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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傷口比之那時還要嚴重許多。
怪不得,怪不得那人死也不肯醫治。
若是她不幫他治療,或許那個時候他就解脫了,可她為了只為了滿足自己那可笑的行醫的醫德準則,不顧病人自己強烈的意願,將人治好了,然後又將他推向了更深的深淵。
之後,她又在那個地方遇到了形形色色的人,真正讓她體驗了一段什麼叫做人間煉獄般的日子。
離開那裡之後,她又坐船往北,一路上體驗了許許多多的北地人民的風土人情。
在路上,她救了一個士兵。
她的醫術承襲自笙歌,自然對於外科之類的手術也很在行,那個小士兵身上有十多處傷口,大的傷口便有四處之多,若是她來晚了,這小士兵怕是直接要血流不止,直至死亡了。
她幫他縫合了傷口,又給他熬藥,那大大小小的十多處傷口,在五個月之後,總算是好利索了。
好了之後,小士兵問春杏兒有什麼打算。春杏兒說她只想走走看看,不知道會在哪裡停下腳步,四處領略一下風土人情,順便看人家看看病吧。
小士兵說:“那感情好,你不如隨我一起去軍營吧,我師傅是軍營的一個伍長,我推薦你給你當個軍醫可好?”
“軍醫啊。”
她的眼底出現了懷念之色,小士兵瞅著她,也不知道她是想到了什麼。只見她釋然的笑笑:“也好。”
軍醫總算也是在軍隊裡面任職了,離他算是進了些。到營地裡生活看看,也熟悉熟悉感受一下他的生活,也不錯。
就這樣,春杏兒隨著小士兵到了邊疆的軍營。
剛去的時候,她還真是很不適應。本以為,自己連那種地方都能待的下去,軍營也應該是沒有問題的,可到了正地兒才知道,自己想的還是太天真了。
北風怒號,風沙漫天,男人們都要靠著厚厚的冬衣才能過下去。何況是她?也就出來這大半年才體驗到什麼叫做人間疾苦。
說到吃的,她就更加不能忍受了。
都是大碗大碗吃肉喝酒,她習慣了葷素搭配配上一湯的精緻炒菜,到這裡,這種大鍋煮的菜,還真是難以下嚥。
以至於開始時,那個伍長還取笑她:“真是金窩窩裡出來的,吃不得苦啊。”
春杏兒摸了摸鼻子,沒有反對。
當然,在這裡也有其他的一些老資格的軍醫,看著她年輕,就欺生。
在軍營中混了小半個月,倒是將那些個伙頭兵個齊全,春杏兒偶爾會去營地飯堂那邊幫幫忙,那裡除了伙頭兵,還有一些軍嫂之類的留在那裡幫忙。
那些人,基本都很淳樸,有什麼小病小災的都來找春杏兒幫忙,過不久她在營地也有不小名聲,士兵們和軍嫂們都叫她雲小大夫。
如今晃晃悠悠過了半年,她猛然聽見有人說,這營地的將軍居然是柳曄,當時她的心是在想什麼呢?
狠狠的一揪,而後魂不守舍了一天。就連跟她關係比較好的小五看到了都擔心的問她怎麼了。
她只是搖搖頭說沒事。但她自己也不知道,如果在這裡遇到了他,她又該如何面對,如何自處。她心裡由他,再也容不得旁人,她知曉他的心裡也有她,可那又怎麼樣?她不願做小,他有妻有女,兩人互相都無法妥協滿足對方,在不可能在一起了。
只是,人算不如天算,老天爺總是喜歡惡作劇的,他們還是見面了。
那一日,聽說是邊疆來犯,主力部隊相抗,兩軍交戰整整三天三夜,我軍慘勝,損失慘重,更為嚴重的是,主將柳曄身中數刀,心口偏寸處中了一箭,至今昏迷未醒,所有的軍醫都未在那邊,但沒有人敢上去給他拔劍。
小五是伍長親自帶出來的,大半年以來升值很快,被調到了柳曄處做了柳曄的親兵。他看著就想起自己之前受過的重傷,是雲幸給救回來的,便嘀咕道:“雲小大夫醫術不錯,說不定會有辦法。”
老軍醫們齊齊的瞪著他,看不起我們這些老傢伙嗎?一個毛都還沒長齊的混小子也來跟他們比?
眾位謀士思慮再三,決定試試看。小五在一邊打包票:“我當初的傷勢就跟將軍差不多,是雲小大夫將我從死亡線上拉回來的。”
就這樣春杏兒在出來將近兩年之後,第一次見到了柳曄。
他傷的很重,重到春杏兒哪怕是第一次見到他心裡都無法想太多,只一個念頭,為他治傷。
這一次相見,註定兩人牽牽絆絆,再不得分開。縱使春杏兒不願,柳曄卻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