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院落和房子的樣子。
“好,那就到那邊看看!”說著,我轉了方向,向那個房子走過去。
到了近前之後,我這才看到,這是一個已經荒廢很久的房子,可能是以前山裡打柴人住的地方。屋頂都塌了一半,外面有一圈籬笆牆,也歪歪扭扭的非常破舊。我推開柴門就走了進去。除了進門時驚飛一群鳥以外,房子裡什麼都沒有。穿過茅屋來到後面,是一個籬笆圍起的院子,在茅屋和籬笆交接的角落裡,堆了一人多高的,厚厚的柴草。院子裡還有口井。我舉起一塊大石頭,仍了下去。很快“咚!”的一聲;我眼睛一亮,這是口不是很深的枯井!我拉過井轅上的大木桶,拉了拉上面的的繩子,還算結實。
“你們都過來!”我衝其他人喊。她們都圍了過來。
“這是口枯井,你們從這裡下去,應該不會被人發現!”
看著她們都有些猶豫的樣子,我生氣了,臉沉了下來,厲聲說:“都跟我跑到這裡了,難道還怕我害你們嗎?!想活命的就給我下去!”她們聽了,這才一個接一個地爬進桶裡。
放下去五個人後,外面便只剩下我和碧玉春杏。我讓春杏先下去,可她不肯。這時,我已經能聽見遠處噪雜的說話聲和踩踏草叢的聲音。我咬牙切齒地對她說:“聽話,下去!要不然咱們一個也別想活!”硬是把她塞到了桶裡,和碧玉把她搖了下去。
等把空桶搖上來,後面的追兵已經到了茅屋的門口,“咣!”的一聲,是踹飛柴門的聲音。我腦子裡只閃過一個想法,不能讓他們發現這井裡有人!於是一手拎起木桶,一手拉著碧玉,鑽進了牆角的柴草堆。才剛在裡面蹲好,追兵就闖進了院子。
他們離我如此的近,近到能清楚的聽到他們粗重的喘氣聲和噪雜的說話聲。我的心劇烈的跳動著,冷汗順著額頭往下流。心裡不停的默唸:老天保佑,不要注意這裡,不要注意這裡……
但每次我向天祈禱的時候,好像都不能如願,而且就是要跟我做對!
耳朵裡清楚的聽到一個人沉重的腳步聲向我們這邊走來。接著我聽到他拔出腰刀的聲音。突然,眼前寒光一閃,刀鋒貼著我的右臉頰,刺進了身後茅屋的土牆。
又一刀捅了進來,這一刀卻是正照著碧玉的右肩膀。因為我就蹲在她的右肩旁邊,那一瞬間,我幾乎是本能的把自己的左肩向左邊輕輕一靠。
只覺得一個薄薄的,冰涼的東西扎進了我的左臂。碧玉看著我,張大了嘴。我抬起右手死死的捂住她的嘴,狠狠地瞪著她,用嘴型說:“不許出聲!”
外面的那個人大概是感覺出扎到了什麼東西,於是把刀一轉。
好疼!!疼死我了!!
剛開始刺進來,涼涼的還沒覺得怎麼樣,這下子,刀鋒在我的左肩膀裡轉了半圈。大概刀已經扎到了骨頭了,我都能感覺到刀尖在肩骨上劃過!那種痛,就算我再活十輩子都忘不了!冷汗立刻就溼了衣服,我咬緊牙關,不讓自己發出一點聲音。心想,也不知道這胳膊會不會就此廢掉……
刀停了,外面的人要拔刀。我忽然想到,不好,讓他看見血跡就全完了!心到手到,我右手拉起上衣的下襬,覆在了刀背上。那人一拔刀,正好從我的衣服裡擦過,擦下了所有的血跡。
那人拔出刀後,在外面不知和同伴說了什麼。結果又走過來幾人。我心裡頓時一片絕望:怎麼這麼拼命,到了到最後,還是逃不過!
剛想到這裡,忽然遠處天空中傳來刺耳的,類似於鞭炮的爆炸聲。外面的幾個人大聲嚷嚷起來,語調帶著些驚慌,緊接著一陣急促的腳步聲,沒一會兒便走了個一乾二淨。
直到聽不到他們的馬踢聲了,我都不敢相信他們真的就這麼走了。可我仍然一直不敢說話,等到太陽下山,我才和碧玉互相攙扶著從柴草中鑽出來。因為一直都沒有做任何止血措施,鮮血已經浸透了我左邊的整個袖子。
開始覺得很冷,我知道這是失血過多的症狀。
碧玉急得小臉白得象紙一般。我看了看她說:“可能你現在的臉色比我的還差。”
“現在還說笑?!你為什麼替我擋著那一刀?”她帶著哭音說到。
我朝她的左胳膊上已經幹了的血跡瞥了一眼:“你已經受過一次傷了,這回也該輪到我了吧?你看,咱們現在都是左胳膊受傷,可真不愧是好姐妹哈……”
越說聲音越小,覺得頭好沉,眼皮好重。心裡不停的說:不能睡,不能睡,睡了說不定就醒不過來了,可那眼前的黑暗彷彿有無窮的力量,最終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