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嗎？”
煙姨娘見嶽書瑤動怒忙請罪道：“是煙兒設想不周，煙兒這就去換。”
煙姨娘也不敢叫丫鬟們替她換水，自個兒親自從暖壺裡倒了水出來、再和涼茶壺裡的水合在一起兌了兌，試好了冷熱適中才敢再送到嶽書瑤面前。
嶽書瑤一言不發地再拿起小木碗輕抿了口、隨即重重地將碗放回托盤。不悅地訓道：“這水這麼涼怎麼漱口？你怎麼連這點小事都辦不好？”
嶽書瑤地再三刁難讓煙姨娘美眸噙淚、心裡萬般委屈。但她還是緊咬住紅唇謙卑地回道：“是。都是煙兒地錯。煙兒再去換便是。”
煙姨娘再一次仔仔細細地把水換了遍、且這一次稍微熱了些。再奉到嶽書瑤面前時終於沒有再被挑刺。但嶽書瑤還是一言不發地在她地服侍下梳洗完畢。
嶽書瑤梳洗完後也不急著去向冷夫人問安。對著恭敬立在一旁地煙姨娘說道：“煙姨娘。我這般對你、你心中是否覺得委屈？”
“煙兒不敢。是煙兒自個兒做得不夠好與少夫人無關。”
“嗯。很好。有身為妾室該有地忍讓與賢惠。”
嶽書瑤照著早就擬定好的計劃說道：“那你心中是否會怨恨或者嫉妒我？怨恨我故意、反覆的刁難你，嫉妒我出身並不比你強上多少但卻仗著正室的身份欺壓你？”
“煙兒不怨、不妒，各人有各人的命，既已選擇了這一世要走的路，那便當安天命、盡本份。”
“很好，煙姨娘你身為知府家的掌上明珠卻不驕不妒，且知進退也懂得侍奉正妻……嗯，我對你很滿意。”
嶽書瑤說著朝秋香擺了擺手，秋香心領神會的拿出嶽書瑤早就寫好的正名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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