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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會白白費那麼多功夫把我帶到這裡!
可子軒卻看著我溫柔地一笑:“傳說並不總是對的,用血開門,不過是為了防止那些無恥之徒的盜寶,而編出的罷了。”說著,他從懷裡拿出了一個小木盒子,從盒中取出了一個白瓷瓶子,在我眼前晃了一下,“這才是開門的鑰匙。”說著,他拔開瓶口的塞子,踮起腳尖,在龍眼和虎眼上各倒了一些東西。這時我才看出,那瓶子裡裝的,是水銀。
說來也奇怪,那水銀滴到龍、虎的眼睛上後,立刻就消失了。過了沒一會兒,就聽見“吱卡卡”的刺耳的聲音,眼前的石門一陣鬆動。可能是門關得太久了,石門一動,從四面的門縫裡紛紛落下許多的石屑和灰塵。子軒拉著我退後一步,免被砸得灰頭土臉。又等了許久,終於,眼前這扇巨大的石門,緩緩地在我面前開啟了。
此情可待成追憶(下)
門是開了,可從門的四下縫隙裡掉下的碎石和灰塵,搞得眼前一片霧濛濛的,什麼也看不見。我退後了兩步,又掩住了口鼻,還是被嗆得咳了兩聲。等了好長時間,煙塵才逐漸散開,我舉目往石門裡看,可眼前一片黑漆漆的,還是什麼也看不見。奇怪,放財寶的地方,牆壁上都點著燈,照得燈火通明,好像就怕人看不見一樣,可眼前這個地方卻是黑得伸手不見五指。難道這裡放著更珍貴的財寶?
正疑惑著,就見子軒已經點燃了火捻子,拉起我手道:“終於到了,進去吧。”然後他舉高的火捻子,帶著我走了進去。
子軒手裡的火絨,火焰很小,帶出的光也有限,所以當我站在這石門之內時,目之所及,依然是模糊不清,只是能感覺到,這也是間屋子,而且很大。子軒轉身向左走了大約二十幾步,才停了下來。我看見他是停在了一個龍形浮雕前面,就我看到的部分,那浮雕是雕刻在牆上的一條龍,身子應該很長,和剛才在石門上見到的樣子類似。不過,整個龍頭都是突出在牆外的,眉眼兇惡,龍嘴大張,樣子栩栩如生,彷彿要把我們吃掉一樣,第一眼看見它,真把我嚇了一跳。子軒卻是沒受什麼影響。他把手裡的火絨,直接塞進了龍嘴裡。然後,我只聽見輕微的“哧”的一聲,我驚訝得看見,一道火光,沿著龍頭,迅速地擴散到龍身,然後順著石牆一直燃燒下去。原來,這條龍居然是這石室裡的燈!火光亮起以後,子軒又回身往右邊走。和點亮龍燈一樣,他在石虎浮雕的嘴裡塞進了火絨。
片刻功夫,這間石室便大放光明。這房間非常大,至少是我們剛才曾見到的那些房間的兩倍大。可這屋裡卻空蕩蕩的,除了牆壁上那兩個巨型的浮雕壁燈以外,這石室裡什麼都沒有。可依然有樣東西吸引了我的目光,讓我呆立了片刻,驚歎不已。那是我面前的這一面處於龍、虎浮雕燈之間的牆——不,我不該稱呼其為牆,因為它完全是通明的,從這間石室裡,可以直接看到外面的暗沉沉的湖水,這說明我們確實深在水下。剛才在進門之前,我覺得裡面一片漆黑,應該是因為我們所在的是湖的最深處,陽光根本照不到這裡,湖水是暗色的,所以我才什麼都看不見。我走到這透明的牆跟前仔細的撫摸、觀察了半天,才有八成把握確定,這應該是水晶做的,因為這個時代還沒有發現具有相同透明性質的玻璃。可這麼大的一塊完整的水晶,高將近十米,長有二、三十米,平整光滑,沒有一絲拼接的痕跡,簡直是不可思議!這是怎麼修建到如此深的湖底的?還能承受住這麼強的水壓上百年?我只能感嘆,古人的智慧,實在是難以置信!
正當我貼在那水晶牆上摸個不停的時候,子軒在身後叫我:“雪兒,到這兒來。”
我戀戀不捨地離開那面水晶牆,走到子軒旁邊。子軒正站在石室中央的地方,往地上仔細地看。“青石地面有什麼可看的?”我問。
“你看,這上面刻了很多字。”子軒手指著在他腳前的一塊方磚說。我這麼一說我才看出來,那方磚上確實刻了很多東西,只是因為年代久遠,方磚的顏色灰暗,所以才不甚顯眼。看是看出來了,但刻地那些東西字不像字,畫不像畫,曲了拐彎兒的,在我看來完全就是鬼畫符。
“這是百年前的北方氏族使用的文字,如今的北遼文字就是從它演化而來。”子軒蹲下身子一邊看,一邊給我解釋,“雖然有很多已經變化了,不過我勉強還可以辨認。”
“上面寫了些什麼?”
“你梢等片刻。”子軒皺著眉,一列列地認真鑽研那些鬼畫符,還低聲說了一句,“應該就在這裡。”我見他如此投入,也不好再問,只好在旁邊等著。可這麼待著實在是無聊,我就開始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