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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你這麼好性兒的,又怎麼會與她起了衝突?”
笙歌聽著兩個婢女說話,想來這兩人應是都識字的,說起話來,一道一道的,也很有條理,想著原主也挺會調教人的。
弄影一說起那天的事,便怨氣頗深,想容便接著道:“那日姑娘撞了頭便暈了過去,我跟弄影要去請大夫,偏那崔家的小姐不讓,說是您這麼一鬧,耽擱了她的行程,非得讓給個說法。您額上的血就那麼流著,我們看著嚇得魂兒都沒了。還是後來路過的一個搖鈴郎中拿了幾包藥粉,才堪堪止住了血。”
☆、第一卷 清河笙歌 002 惡奴張狂
笙歌聽著眉頭皺著,這樣看來,這位崔小姐,若不是目中無人便是跟她有著深仇大恨,可是她感覺敏銳,一個人若是騙人的時候,情緒與平時是不一樣的,她沒有感覺到想容和弄影的緊張,所以她應是沒有見過這位崔小姐的。
搖了搖頭,想不通,索性不想了。
一陣風吹來,帶著絲絲冷然的意味,想容便上前說道:“姑娘,起風了,您坐著也有不少時間了,該回了。”
笙歌微微勾起嘴角,眉眼間盡是慵懶:“既如此,便回房吧。”
起身,邁步走在前面,想容和弄影微微落後一步,兩人對視一眼,均是被自家姑娘剛剛那一眼的風華震懾。
回了屋子,笙歌便在屋裡隨意轉了轉。內室和外室用簾子隔著,外室放著一排書架,笙歌走近,一本本翻看著。
《女則》、《女戒》、《女訓》、《女論語》,左不過就是這幾本書,再多也沒了,笙歌覺得無趣,便回了內室在榻上半歪著。
想容想了想,還是問道:“姑娘是想看書嗎?”
“是啊,不過那些個書看著也沒意思,倒是山川遊記看著有意思些,只這兒好像沒有。”
說著,她微微嘆了口氣,語氣透著幾分隨意的問道:“左右我現在精神頭也好,你們便給我說說這莊子和府上的事兒吧。”
弄影面上有幾分為難,但更多的卻是憤憤不平:“姑娘,府裡的事兒我跟想容也不清楚,我們府是在平城,而這兒卻是清河,距離可不近。況且姑娘,你自出生便被送來了這兒,十三年來,可沒人來看過哪怕一眼!”
笙歌心裡微微酸澀,這原主竟是個這麼悽苦的身世。
接下來兩個時辰裡,都是這兩個丫頭輪流的說著莊子上以及府上的事情。笙歌理了理頭緒,倒也清楚了。
她現在便是這平昭國三流小世家,平城雲家的一個庶女,生母蘇氏清蓮,長的美豔傾城卻生於平凡百姓之家,被她的便宜父親雲忠看上,搶回了府。
於是不免就有了一番妻妾爭鬥,最後當然是她的便宜孃親慘敗,在生她之時丟了性命,父親痛失愛妾將一切罪過加於無辜的原主身上,沈氏又煽風點火,最終使得剛剛出身,連滿月酒都沒辦,便給了兩個丫鬟,一個嬤嬤送到了莊子上,從此不聞不問。
現在她居住的這個莊子,是清河遠郊的一個莊子,掌著三百畝的田地,但有一半是良田,還有一半雖是良田,卻是靠著河地,每年都要澇上兩次,也就沒有租賃。府裡不管她的死活,每年過活便是靠著這些字租子。
笙歌聽著卻有些奇怪:“你們倆只比我大一歲吧?”
想容和弄影都點點頭,不知姑娘為何要這麼問。
笙歌便道:“既如此,那當年跟著我一起出府的想來不是你們了?那原先的那兩個丫頭呢?”
弄影嘴快,回道:“姑娘,我跟想容都是張婆子買進來的,來的時候,姑娘彷彿只有五歲,那時候便沒有旁人了。”
“張婆子?”
想容點頭,確認道:“是張婆子,她跟楊管事是兩口子,掌著莊子上的財務,莊子上還有一個管家是府裡過來的,不過年紀大了,不管事。”
笙歌眼底閃過精光,繼而緩緩而笑:“這麼說,這個莊子上真正管事的倒是楊管事兩口子了?”
兩人具是點頭。
笙歌又問:“我識文斷字難道是張婆子請人來交的?”
想容回道:“不是的姑娘,您認字兒其實是您自個兒拿著偷偷攢下來的銀子去請進了學的學子教的,然後回來又教了我們。不過,也只學了半年便被——”
“你們兩個小蹄子,不好好伺候姑娘倒是在這兒亂嚼什麼舌根?”想容的話被一個聽著尖銳透著跋扈的聲音給打斷了。
笙歌還是歪在榻上,只懶懶的抬了抬眼眸,想容和弄影朝著進來那人行了一個福禮:“張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