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滿意的看著在安格斯的名字寫上去的那一剎那羊皮捲上面閃過的金色光芒,這代表契約的成立,更代表著安格斯將永遠都無法離開他,永遠!
“現在,吻我。”
猛的抬起頭,安格斯不敢相信他剛剛聽見的聲音,搖著頭拒絕著,“不,不行……”不用回頭,他就可以清晰的感覺到巴布爺爺他們那不敢置信的眼光,刺的他渾身發疼。
“想讓我相信你的保證,那麼吻我。”放開了鉗制住的手,薩拉查只是站在那裡看著安格斯,等待。
直直的探入那雙血眸,其中的不容拒絕讓安格斯絕望,他知道,若想這個男人答應自己,那麼他就必須照做。他不想,但是他必須,他不承認他是好人,但是他最終做不成冷血的可以看見一心對自己好的人在自己的面前被傷害的惡魔。
伸出手,緩慢的動作如同電影上的慢鏡頭一樣,一秒一秒定格,環繞上薩拉查的脖頸,藉著攀附力道,安格斯仰起臉,慢慢的靠近著,唇與唇的距離越來越近,一寸寸的縮短,直至相貼。黑色的雙眸閉合,安格斯只覺得自己和世界隔離,聽不見巴布爺爺和卡莉的大喊,也聽不見自己的心跳,臉頰上有什麼東西劃過,冰涼延續至唇角,淡淡的鹹味,苦澀無比。
貼著自己的唇顫抖的厲害,薩拉查感受著那份柔軟,卻嘗不到往日的甘甜,嘴裡擴散著帶著鹹味的苦澀。明明他的目的已經達到,明明應該高興的,卻不知道為何越來越憤怒,為什麼對著幾個無能的麻瓜可以露出那種微笑?為什麼對著他只有冷淡的無視?
不甘和憤怒混合著說不清道不明的澀然,薩拉查用力按住了安格斯的後腦勺,唇上用力吮吸啃咬,強硬的頂開安格斯的牙關,長舌鑽入了溫熱的口腔,瘋狂的汲取著其中的津液,逼迫著躲避著自己的軟舌隨著自己一起糾纏,逆倫的罪孽徹底的暴露在空氣中。
“不,大少爺——”巴布寧願自己是老眼昏花看錯了,他無法相信眼前做著情人間的親密親吻的人是他的大少爺和主人,“不,主人,請您放開大少爺,他是您的兒子啊,主人。”
卡莉呆呆的看著眼前的一幕,大少爺被主人吻著,不是晚安吻,而是真正的吻,如同她以前偷看過的戀人間的吻,可是為什麼?主人和大少爺不是父子嗎?主人為什麼要這麼逼著大少爺吻他?這是不對的,母親說過,這種事情只能是戀人間才能做的啊。
“爺爺,為什麼主人要這樣對大少爺?他們不是戀人,不能做這種事情的,對不對,爺爺?”
“卡莉……”抱著孫女,巴布老淚縱橫,“是我們的錯,是因為我們大少爺才回來的啊,大少爺……”他雖然年紀大了但不是老糊塗,前後的反常想想,再聯絡一下眼前的場景,他怎麼能夠不清楚主人是利用他們一家逼著已經逃出去的大少爺回來自投羅網?
“夠了嗎?可以履行你的話了嗎?”終於被放開的安格斯倔強的支撐著自己站直了無力的身體不依靠薩拉查,視線落在地面沒有抬起,話語平靜而空洞。
安格斯的表情越是隱忍越是麻木,薩拉查內心的那把火就越是燃燒的旺盛,他無法說清楚心中那種感情是什麼,只知道他該死的討厭眼前的人為了別人一而再再而三的忍耐下不甘,這種忍耐溫柔的讓他的身體每一部分都叫囂著毀滅。
一把抱起了安格斯,薩拉查的聲音中透著不穩的瘋狂,“既然我答應你了就會做到,現在,好好滿足我!”
隨著話語的落下,薩拉查抱著安格斯消失在空氣之中,獨留下無力挽留的巴布一家眼睜睜的看著自己重要的人被帶走,最後留下的,只有一抹淡淡的悲哀。
白色的大床上,被子凌亂的掉落了一半在地,渾身赤·裸的少年安靜的躺在那裡,睜著的雙眼呆滯的望著上方,滿目空洞,白皙的身體上佈滿了青青紫紫的痕跡,被被角堪堪遮住的地方更是黏上了白色的液體,狼狽不堪。
“夠了嗎?”
很輕的聲音,有著絲絲的沙啞,乾澀無比,撩撥著站在床邊同樣赤·裸著的男子的情緒,心臟一絲一絲的被揪起,陌生的酸澀湧起,最終被錯認成為憤怒替代。
甚至沒有好好的清洗,只是套上了衣袍就轉身快步離開,該死的為什麼會這樣?明明他想要溫柔一些減輕安格斯的害怕的,但是隻要想到安格斯對他的抗拒他就無法保持住理智,為什麼對那一家弱小的麻瓜可以付出這麼多對他卻永遠只有憎恨的忍耐?他是他的父親,他是他的兒子,他和他之間才應該是最親密的,他是屬於他的!
薩拉查離開之後,安格斯連放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