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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了多久,淡淡的血腥味兒入鼻,令我敏感的鼻子皺起,眼睛緩緩睜開,便看見白狐正在為赤膊的段翼包紮傷口。
我慌張的起來,撲到段翼身邊,緊張地望向拿滲出血痕的白色包裹,顫聲問:“受傷了?”
段翼額頭上有汗水,卻對我蒼白著嘴唇笑了笑,伸出沒有受傷的手臂,摸了摸我的臉蛋:“無礙,只是胳膊中了一槍,子彈被白湖取出來了。”我順著他的目光望去,看見托盤裡果真有兩顆子彈頭和一把鑷子。
張了張嘴巴,有些木訥的問:“就……這麼挖出來的?”
白狐的眼掃向我:“難道用受摳?”
我這才想起來,自己沒有關心白狐,望著他蒼白的臉色,當即黏糊過去,圍著他看了看,赫然發現他的裡腰側已經被纏好的繃帶。難道說,兩顆子彈中的一個,有由白狐的身體裡取出來的?
我的疑惑馬上得到了證實。
心疼的滋味被咣咣兩下打翻,抽搭著鼻子,環繞住白狐和段翼的頸項,用自己的臉蛋摩擦著不同的異性觸感,鼻音甚重道:“很疼,是不是?”
白狐修長的手指在我的腰側摩擦道:“沒有以為失去你時心痛。”
段翼不語,卻在我的頸項處落下一吻,顯然,白狐不知。
這偷情的技巧,太高階了。
我抱著兩個受傷的男人,心思被刺激得有些澎湃,喃喃道:“怎麼不叫我起來搭個手呢?”
段翼說:“你睡得很香。”
白狐將用生命拼回來的五根針劑小心地放到櫃子裡,說:“沒有想到,娜汐磊軒竟然會僱傭殺手保護這些針劑,看樣子等得就是我們。”
段翼道:“雖然組織裡的殺手各自為政,互不干預,但有幾個人還是認識的。這次娜汐磊軒僱傭的人,應該就是‘煞’裡的人。”
我眼睛一亮,一把捉住段翼的手:“翼,原來你的組織叫‘煞’,那你認識‘刃’不?”老局長讓我調查江山時,就時直指‘煞’這個殺手組織。
段翼望向我的眼,沒有任何迴避,點點頭:“認識。”
我的新在剎那間雀躍,冒著火星亢奮道:“江山就是刃,刃就是江山,她時我的好朋友,最好的朋友。”
段翼嘴角彎起,寵溺的望著我:“‘刃 ’的刀子使得出神入化,時‘煞’裡最好的刀手。”
我聽見自己喜歡的男人誇獎自己最好的朋友,笑得眉眼都完成月牙兒了。
白狐從背後揉了揉我的腦袋,問:“拿江山現在在哪兒?”
一個問題,將我問蒙了,是啊,江山現在在哪兒?我的好朋友呢?好久不見了吧?他……怎麼了?
我充滿回憶的眼神變成迷霧,望向段翼希望得到提示,卻撞見了他充滿擔憂的眸子,在轉頭去看白狐,白狐竟然捏了捏我的鼻息,笑道:“你不是說過,你的朋友被某位熊男以屁股坐死,然後穿越了嗎?”
我點點頭,憨笑:“是哦。”
白狐將我抱起,放到床上,蓋好被子,在額頭落下一吻,親暱道:“睡吧,很晚了。”
我閉上了眼睛,不去細細追究白狐眼中的隱匿擔憂,心中卻下了個決定,我要買個攝像機,留住今天的一切。
青菊淚蕊眾孽惑(一)
白狐將用性命拼來的dupin藥劑交給烙七,讓他去分析其中的成分。
而那時常出現的烙七,卻再也沒有提起過青菊淚痣,就彷彿從來不曾談論起這個人般,令我在眼巴巴中變得惶恐不安。即有些惱火,也有些擔憂,深怕青菊淚痣已經將眼睛做了手術,而發生什麼不應該是結局的事情。
只是,一直被戲耍的騙局,讓我的驕傲不允許自己在狂喜他的生命延續時,再次白痴般的靠近,以為自己掌控著什麼,實則被牽扯的木偶,喜怒哀樂全部是被導演的戲劇。
日子飛快的過,轉眼一個星期過去了,在我可以忍受的範圍內,他們給我注射的藥物越來越少,但我卻發現,有些記憶卻越發的模糊。
鴻塘不能天天過來,也怕被人跟蹤,但只要一能脫身,他就會跑到我這裡來,一遍遍指著我倆曾經照過的大頭貼,跟我說,我有多麼多麼地愛他。然後,我的床周圍,便成了一個小型博覽會,展出的全部是我倆搞笑的放大版大頭貼。
關於以上這一點,白狐和段翼皆非常不爽。
不過,鴻塘說:“這是老子的地盤,老子就算貼裸照也不干你們屁事。”
呵呵,果然囂張的可以。不過,我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