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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隻手飛快地抓住她的手,緊緊握住不鬆開,另一隻手在她臉上輕撫:“眉毛是我的,眼睛是我的,鼻子也是我的,嘴巴也是我的,牙齒也是我的,舌頭還是我的。”
“不高興了我肯定還是要哭的。想要我不哭就別惹我。”明菲翹起了嘴角。一個滾燙的吻隨即落在了她的唇上。
第143章 建設(一)
龔遠和尋了匠人,將主院的耳房改作了一間小廚房,花婆子在一旁照應,明菲則避開匠人去了半春園接待牙婆。
這牙婆是蔡家從前用慣的,得了陳氏的反覆叮囑,用心地尋了合適的人送上來。
兩個灶上的,是母女,姓金,當孃的已經三十多歲,女兒才十三四歲,長相一般般,衣服很陳舊,到處都是補丁,但漿洗得很乾淨,看人的時候目光也很沉穩,沒有躲躲閃閃或是畏畏縮縮,只是女兒的眉梢眼角不可避免地含著一股悲哀。
明菲覺得做飯食的人,衛生是關鍵,這母女二人落到這個地步,還能保將衣飾整潔,還不錯。
便問那牙婆這兩人的情況,牙婆見她相問,知道這是看上了。
於是細細講述了一遍金氏母女的遭遇:“她當家的還在的時候,在麒麟街那邊開了個小吃店,生意還興隆。
後來她當家的死了,她沒有兒子,店子被無良的叔伯給佔了,還要將她母女二人賣掉。
她不忿,不想女兒淪為奴籍,帶著女兒東躲西藏,到處給人打零工。
聽說奶奶家中要招人,知道府上仁慈,特意找到小的,想替奶奶賣點力藝。”
假如牙婆說的是真的,這女人也算有骨氣。
可是既然不想淪為奴籍,那便是隻願意籤活契。
明菲有些不太願意,她的廚房是重地,最怕就是有人來搗亂。
若是有賣身契在手,有個什麼不妥,也好處理,就算是逃了,官府對逃奴的追究管制也是很嚴厲的。
對方顧忌這點,行為上也會收斂許多。
而活契,隨時都可以走人,也不是那麼好拿捏。
牙婆見明菲剛才還很感興趣,突然之間又低著頭喝茶不說話了,不由有些焦急:“奶奶,她不是在孝中,她已經守滿孝了,不然也不敢來。
手藝真不錯的,這孩子您別看她小,她自小被她孃老子帶在身邊,做飯菜的手藝學了個十之八九,麻利著呢。
要不?
奶奶您讓她們現場做兩個湯菜來看?”
金氏聞言,立刻拉了她女兒跪在地上磕頭:“奶奶,求您收留我們母女罷。
春囡馬上就長大了,他們不會由著小婦人的,要是給賣了去做妾,叫小婦人怎麼話?”
那女孩子聞言,淚珠一滴一滴的往下滴。
金簪喝道:“不懂規矩!哭什麼!有話好好說!”
有錢人有頭臉的人家是最忌諱別人莫名其妙跑到自己家中哭的,但對於她們這樣的孤兒寡母來說,只剩下了眼淚還可以自主。
金氏看了明菲一眼,見明菲也沒表現出明顯的不悅,只是側著頭盯著她看,心裡生起希望來,立刻拿了塊帕子給她女兒擦淚:“莫哭,奶奶是個好人哩。”
明菲突然道:“把你的帕子拿過來我看。”
金氏有些不明白,呆呆地看著明菲。
白露已經走上前去接了帕子開啟放到明菲面前給她瞧。
帕子很乾淨,是市面上最普通的粗布,洗得發白,邊角上已經磨破,露出了布須,但是繡了一朵迎春花。
繡線是湊出來的,顏色不協調,葉子不單有綠的,還有藍的和黑的,可是針腳很細密,看得出繡的人當時花了很多心思。
金氏見明菲看得認真,忐忑地道:“手藝粗笨,不成樣子,汙了奶奶的眼。”
明菲道:“是誰做的?
我看著針腳倒挺細密的。”
金氏帶了幾分驕傲,臉上露出一絲笑意來:“是春囡做的。
小婦人去外面打零工,她在家看屋,漿洗衣服,也做縫樸。”
金氏的鬢邊已經有了白髮,眼角的魚尾紋也又多又細,明菲道:“你多大年齡了?”
金氏道:“小婦人是屬兔的。”
那牙婆陪笑道:“三十有二了。”
三十二歲的人就成了這副模樣,這個世界對女人總是特別不公平的,特別是對沒了依仗的女人。
明菲嘆了口氣:“你願意籤多少年的契?”
金氏小心翼翼地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