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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最獨特的唯一。
當然,也有我始終不明白的事兒,為什麼在故事裡,女主受傷後都小心翼翼的掩蓋著敵人的惡性,然後將自己再次投入到危險中去?這樣女人也配當女主?真是個國際玩笑!如果他沒在愛情故事裡被敵人玩死,就只能說明一個問題,編劇是她親媽,導演是她親爹。
掃眼階梯大教室,藏玥同學如坐針氈般背對著我,卻被我們這邊鐳射般的視線刺激的背脊發毛,終是小心翼翼的回過頭來,試探性的望向我。
我咧嘴一笑,完全無害而美好。
藏玥同學嘴角僵硬的扯了扯,造型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意。又在瞥見紅糖三角那山雨欲來風滿樓的八極颶風眼,當即脖子一縮,瑟縮去鳥兒。
我心情大好精神抖擻神采奕奕的笑彎了背脊,顫抖著小肩膀低低笑著,一把奪過紅糖三角手中的鮮奶,將書一立,美滋滋的喝著。
原本吵嚷的教室突然安靜下來,導致我猛吸牛奶的口腔一滯,不明所以得抬起頭顱。當看見講臺上的那人時,全身在剎那間遭遇強烈電流襲擊,導致我直接將吸管叼出低筒,任那混合了口水的鮮奶滴落一身,忘記了應有的反應……
直到紅糖三角翼把奪走我口中的口水通道,低咒一聲撇在地上,我才恍然回了一點點地神,關合了口水閘門,眼睛卻仍舊深深烙印在那人身上,不是忘記移動,而是根本就不能回收。
那人整個身體沐浴在晨曦的朝陽中,被陽光包圍成銀白色的光暈。一頭及腰的長髮鬆散的紮在腦後,偶爾被貪戀的風吹拂起幾縷,便是那翩然的美麗。
他身穿乳白色的亞麻長衫長褲,簡潔的沒有一點花哨的衣衫寬鬆的覆蓋在纖細蒼白的身體上。衣衫搭落在臀部一指下,教室的通堂風一吹,儼然如仙姿臨世,衣衫縹緲,絕世獨立。
當他的視線掃過來時,我呼吸一緊,完全被那淺灰色的眸子吸去了滾燙的靈魂。
那是怎樣的一種美麗?已非筆墨難以形容的絕色之姿。
我不知道用美麗形容一個男人會是怎麼的怪異,但卻清楚的知道,用美麗來形容他,簡直就是一種褻瀆。
望著他那淡色的柔唇開啟,聽見他微笑下的自我介紹,我竟仍舊有種想要請求親吻他的衝動。
是的,就是他,那個在陰雨霏霏的菊花地裡用身體去感知自然觸覺的男子,那個右眼下有顆妖豔紅色淚痣不曾相識卻又允了我親吻的男子。
他淡雅如菊的聲音在這個巨大的階梯教室響起,不犀利也不溫和,不遙遠卻永遠抓不到,就如同他給人的感覺一樣。他說:“你們好,這學期的《藝術心理學》由我臨時替補授課。你們可以叫我花老師,也可以直接稱呼我的名字……花青。”他轉身,在白板上寫下兩個極具韻味的飄逸字型。
然後動作若仙般轉回身,對所以忘記呼吸的傻瓜們勾起唇角,一笑天下無顏色,緩緩道:“上我的課,可以睡覺,但不許打呼嚕;可以吃零食,但不許咬出聲響;可以談戀愛,但不許熱情告白;可以看武俠,但不許練習神功;只要不打擾我,我就不會讓你掛科。
還有一點,要說明,上我的課你可以來也可以不來,但絕對不許半路殺來,否則,同上處理。
現在,你們還有什麼問的嗎?如果沒有,我們開始授課。”
要說這,貴族學校不怕死的女生還是很多的,竟有人問道:“花老師,您不點名嗎?”哼!我看這就是想讓青菊淚痣對他的印象深刻點。
花青將眼迎向陽光,不答反道:“你覺得從我這個角度能看到什麼?”
那個女生面紅耳赤的試探道:“那樣對這陽光,應該呈現盲點吧?”
花青搖頭一笑:“不,是黑暗。”
在這個連呼吸都變得小心翼翼的寂靜中,瞬間……譁然……
人間絕色是花青(二)
花青接著道:“因為看不見,我們便要省去所有不必要的麻煩,我不需要你們糊弄我替他人喊道,你們也無需顧及我所看不見的黑色世界。”
原來,他那淺灰色的眼是應為長期不能視的關係;原來,那飄然的仙姿終究難逃世人苦楚;原來,我這一刻的感覺,叫做心疼。
竊竊私語在他的周圍嘰嘰喳喳的鬧了起來,就如同魔降般將他清透的氣息包裹,雖然他淡定如初的等著眾人的喧囂平靜下來,但我卻無法忍受別人如此強姦他的耳朵,也不知道哪裡來的怒氣,噌的一拍桌子站起,在眾人得倒吸氣聲中,大聲喝道:“上課!”
世界,果然寂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