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剩下一件褻褲和繡著幽幽蘭花的肚兜,越墨華已經光著上身將笙歌一把大橫抱起,邁著看似從容實則忐忑的步子,邁向了雕花大床……
☆、第三卷 妻居一品 092 這是老天爺的嫉妒
兩人此刻的心情都有些忐忑,有些激動,畢竟這可是他們的洞房花燭啊,想起他們的洞房幾經波折,越墨華頓時就有一種想哭的感覺。
他將她輕輕的放在床上,雙手撫摸著她的側臉,俯身虔誠的親吻著她。漸漸,手掌開始不老實的慢慢下移,在一處高聳停下,珠圓玉潤差不多就是用來形容這個的吧?看上去不顯,握起來卻能被他的大手包滿,那種包滿富有彈性的手感,讓他再也忍不下去的捏了捏……
兩人吻的忘我,不知是誰,伸腿一勾,幔帳落下,床上喘息聲漸漸粗重,女子的呻吟聲慢慢想起。
越墨華伸手探到了笙歌的裙底,一路朝著他嚮往已久的秘密地帶行去,如意想中的一般,入手一片泥濘,他嘿嘿一笑,又在笙歌的額上印下一吻,而此刻的他,已經是千鈞一髮,不得不發之境界。
他在笙歌身上蹭了蹭,正要尋找入口乾點正事,尼瑪屋外又來了一陣騷動。
但打定主意要在今晚把正事給辦了的兩人,都很一致的忽略了屋外那明顯不太正常的動靜。
守在屋外的春杏兒和想容神情複雜的看著將要闖進來的佟慶,面色扭曲,張口欲言,欲言又止,把佟慶急得滿頭大汗,兀自原地打圈兒。
最後實在忍不住了,便道:“我是真的有大事要見爺。”
想容原本倒是比春杏兒更加淡定一些,但是無奈眼前的人是佟慶啊,裡面的二位主子在做那事兒啊,她一時間倒是開不了口,只羞紅了臉,瞄了眼佟慶,在意有所指的看了看裡屋,心說我這暗示夠明顯了吧?你在分辨不出,那就是榆木疙瘩,木頭腦袋!
但事實上,我們的想容真心高估了佟慶的腦子。
只見他雙眼及其純潔的看著想容,心說你想說什麼?那無辜的懵懂的迷茫的眼神,看得想容心跳加速,臉色發紅,不過不是因為害羞,是怒的!好想拿起雞毛撣子往那腦袋上砸啊!
爺和姑娘成婚這麼久了,都還未行房,這是什麼事兒啊?如今眼看著事情要成了,天大的事兒也比不上這一件啊好麼?
還是春杏兒看不過去,咳著嗓子說道:“少奶奶和少爺在裡頭也有大事要辦。”
不愧是跟著笙歌久了,學了一手好醫術,瞧著連這種話說起來,如今都已經臉不紅氣兒不喘了,笙歌老師,您教導有方!
佟慶急得都快哭了,結巴著大吼出聲:“爺,老太爺遇刺了!”
屋內兩人正吻的忘乎所以,本來打算就算是天下換人做了,也要先洞房,可是這一聲吼卻是攻擊力強盛,堅強到越墨華一聽小弟弟就癟了下去……
上輩子的時候,老爺子也遭到過刺殺,並且死在了那場刺殺之下,主使人就是張氏和張家,如今都已經改變了這麼多,怎麼還是逃不過?明明他就已經再三叮囑了老爺,行蹤一定要保密,怎麼還是洩漏出去了?
是了,平城的那場婚禮支援,他們不是高調的現身了嗎?是因為自己吧?
既定的東西,果然還是怎麼都無法改變的嗎?
他忽然感覺好冷,還是如上輩子一般,他們還是會死在這次的刺殺之下嗎?
身體還壓在笙歌的身上,雙手環住了她的腰,卻有些不可抑制的發抖,“笙歌,你會離開我嗎?笙歌,笙歌……”
笙歌感覺到他的身子在微微發抖,她張手抱住了他,“我在,我會一直都在,一直都在你身邊。”
她一邊拍著他的背,一邊語氣輕柔的說著,聲音和緩而又堅定,讓越墨華因為打擊一瞬間變得冰冷的心得到了片刻的安寧。
“怎麼一切都還是如原來一般,明明我已經極力改變一切,為什麼到最後還是什麼都沒辦法改變,為什麼?什麼都不曾改變。”他的聲音中充滿了無助無奈不解困惑,還有拼盡一切努力過後卻不得改變的失望乃至絕望。
笙歌的手慢慢的撫摸向他的臉,“真的什麼都沒有變嗎?”
笙歌現在已經確定,自己這位夫君九成九是重生而來的,瞧瞧剛剛那脆弱時說過的話,什麼都沒變,跟什麼比沒變?上輩子唄!
“不管事情如何,老爺子遇刺你總不該在這裡怨天尤人,既然決定回到越府,就該做好你一個越府大少該做的事兒,老爺子遇刺你最該做的是派人尋找解救,而不是在這裡自怨自艾的說一些莫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