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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而向我求親呢?”光想到那堆人全是為了利益才跟她求親,她便開心不起來。
“一定會有人是因為喜歡你而向你求親的,你別太快感到沮喪。”嚴忍聽她這麼說,心撲通、撲通地快速跳動,有許多話想對她說,可讓他說出口的,卻是安慰的話語。
“我果然還是當南瓜比較好。”華暮雪定定地看著他,雙眸熠熠閃耀,有感而發。
她真是犯傻,與小狗子哥哥談完之後,她知道自己要的是什麼了。她不要豪華大宅、不要錦衣玉食、不要奴僕成群,只要兩顆相屬的心。
“在我眼裡,你一直都是南瓜。”他笑著回她。
華暮雪微微一笑,心情豁然開朗。反正她只要讓江遠志自動打消與她成親的念頭就行了,而要做到這一點,對她來說易如反掌。
璀璨的微笑使嚴忍無法平靜下來,他的心受到莫名的牽引,隱隱感到焦躁不安,他不曉得雖哪裡出了問題,才會導致如此,只知道他的眼再也無法自她身上移開,他想獨佔她的一顰一笑,想獨佔她純粹的美好,屬於她的一切,他全都想獨佔,不願與人分享。
這樣的情緒,是他有生以來頭一次體會到的,讓他在驚愕之餘也赫然發現,原來在他未曾察覺之際,她已經在他心裡佔有一定的分量了。
他得承認,他是以男人看女人的眼光在看她,不再視她為可愛的小女孩。
軍紀嚴整的神機營內,將士們有的正在進行操練,有的則在清理火器,各司其職。
嚴忍在校場正氣凜然地指揮小兵排練操演行伍,他一個口令,小兵們便一個動作,井然有序、排列整齊。
陽剛味十足的嚴忍狀似與平日沒啥不同,實際上華暮雪所說的話正在他心裡發酵,他無法阻止自己不去想著她要和江遠志見面一事,無法不去想著當她見到江遠志的第一眼時,會有怎樣的感受?他的心為此而紛亂無章,找不出排解的方法。
就在他心煩意亂,想要以更多的操練麻痺心神時,營中一名小兵突然來報。
“嚴將軍,任守衛出事了!”小兵小聲地在嚴忍耳畔稟告,不想任守衛出的事影響到眾人。
神機營的小兵們都有一個默契,就是隻要遇上麻煩事,頭一個找的人就是嚴忍。除了因為他是嚴武的義子外,也是因為他們對嚴武很崇敬,知道嚴忍承襲了嚴武的剛正無私,因此他們對嚴忍很是信賴。
“我知道了。”嚴忍微頷首,將操演行伍的事交代下去,便和小兵一塊兒離開。
小兵帶著嚴忍來到任守衛所在的小廳。
“這是怎麼回事?”嚴忍一踏入小廳,即見任守衛及兩名小兵被打得鼻青臉腫,手肘亦受傷包紮,臉色凝重地坐在椅中。
“嚴將軍!”任守衛一見嚴忍出現,馬上忍痛地起身問候,另外兩外小兵則同樣起身。
“你們跟人起衝突了?”嚴厲的目光掃過在場三人的傷勢,一見即知定是與人鬥毆所導致的傷痕。
“嚴將軍,我們的確是在街上與人起衝突,但是率先挑釁的人並不是我們。”任守衛承認與人打了一架,可有必要澄清的是,事情並非他們挑起的。
“事情是怎麼發生的?從頭交代起。”嚴忍雙手環胸地看著三人,要他們不可隱瞞。
“事情是這樣的,今天我們三人上街去,正巧遇到京衛指揮使司的人,本來雙方擦肩而過就算了,豈知他們一見到我們就放肆嘲笑咱們神機營,說道在神機營的全都是庸才!這已經不是頭一次了,我們不想理會他們,孰知他們愈說愈難聽,我們一時氣不過,便和他們打了起來,想讓他們見識見識,他們口中的庸才不僅膽識比他們大,連拳頭都比他們硬。”任守衛當代表回答。
“沒錯!”兩名小兵氣憤地附和。
神機營與京衛指揮使司互相看對方不順眼由來已久,神機營的人認為京衛指揮使司的人只會躲在皇城內討好達官貴人,京衛指揮使司的人則認為神機營的人全都是有勇無謀的莽夫,雙方之間的衝突已由言語相譏演變到最近的拳腳相向,但事情一直沒鬧大,所以表面上雙方仍維持著原本的和平假象。
“你們贏了?”嚴忍挑眉問。
“是,將軍。倘若我們沒有打贏那群像娘兒們般牙尖嘴利、軟趴趴的傢伙,根本就不敢回營。”談起這場勝負,任守衛非常驕傲。
“雖然你們贏了,但是在外受不住挑釁就與人動手,仍舊必須受到嚴懲。”嚴忍向來剛正不阿、賞罰分明,儘管心裡也認同任守衛三人的做法,併為他們贏了京衛指揮使司的人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