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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得找朋友借點看看了。
他起身出府,二夫人看在眼裡,就知道雲義定然是要跟那些朋友借銀子去了。心裡止不住的暗罵這個呆子!想想若不是自己操持著,女兒還不知道會如何呢。
晚上雲義一回來就去了雲忠那裡。
“怎麼樣?可能籌到銀子?”雲忠問的有些急切,他雖是一個伯爺,但地下錢莊他也瞭解一些,幾乎都是混黑的人開的,他一個沒有實權的伯爺還真鬥不過人家。再說自己也丟不起這個人。
雲義說道:“大哥你也知道,與我相熟的都是些什麼人,不過有一個倒是跟清河孟家相熟,孟家可是清河第一商戶,有我那個朋友做保證,孟家倒是願意借銀子給咱們。我那朋友已經去信給孟府了,相信明日便會有訊息。”
雲忠點點頭,如今也只能盼著孟府能夠伸出援助之手了。
蓮香院裡,笙歌坐著在想事情,眉頭緊鎖,一副愁眉不展的樣子。雲府如今出了這樣的事情,她倒沒有多為雲府擔心的意思,只是如今她畢竟是雲府的六姑娘,她與雲府算是連在一起的,再者府裡這兩天氣壓極低,悶的有些難受。
她起身到院子裡走了走,再一株西府海棠樹下站定,風颳的還很冷冽,吹的有些冷,想容手裡拿著一個披風過來:“姑娘,披上吧。”
笙歌由著想容幫她披上了披風,腦子裡卻在想著這次的事情,她總覺得事情發生的有些奇怪,怎麼就偏偏找上老太太了?若到時候府裡真的還不上銀子,她那三間鋪子如何也是保不住的了。
正想事情想的出神,那邊陳嬤嬤手裡不知道拿了什麼過來了,笙歌抬頭恰好看到了,便問道:“陳嬤嬤,您手裡拿的是什麼?”
陳嬤嬤看著那一包東西,回話道:“姑娘,這是小雪今兒早上在那邊叼出來的。老奴也不知裡面裝著的是什麼。”
小雪是那隻小狐狸的名字。
陳嬤嬤手裡的那個包袱看著已經陳舊不堪,埋在土裡年歲久了,看著都有些腐化的痕跡,她也不知為何,竟鬼使神差的吩咐道:“開啟看看,裡面是什麼。”
陳嬤嬤將包袱放在地上,開啟一看,裡面是一包藥粉,用油紙包著,還有兩隻玉鐲子一支金步搖,看著倒是值些銀子。笙歌不由得更加好奇了幾分,便吩咐陳嬤嬤將油紙開啟,裡面是一些藥粉,已經泛黑了。
笙歌湊上去,聞了聞,“這是小雪在哪裡發現的?帶我去看看。”
“是這裡,姑娘。”陳嬤嬤領著笙歌到了一棵靠近院子耳房的一棵桃樹下,小雪正是從這裡刨出來的。
笙歌在樹下站了許久,她盯著那包藥散,現在她已經萬分肯定,當年蘇姨娘難產,絕對不是意外,而是人為!
她走進屋裡,將陳嬤嬤叫了過來,問道:“陳嬤嬤,我有一件事要你幫忙。”
笙歌的神色盡是嚴肅,陳嬤嬤不禁有些怔然,隨即道:“姑娘有什麼事儘管說,老奴在所不辭。”
“當年我娘難產而我又被送往莊子,那那些伺候我孃的下人們如今都在哪?”
陳嬤嬤心裡一跳,問道:“姑娘您問這些做什麼?”
笙歌微微笑道:“我也不瞞嬤嬤了,我懷疑我孃的死,根本就是認為的。”
陳嬤嬤瞪大了眼睛瞧著笙歌,卻也不知該說些什麼。但笙歌卻是從她的眼底讀出了一抹不贊同。
笙歌知道陳嬤嬤是怎麼想的,便說道:“陳嬤嬤,我知道您定是覺得這會兒府上正是多事之秋,根本就不適合談這些,如今最重要的應該是如何度過這次難關對不對?”
陳嬤嬤目光閃了閃,笙歌知道她就是如此認為的。
她搖了搖頭,繼續說:“嬤嬤,您也該替我想一想,蘇氏是生我的孃親,如今我既然知道她的死有蹊蹺,怎麼可能還會無動於衷?我要查,要報仇卻也不會選擇在這個時候。”
陳嬤嬤看著笙歌眼底的堅定,終是低低的嘆息一聲,而後說道:“當年蘇夫人難產,當日大夫人便請了大師過來,大師給您批命說是您命中帶煞,克父克母,會給血親之人招來災禍。在您滿月之後,大夫人便送您去了莊子上。而當年伺候蘇夫人的奴婢,在您被送走的那天就已經死了兩個,其他的倒是沒出事,但都被大夫人安排在了浣洗院那樣的地方。”
“那些人如今還能找到嗎?”
陳嬤嬤點點頭,笙歌擺擺手正準備讓她下去,陳嬤嬤卻又補充道:“姑娘,當年死去的那兩個一個叫惜花一個叫惜憐,聽說那個時候惜花已經嫁了出去,蘇夫人還做主讓惜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