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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蝶一會兒把這根針往深插一下,一會兒把那根針往出拔一拔,忙活了半個多時辰,漢子的雙手越來越紅,好似裡面燃著一盆火。漢子的聲音開始有點顫抖:“恩人,雖說‘用人不疑’,但……您這法子可靠麼?”
“放心放心!”小蝶若無其事地解釋:“我用的可是獨樹一幟反傳統的療法,療效好見效快,保證無毒無痛無副作用。”
約摸一個時辰的時候,小蝶把金針一一拔起,漢子的雙手漸漸恢復了肉色。小蝶端過一盆熱水,說:“大功告成!大叔,洗手吧。”
漢子疑惑地把手放進水盆,十個手指竟然能活動了!
他的反應讓周小蝶有點意外——是不是江湖人士對治好自己的人都這麼古怪?小蝶記得之前那個毒宗的毒人曲光,也是對自己奇奇怪怪的。而面前這個無名氏,反應更讓小蝶不快:他炯炯有神的雙目狠狠盯著小蝶,神情中既沒有激動,也沒有感激。
小蝶這時候才發現:這個人去了那一身病歪歪的慘象,竟然是個有一股彪悍神色的矮小老人。“你、你想幹什麼?”小蝶縱然心虛,面子上卻不退讓,“你那麼兇幹什麼?噢——我知道了,你是不是覺得中了毒丟人,讓人解毒也丟人,想殺了我滅口?哈、哈、哈!”她乾笑三聲,“我就知道你們江湖人士是這種彆扭的心態。你以為本姑……大夫是任人宰割的嗎?我實話告訴你:其實解你的毒,只要那一粒黑丸即可。那個紅丸是我研製的獨門毒藥,專防你們殺人滅口——解藥只有我有!”
老人似乎沒想到小蝶留了這樣一手,一愣之後,鼓掌笑起來:“姑娘未免小看了老夫。那紅丸之中有安神香的氣味,只是用來緩解臭淞的毒氣吧?姑娘不必害怕,老夫絕非恩將仇報之類。老夫只是敬服姑娘的手段——這鳳爪花之毒,百年來無人可解,金光洞仗著這種奇毒和獨門解藥馳騁江湖,今天終於……”說到這裡,他的口氣竟掩飾不住唏噓,“不過老夫打包票,金光門人決不為難姑娘。”
小蝶被他一口一個“姑娘”,叫得有些尷尬。她本來是女扮男裝,現在卻被人戳破了身份。“他們來我也不怕!”小蝶扁扁嘴,“以為當遊醫的女人好欺負嗎?本姑娘手段多呢!誰怕誰還不一定。”
“好膽識。”老人扶髯一笑,“不知姑娘有何打算?本地謀生實在困難。姑娘是不是要另投他處?不妨跟老夫講講,日後老夫報恩,也好尋找恩人。”
小蝶覺得他的口氣有點奇怪,好像急著趕她走。她想了想:反正路費也有了,去哪裡呢?她一時還沒目標。
老人好心地建議:“聽說雍州最近流行一場怪病,恩人到那裡一定能惠澤蒼生。”他頓了頓,補充一句:“雍州物產豐足,生意應該會不錯。”
後面這句話堅定了小蝶的信心。她點點頭:容州和徽州太極端。既能治病,又能賺錢的地方正是她想找的樂土。老人拱拱手,“老夫告辭。日後我們定會相見。”
什麼?又是“日後定會相見”?怎麼跟曲光一套詞?難道這是江湖人士必備用語?“老人家,還沒請教您的名字呢!大丈夫行不更名坐不改姓,你可別隨口胡謅來匡我。”小蝶趁老人還沒出門,急忙叫了一句,“日後有人因您這件事來找我麻煩,總得讓我知道為的是誰吧?”
老頭兒似乎猶豫了一下,回身抱拳,“在下姚輝。後會有期!”
姚輝?好像在哪兒聽過……小蝶呶呶嘴,一邊撓腮一邊想,忽然靈光一閃:她以前偷看師父的同行名人錄,這個名字也在上面。“姚輝?!金光洞主姚輝?他怎麼中了本門的毒藥?他不是有解藥嗎?幹嗎來找我?”
她想來想去,聳聳肩:江湖真是複雜。
姚輝離開客棧,匆匆地一路走到城外紫宸觀。門外站著一個一襲紅衣的年輕女子,一見他就詫異地問:“怎麼這樣快就回來了?難道那周小蝶又先走一步?”
“她解開了。”姚輝攤攤手,臉上帶著受挫的神色。“三年前聽說有人解了我種在曲長老身上的毒,我還不信。今日算是開了眼界……果然人外有人啊。”
紅衣女子抓住他的手看了看,略一沉吟,道:“先向宗主稟報。”一提宗主二字,兩人都生出恭敬,屏息走入觀內正殿。一名青年正與觀主金水道人說話,兩人不敢打擾退在門邊。
青年的身材較之高大的北方人更為挺拔,身穿一襲柔灰色長袍,腰間挽了玉白色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