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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敲鑼打鼓的抬著聘禮來到了定國侯府。
定國侯此時正好不在家,那管家看到有人上門求親,便是連忙通知了許薛氏。
那許薛氏原以為這上門求親的乃是鎮國公林家,頓時大喜。但當管家稟報那人是三品的右副都御史宋思仁來為自己的兒子宋家寶求親,便是臉色一變,冷斥道:“不過是個道德敗壞的三品小官,也敢上門為自己那個名不見經傳的兒子來求親?以為咱們許家是什麼小門小戶嗎?他們也配!管家,跟我回絕了她們,這種人就是連大門都不應該讓他們踏進一步!”
“可是,夫人。”那管家已是非常猶豫了,因著那人手中拿著的可是小姐的庚帖,上面的生辰八字也是對的,若是惹怒了對方,將這件事宣揚出去,說不清的可是他們許家。
管家不由得跟許薛氏講了,那許薛氏先是震驚,發怒再到最後的沉思,
“既然是來求親的,也不好怠慢。但此事還需要侯爺回來才能決定。管家,如果他們不嫌咱們慢待了,就請他們到那偏廳裡嚐點兒咱們定國侯府的茶點吧。”許薛氏沉默半晌,雖然那宋家拿了她女兒的庚帖做要挾,但她們許家不一定就要就範。他們許家也有不少庶女,大不了嫁一個過去,想必也能安撫得了宋家。
許薛氏才不會一聽到那宋家手上握著自己女兒的庚帖,便心急火燎的請他們入內,這樣子豈不是自爆其短,讓她們宋家更囂張起來,以為她們定國侯府,她許薛氏就怕了他們?
許薛氏氣定神閒的端起一杯茶來,等待著那管家的回報。
過了不久,那管家氣急敗壞的趕來。許薛氏心中一怔,便是開口問道:“那宋家人呢?”
“夫人,那宋家人實在不識好歹,更不把咱們定國侯府看在眼中。因著夫人沒有親自見他們,他們竟然甩袖而去,還揚言明天要把小姐的庚帖貼的滿大街都是。”那管家一臉憤慨,這一點兒也是實情,但他還有一點兒沒說的是,那宋家人根本就看不起他一個小管家的身份,不但出言責罵,更是想要動手打他。
要知道他可是定國侯府的大管家,哪個上門的大人們不上趕著巴結他?偏偏這宋家人太自我感覺良好,一聽到他們家夫人沒空,就是甩袖就走,還出言威脅。
“哦,真是這樣?”許薛氏不由懷疑的看著她們家的管家。
那管家心中一凌,低頭道:“夫人,自然是這樣的,那宋家人出言不遜,說小人只是定國侯府養的一條狗,根本不配跟他們那種高高在上之人攀談。”
“這宋家人還真是狂妄!”許薛氏撇了撇嘴,對待管家的話,她還是相信了七分,心中不由的開始計劃著該怎麼將這件事給磨平。她養了十幾年的女兒可不是養給那不知進退尊卑的宋家的。
許嬌娘不知道從何處得知那宋家人竟是上門求親,不由的想到了離宮時遇上的那野蠻無理的癩蛤蟆,心中自然十分厭惡,又聽到他竟然自不量力的上門求親,更是心中怒火上揚,但若是母親真的答應了,她又該怎麼辦?
許嬌娘想了想,便是叫自己身邊的小丫鬟到母親院中打聽一下,那小丫鬟也著實機靈,拿了些瓜果來到主母院中,請幾個相熟的小丫鬟吃。
一個多時辰之後,那小丫鬟滿載而歸。
聽了小丫鬟的回稟,許嬌娘便是放下了不少的心思,但想到那宋家的態度,竟是不如願不甘心的,心中不免又怒火升起。
再看看小丫鬟一臉懼怕的模樣嗎,許嬌娘又連忙放柔了聲音接著詢問。當知道那宋家人竟是因為手中拿了她的庚帖而如此猖狂,她便不由得想起她在宮中丟掉的香囊。
沒想到竟然是那宋家人撿到的!真是可惡,那香囊對她來說著實重要,卻不想被那樣的人撿到,即使那香囊對她來說再重要,待她找回了那香囊,也不想要了。
許嬌娘心中打定了主意,這才隨手拔下一根金簪賞給了小丫鬟。
小丫鬟連忙歡喜的接過來,這樣的一根金簪可是值幾十兩銀子的!只要拿出去當了,她便能買回自己的賣身契,重做自由人了。
只是,這樣的念頭不過在小丫鬟的腦中一閃而過。人都是貪得,她還想再給自己的弟弟妹妹攢些銀子做聘禮和嫁妝的,又怎麼會這麼輕易的就離開這定國府中?小丫鬟滿心歡喜的下去了,將金簪細細的藏起來。
許嬌娘看到小丫鬟離開了,便是氣怎麼也不順。若是當日定下了她和林公子的婚事,她哪裡會碰到這樣的混賬事!
想到了林清淵,她又不禁想到了跟她打擂臺的顏如卿,那個女子,那個贏得了林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