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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得自己來善後。
活血化淤的金瘡神藥在哪裡?
還記得身上藏了一瓶,許久不用,也不知是不是還管用。
不管了,總得試試再說。
真的讓帝俊頂著一臉曖昧的吻痕出去招搖,往後她也不必在人前出現了。
天哪,光是想到那種場面,她臉就紅的彷彿是在冒血。
不成不成,在那些印記沒有消褪之前,絕不能別人看到帝俊。
“娘子,如果你實在是很在意,為夫戴上面紗好不好???你用過的那塊就行。”他還記得東西就放在她的包袱裡,只要媳婦兒一聲令下,立即衝過去取來。
帝俊美的不行。
手舞足蹈,娃娃臉上堆積了許多促狹的笑意,止不住的流淌出來。
“那多難看。”送上一記白眼,打消掉他可笑的念頭,這隻會讓她更加丟人而已。
帝俊皮厚,換上寒霜冷麵之後,更沒人敢招惹他。
不管怎樣,到最後被別人指手畫腳的都是她。
相處了許久,慕凌空哪裡會不明白呢。
“不要面紗,軟皮面具怎麼樣?”蘭花指,朝著慕凌空勾上一勾,“娘子身上可有男子面孔,不行的話,換了女兒相也不打緊。”
“那更不行!!”她好好的夫君,可愛的面孔,為什麼要帶個面具遮掩真容,“乖乖的塗上藥,明早肯定又是一片白皙,男人換了張女臉多難看。”
“那也總比我現在這張好吧!”他厭惡的捏了捏面頰,真恨不得一下子就把臉皮都撕扯下去。
別咬臉,那是門面(七)
別咬臉,那是門面(七)
“這張臉怎麼了?多可愛,招人疼,”踮起腳尖,湊上前親吻一下,以示安撫。
一絲陰霾飄到濃眉中央,帝俊可不覺得好笑。
“為夫比太一大了好幾歲,可從沒有一個人認為我才是他哥哥。”都拜了這張長不大的娃娃臉所賜,他恨透了被人叫成‘少年仔’的感覺。
所以,不管是誰,膽敢拿他的臉做文章,下場就只有一個,那就是死。
他身上的軟劍,就是專為那些不長眼的人預備。
“誰說你不像他哥哥?你根本就是,如假包換,童餿無欺。”掩住唇偷笑許久,在帝俊責難的目光之後,慕凌空冒死補充,“你沒瞧見太一見了你,就彷彿是老鼠碰到了貓,真恨不得立即調頭,拔腿就跑。”
帝俊哭笑不得。
“娘子,為夫向你傾訴的是正經事。”他可是很難向外人坦白心情的耶,即使她不安慰,也至少給點面子,
哀怨啊哀怨,兩隻大眼睛撲閃撲閃的有光暈在閃動,那嬰兒般粉嫩細緻的肌膚,吹彈可破,高聳的鼻樑之下,完美的唇瓣現出粉嫩光澤,微微撅起,表示不滿。
這張臉怎麼看都與他的實際年齡搭不上邊。
認錯了是正常。
認對了才奇怪。
“好嘛,身體髮膚,受之於父母,你也不必太過在意了。”除了這些,她還能說什麼?
聯想起靈帝那張相似的娃娃臉,即使是到了五六十歲,再加上保養得宜,變化也並不很大。
這輩子,帝俊再厭惡這張臉,也是徒然。
她忽然渾身輕鬆。
有個一直壓在心頭的重擔,就在夫妻間三言兩語的對話之中冰封瓦解,化為殘雪飛花,一片一片,煙消湮滅。
別咬臉,那是門面(八)
有個一直壓在心頭的重擔,就在夫妻間三言兩語的對話之中冰封瓦解,化為殘雪飛花,一片一片,煙消湮滅。
她沒有訴說。
只把頭抵在他胸口,悶聲輕笑,不理頭頂的男人百般逼問。
從前那些過往,離她漸漸遠去,哪怕是她頭頂上多了許多莫名其妙的顯赫頭銜,生活卻還是沒有改變。
這一切都是帝俊曾經承諾過的生活啊。
他居然真的做到了。
一點一滴,用潤物細無聲的方式,就連她也是在很久後才發覺,不知何時,生活已經變成了這個模樣。
在皇族之中,為她安排了不容撼動的位置。
解了大雪山的桎梏,讓揹負了背叛之名的她,可以安穩的存在於陽光之下,而不必去擔心報復。
要她做皇后,只因為那本就是結髮妻子的位置,容不得別人來覬覦。
把龍騰團交給她,是為了堵住悠悠眾口,也順便讓某些對她不以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