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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是隨著自己的性子,三五不時的騎馬踏青去了。但,這日子老這麼過也著實煩著,好生在家歇了幾日,可是這一閒下來便老是想起那日見著的越墨華的裸著上身來,一想起,便是雙頰發燙,還有那英俊的面容,竟是在邊疆從未見過的樣兒,越想越是歡喜。
許多日子不曾見到,她今日也是突然心血來潮,奔著何氏這邊來,道:“娘,父親不是跟越府交好的嗎?您怎麼也不多帶著女兒去傳串門子。”
何氏這心情本就不好,聽到柳青青提起越府,這心情就更加不好了!語氣也就不耐道:“人家未必想跟我們交好呢。人家活在京城,未必就看得起咱們生活在邊疆的一家子。”
柳青青是個爆碳性子,一聽這話,哪裡有依的?立刻嚷嚷道:“我父親可是皇上的小舅舅,我們也算是皇親國戚,怎的不如他們了?”
且不管這對母女如何抽風,總之柳青青最後也沒能成事,拿起馬鞭,騎了馬又出去溜達去了。柳青青平日裡在軍營也跟著那幫糙漢子混多了,葷話免不了的聽了幾句,如今心裡煩躁,倒是想起了營裡那些個漢子們常常唸叨在嘴邊的青樓歌館。
她可沒那些顧忌,早在邊疆的時候,就對這些地方好奇了,如今想起來心裡更是等不及的甩了鞭子就往那種地兒跑。
要說這女子裡頭,去過青樓歌館的也不是沒有。不過都是被自家哥哥們帶著,偷偷摸摸的過去罷了,哪裡像這一位?生怕別人不知道似的,身穿火紅女裝,騎著一匹棗紅色烈馬,手裡的鞭子甩的虎虎生風,就這麼大搖大擺的朝那種紅粉之地去了。倒像是生怕別人不知道一般了。
到了一處名叫杏芳館的地方,她瀟灑的下了馬,將棗紅色小馬往杏芳館的門口的大樹邊,手拿馬鞭,腳踩馬靴,一喜火紅騎馬裝,氣勢十足的進了館裡,館裡的媽媽們一瞧著這女人這樣,活像是來砸場子的,一時間都忘記了攔人。
待到眾人都已經反應過來時,柳青青已經老身在在的坐在椅子上吃起酒來。
媽媽暗暗想著,這姑娘莫不是來捉姦的?可瞧著,還是梳了個正經姑娘髮髻的,也沒成婚啊,難道是未婚夫?
媽媽暗暗點頭,覺得自己猜測很對,同時也暗歎這姑娘行事霸氣,整個京城也找不出這樣的來,別說是未婚夫前來尋歡作樂了,便是自己個兒正經成了婚的夫君在外頭亂來,也很少見有這麼霸氣側漏過來抓姦的。
正想著該怎麼上去說道的時候,柳青青斜著眼睛瞅著媽媽開口了:“你就是這兒的媽媽?”
這老媽子以前就是妓院裡頭的紅牌,做了那麼久的皮肉生意,接著才接手這杏芳館自然也練就了一身看人的本事,這姑娘一進門,瞧著那一身穿著,就曉得定是個富貴人家的,自己這兒雖說也有後臺,但也不曉得能不能惹得起。
見著姑娘開口,老媽媽便笑得一臉諂媚的道:“是呢,小姑娘你是一個人來的?”
柳青青將手搭在了被她隨意放置在桌子上的鞭子上,回道:“不然呢?”
“呦,小姑娘可知道這兒是什麼地方?”
柳青青想起軍營裡那些人的形容,便道:“不就是男人的溫柔鄉,消金窟嘛。”
老媽子又問:“那小姑娘知不知道,這裡是不接待女子的?”
柳青青自然知道,但她就是好奇啊,這女人一彪悍起來,神也擋不住,點點頭道:“知道。但是,我就是想看看你們這兒的頭牌,叫出來我瞅瞅。”
老媽子不樂意了,這姑娘還真是來砸場子的呢。正想著招呼人把她弄走的時候,柳青青從袖子裡拿出一對元寶,遞過去:“這些可夠了?”
她也是聽軍營的那些糙漢子說的,這種地方從上倒下,就是錢的事兒,甭管你提什麼要求,只要有錢,就沒有不成事兒的。柳青青深深的記住了這一點,出手便是兩個元寶。
老媽媽臉上那笑容,標準的見錢眼開式,立刻堆著笑臉道:“您等著,我這就給您叫人去。”
這時候,樓上傳過來一個慵懶的聲音:“媽媽,昨兒個夜裡累著了,還是讓這小姑娘上來吧。”
柳青青順著聲音望過去,便瞧著一個臉頰含春,滿面春風的美人笑看著下面,真真是弱柳扶風,嬌恰泛春,明眸皓齒,膚若凝脂,好一個嬌恰美人。一時間,竟是叫她看呆了去,心裡止不住的暗贊,這就是這裡的頭牌嗎?
她起身笑道:“既如此,那我便上去瞧瞧去。”
老媽子瞧著,捂著手裡的銀錠子笑道:“還真是個急性子。”
柳青青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