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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意外的話,我和穆容成三天之後,會在凍馬河的中間地帶見一面。”
我的手不可抑制地抖了一下,還好是在袖子裡,朗星翰應該沒有看到才是。我穩了穩了心神。其實我想和他講昨晚我想好的那些話,可此刻我的腦子裡不知為什麼,就是一片空白,原來想好的那些話,全都消失了蹤影。愣了半天,直到朗星翰好笑地開口問:“來找我,就是在帳裡站著嗎?”我才深吸一口氣,輕聲道:“如果可以的話,我想見他一面,請皇上成全。”
朗星翰似乎並不意外我會有這種要求。他挑了挑眉毛,然後似乎心有所感的嘆息了一下:“這也是人之常情,畢竟你們曾做過夫妻。好吧,我就給你這個機會。不過,到時候你要以北遼人的身份出現,也不會有機會和他單獨說話,你明白嗎?”
我輕點了一下頭。能有這樣的結果,已經不容易了。若不是朗星翰昨天確定了我的身份,決定對我改變態度,如今我可能連這個訊息都不會知道。
似乎看出我在苦苦壓抑著自己的情緒,朗星翰走到我面前,語重心長地說:“藍雪,我還是要提醒你,不要再對他心存幻想。作為一國之君,他永遠都知道該怎麼做對他的子民利益最大。即使是現在,你的失蹤他都可以不聞不問,就證明了你在他心裡的地位,不過是個可有可無的女人而已。一旦知道了你本是北遼之人,他怎麼可能再對你加以辭色?如果你執意要見他,我也不攔你,但還是我告訴你這些,是希望你不要再受到更多的傷害。”
我輕笑,低頭行禮:“多謝皇上關心。其實皇上也是一位明君,和穆容成不相上下,藍雪甚至覺得,你比他做地更好。”
朗星翰聽了先是一愣,隨後臉上的表情就有些不自然,他已經聽出了我的話裡在明保暗貶。不過我沒給他時間再說什麼,低聲說了一句:“藍雪不打擾皇上了,就此告退。”然後轉身立刻離開。
帳外,朝陽剛剛升起,晨風中還帶著昨夜的微寒,我拉緊身上的長袍往回走,可我卻仍然覺得很冷。但願,當我見到他的那一日,會有個豔陽高照的好天氣……
問世間情是何物
魏陽的手裡拿著一張薄如蟬翼地白紙,上面密密麻麻地寫滿了蒼頭小楷,魏陽讀著那紙上的內容,臉色頗有些陰晴不定。等到終於看完了,他將那白紙交還給等在他身旁的何鴻,然後半低著頭,沉默不語。
“你有什麼想法,但說無妨。”穆容成平淡的口吻裡,夾雜著一絲命令。
“臣斗膽請問皇上,這個訊息是否可靠?”魏陽猶豫了片刻,依然忍不住問了這個問題。
穆容成早料到他會有此一問,卻不回答,而是反問他:“怎麼,你懷疑這情報是假的?”
魏陽又是一時無話,沉默了半晌,他才鄭重地抬頭對穆容成說:“臣與藍大人同朝為官,雖談不上私交甚密,但彼此也非常熟悉,臣認為既然藍大人這次肯為我天啟冒如此大的風險深入北遼,那所回報之資訊,應是極其重要且準確的,且臣從不認為,藍大人是一個輕易可以賣主求榮之人。從這訊息上看,他將如此重要的背景隱秘都上奏了皇上,臣願意相信藍大人對我天啟和皇上,乃是一片赤誠之心。”
穆容成對魏陽的說辭不予置評,他端起茶盞,用茶蓋輕輕撇開上面的沫子,抿了一口。魏陽的心裡正有些忐忑,不知皇上是否贊同自己剛才的看法。他琢磨著,如果皇上對藍大人不夠信任,自己是否該為他盡力開脫?才想到這裡,忽然聽見上面傳來穆容成的聲音,清清淡淡,不帶一絲情緒的波動:“他妹妹如今也在那裡。”
這是魏陽早已知道此事,但這是他第一次聽到聖上親口說出藍雪的下落,頓時心中一驚,不由得連忙抬頭對穆容成道:“皇上,臣原有一個計劃,可以…。。”
“若事情真如藍子軒在這封秘函中所述的話,”穆容成好像沒聽見魏陽急切的聲音,繼續不緊不慢地說,“將來還朝之時,憑此大功一件,朕自然會排除眾議,破格提拔他。至於他的家人,朕心中自有計較,你不必操心此事,專心想著如何把北遼那些蠻子打回老家才是正事。”
魏陽見皇上的話已經說到這裡,自己也不好再爭辯什麼,只得低頭恭身道:“臣遵旨。”
“明日會面的事情,都準備妥當了嗎?”穆容成從何鴻手上拿回了那張密函,捲成一團,靠近桌角的燭臺,紙團燃起了火苗,隨著穆容成鬆開手指,輕飄飄地落到地上,轉眼間化成換了灰燼。魏陽看在眼裡,知道皇上的意思是,今日所談之事,絕不可外洩。
“回皇上,臣已經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