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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回事。“藍公子離開營帳後,走了很遠。聖女並沒有吩咐要派人跟在他身邊,小人又擔心你的安危,所以所有的兄弟都守在營帳周圍。後來我看見有兩人上前與他說話,然後他們就漸行漸遠了。小人不知道現在他們是否已經離開了大營。”
我聽了狠狠地跺腳,只少想了一步,就讓姓郎的鑽了空子,實在太可惡了!我不太相信子軒真的回被送去上京,朗星翰應該只是把他扣下做人質,想要牽制我,那麼暫時他應該沒有生命危險。怎麼辦?我一時也想不出什麼好辦法,如今只能見機行事,等到了凍馬河,再做下一步打算。既然子軒對我有信心,我也該相信他的應變能力,只希望這次我們兄妹分別的時間,不會太久……
幽州府尹 程熙道的官邸
程熙道五十掛零,在幽州已經做了兩年半的父母官,雖談不上是個萬民擁戴的“青天大老爺”,但為人踏實勤懇,是個守成的老實官員。現在他正頭是汗,一臉惶恐地跪在府衙門口,迎接聖駕。穆容成此次北巡,雖然無法做到微服私訪,但他不理睬禮部尚書的百般進言,最終硬是強行減掉了所有的儀仗,且沿路上嚴令御林軍低調趕路,只由他們護衛著一駕皇家馬車,輕裝簡行,趕往幽州,沿途沒有必要停留的縣市州府,他也沒有通知當地的官員,以至於很多官員早已知道皇上要北上巡視,原準備了全套的服務,要討皇上歡心,可等來等去,就是沒看到皇上的半個身影。
程熙道也是如此,按他的推算,皇上至少還要有一個月的時間,才能抵達幽州,卻沒想到,今天一早起身時,皇上的馬車已經停在他的府門外了!
“起來吧。”穆容成朝程熙道虛抬了一下手,示意他起身。在抵達幽州之前,他已經從吏部調閱了這裡大小官員的所有資料,知道這個程熙道是個不求有功,但求無過的官員。“幽州這地方總不大太平,你在任上這段時間,一直平安無事,百姓和樂,已是不錯的政績了。”
程熙道戰戰兢兢地爬了起來,腰弓得像蝦米,低聲道:“皇上謬讚了,這是臣等應該做的。”
穆容成沒理他唯唯諾諾地說些什麼,接著道:“今天就由你帶路,朕先到前線去看看受傷的的將士們。”
程熙道聽了一呆,趕忙道:“皇,皇上才到幽州,舟車勞頓,為何不先歇息……”
“朕一路上都坐在馬車裡,有什麼勞累可言?”穆容成不耐地打斷他,“快帶路吧。”
話已至次,程熙道只有聽命的份兒。之後,他陪著穆容成,在三天之內看遍了城防、駐軍、軍需庫存、糧草補給。穆容成甚至隱瞞身份,沿街攔了些百姓問話。在察看傷兵的時候,穆容成更是噓寒問暖,事必躬親,當場讓多少乍見到皇帝震驚莫名的將士,感動地熱淚盈眶。
第四天的時候,穆容成要巡查魏將軍在凍馬河的駐軍,這可把程熙道嚇得夠嗆。那凍馬河是什麼地方?是風煙四起,戰火紛飛的地方!雖說現在天啟在戰場的形勢還算順利,可皇上要是上了戰場,真要有個好歹,他有幾個腦袋都不夠砍的!
可任憑他怎麼進言,皇上的臉就是鐵板一塊,該去還是要去。沒辦法,他只能調動所有的保衛措施,跟在聖上身邊,盡力護衛他的安全。
穆容成由將領帶路,看遍了天啟在凍馬河的軍營各處,見眾將士精神飽滿,訓練有素,工事築得也是堅固無比,總算心裡有些滿意,不過他面上並沒有顯露任何情緒,只是一言不發地在營地裡四處觀察,讓跟在他身後的一干人等,全都提心吊膽的。
“皇上,前面的高地太靠近戰場了,您還是……”一名副將見穆容成催馬越過橫欄,還要往前走,趕緊出聲阻止。
“做為一國之君,在自己的部隊接連勝利的時候來巡查,卻不敢踏上一塊不過是緊鄰戰場的地方,”穆容成冷冷地道,“你們不覺得這樣的皇帝做得太膿包了嗎?”
“臣不敢!”聽了皇上威嚴冷淡的話語,後面的官員將領們都不敢說話了,只好由著皇上策馬上了那道稍高一些的土丘。
現在的時節已然到了盛夏,北地的氣候涼爽,只是中午的時候太陽的熱力猛辣一些,到了下午酉時左右,已經沒有那種酷熱了,不過草原地帶的風很大,也很乾燥,這樣的天氣裡,更是吹得人極不束縛。穆容成勒住馬,從腰間取出隨身帶著的黃銅所制的千里鏡,那鏡片是用水晶磨製而成,專供皇上看遠處的時候所用。穆容成將鏡身拉到最長,開始仔細觀察對面北遼的駐軍。雖然距離很遠,但從千里鏡中仍然能看得出對面營帳的從東到西的佈局。在看到最西面的時候,他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