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丫頭眼疾手快的扶住了她,不過她手裡的藥碗卻是有些拿不穩,越墨華只瞥了一眼,便起身利落而又穩當的接住了,隨即對春杏兒道:“你也辛苦了,回去休息吧。”
春杏兒本想說在這兒守著夫人醒來,可這兒有了姑爺,她想想,還是由那小丫頭攙扶著出去了。站在產房的門口,她回身望了一眼,嘴角含著淺笑,那樣的生不離死不棄的感情,她會遇到嗎?
終是搖搖頭,這輩子能遇上一個與自己相敬如賓的就已經是幸運,如夫人和姑爺這般的,那是多少世的福氣加上緣分?還是不要奢求了吧。
只是,腦子裡卻不期然閃過一張剛毅的臉。五官雋永而又深刻,帶著久經風沙的滄桑與戰場拼殺的殺氣煞氣,在山洞以及京城山莊相處的點點滴滴,那些回憶,宛若開了閘的洪水一般,洶湧而出。
“柳曄。”她輕輕的喚出這個名字,極輕極輕,莫名的心裡一陣悲哀,他有一個妻子,還有一個與自己差不多大的女兒。
君生我未生,我生君已老。一陣陣失落充斥著心裡,這句詩是在夫人處看到的,夫人還說過夫妻夫妻,本就是一夫一妻,才是一個家庭。
她不希望自己的家庭會有那許多妾室姨娘來介入,設身處地,她也不會介入別人的家庭。苦笑一聲,只道是天意。
小丫頭似是聽到了春杏兒的小聲喃喃,問道:“春杏兒姐姐您說什麼?”
春杏兒猛然回神,“沒什麼,扶我去屋裡歇著吧。”
笙歌的血是止住了,卻一直昏迷著不曾醒來,失血過多加上脫力使她陷入了深度昏迷。越墨華心底湧起一陣一陣的恐慌驚懼,看著笙歌靜靜的躺在床上,一張臉白的近乎透明,彷彿下一瞬就會消失了一般。
他抬起手,滑過她的面頰,食指拂過她的鼻尖,還有極輕的呼吸聲,那麼輕,讓他都不敢碰觸,那種嗜骨錐心的疼痛緊緊的攫著他的心臟,一撥又一撥的恐懼襲來,讓他難以自抑。
佟氏是被氣走的,直接讓早先安排好的奶孃帶著孩子,自己則怒氣衝衝的回了院子。還是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