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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大了容易上火得中風啊!
那無所謂的態度,更加讓渣爹氣的心口疼。
於是在場幾人,倒只有劉凱成面上表情和善一些。只是,瞬間卻又轉黑,“哼。”
一聲冷哼,讓越付山心裡抖了抖。
“你們國公府是銀錢虧空了不成?不說她是小爺我的救命恩人,她也是你國公府的媳婦,倒是穿戴的還不如一個丫鬟!待會兒回去就見見那些吃乾飯的御史,整日裡無事可奏,可小爺我不過出來串個門子就發現這麼一件沒規矩的事情,我看那些御史也不要做了。”
話裡話外,都是御史沒有做好本職的工作,越付山額上汗水滴滴往下流……
品了茶,敲打了越付山,劉凱成便很是直白的說道:“我與越大公子一見如故,越伯父您年紀大了,倒是插不上嘴,不如去陪陪你的床上明珠吧。”
越付山一口血哽在喉嚨!即使你是皇親國戚,也不帶這麼欺負人的!
捏了捏拳頭,到底還是轉身出去了。
越付山走後,劉凱成將視線轉向了越墨華,越墨華還嫉恨著他那黑爪沾上笙歌的事情,心裡生氣,傲嬌的轉過頭去,誰跟你一見如故?
笙歌立在一旁,其實我才是外人對吧?
劉凱成卻是少見的正經了起來,衝著笙歌福身道:“救命之恩,無以為報。”
笙歌道:“不過是與長公主之間的交易罷了,你不必掛在心上。”
劉凱成卻未見生氣,而是撫掌笑道:“我就是喜歡直白的人,陰謀詭計得來的,終究不長久。”
他頓了片刻,神色頗為凝重道:“我母親我也讓我代為謝過與你。她說,若你今日有空。還請與我一道去一趟我府,母親要帶您去見一見我姐姐。”
笙歌點頭,“好。”
越付山黑著臉回了自己屋子,憋了一肚子或無處發洩,以往遇上什麼不順心的事兒,都是習慣了找張氏的,今兒也是如此。轉悠到了張氏的院子,進了屋卻只看到外院灑掃的丫頭,這才記起張氏已經被自己罰到了佛堂裡閉門思過去了。
他神色懨懨的回到了書房,在抽屜裡拿出一個上了鎖的小盒子,盒子每日裡他都要過來擦拭,顯見的裡面的東西於他而言何其珍貴。
他從腰間的荷包裡拿出鑰匙,將盒子開啟,裡面放著一對草戒,兩個荷包,一塊繡了芝蘭的帕子,旁邊還繡了一個心字,還有一支笛子擺放在裡面,越付山一一撫摸,神情充滿了眷念和懷想。
“佩心,這麼多年了,我還是日夜想你。”
他拿出盒子裡的畫卷,緩緩展開,畫卷上是一個美妙少女的畫像,嘴邊泛著笑,眼神晶亮,一看便是滿含幸福的樣子。那一雙眸子倒與張氏的有幾分相似。
這是佟佩心,佟雅蘭的嫡親姐姐。
想起珠玉那再不見靈動的眸子,越付山心底一陣揪痛。留不住的終究留不住,哪怕使盡了手段。
他待張氏這樣特殊,不過是因為那雙眼睛和那樣的性子。只是,近年來只是已經愈發的不像她了,這個女兒,長得最像自己的小女兒,一雙眼睛簡直和佩心一模一樣,這是心底巨大的安慰,可怎麼就染上天花了呢?這一晚他喝了許多酒……
笙歌要與劉凱成一同去長公主府,越墨華是死也要跟著,那小子瞧著笙歌那不懷好意的樣子,分明就是意有所圖,他怎麼可能放心讓笙歌單獨與他同往?
在有些時候,越墨華的堅持讓人感到心驚,這不,最後還是得逞了。
到了長公主府,是紹秀娥親自過來迎接。她吃了幾天的藥,笙歌今日過來也將這幾天琢磨出來的藥膏帶了過來,配合著使用,面上疤痕也會淡去不少。
長公主拉著笙歌的手感嘆道:“真乃神醫。”
“都是我應該做的。”
長公主將越墨華和笙歌領到了屋內,退了所有伺候的人,而後鄭重道:“今日朝中會不太平,皇上不日就會有大動作。聽聞越府出現天花已經被皇上緊足,你們切莫妄動,這個時候被緊足反而是最好的。”
越墨華皺眉思索起來,上輩子這個時候,朝中很是平靜,怎麼會有什麼大事發生?略微一想,自己和笙歌的不同,還是對事情發展的軌跡造成了不小的影響啊。
他朝著長公主深深福身一拜:“多謝公主指點。”
長公主只點頭道:“一會兒隨我去四皇子府吧。”
笙歌領命。
長公主要去四皇子府,並未遞送拜帖,讓四皇子吃驚的同時又受了一番驚嚇。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