錢不認人的腌臢事情。不但巧嘴滑舌的將黑說成白,還時不時的拐賣些不諳世事的小丫頭,私自賣到相熟的花樓中謀取私利。
媒婆吳氏臉上擦著厚厚的粉,身上穿著紅底繡金絲福字暗紋的褙子,手中拿著紫紅色的手帕,走起路來,那唇角一顆碩大的黑痣上的黑毛迎風而動。她及其熱情的拉著開了門便怔住的嚴知秋進了院子,彷彿在自己家一樣愜意。
她在院中看了看,這院子倒是收拾的十分乾淨。一旁的樹上拴著一隻精神頭十足的大狼狗,看起來威風凜凜,只是那雙眼緊緊盯著她,似乎在警惕著她、防備著她要使壞一般。
“小娘子,你可真是心靈手巧,這小小的破敗院子硬是被你拾掇的井井有條。”吳氏的眼睛滴溜溜的轉,似乎在盤算計謀成功後,這院子能給她添上多少額外收入。
“您是……哪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