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蓋有獎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該知道的你也知道不少,現在,你們該回老家了吧。”凌奇嘻嘻冷笑,剛才他放任鄒宇清除外的天京城衛軍離開,一部分原因是這個水蜜桃躲在老鼠洞裡不好殺;另一部分分原因是知道自己在帝國上層的威懾力後,他意欲透過這些人傳播出他已到天京的訊息,把天京這淌渾水徹底搞混,反正草根與貴族的鬥爭雙方死活都不干他的事,能站在局外看戲,何樂而不為?
但回頭一想就放棄了這種沒意義的想法,他有多大能耐自己最清楚,最多就收拾掉眼前在高手眼中不入流的城衛軍而已;如果真的把自己到來天京的事情傳散出去,難保這些天京貴族派遣大量人手尋找他們的下落,幾天後說不定自己在天京寸步難行。
“凌公子,奴家憐幽幽這廂有禮了。”這個叫憐幽幽的水蜜桃躬身道。她這個九十度角的鞠躬前則沒有一點“盈盈”的意思,倒像在青樓賣笑賣身的廉價妓女身體亂顫花枝招展,圓臉笑靨如花,眉目含春,胸前雙峰更是洶湧澎湃,幾欲裂衣而出。
凌奇見到這種肥肉撣撣的動作更是噁心,賴得理採這些註定要訊息的死人,往後叫道:“大武,是你表演的時候了,想怎麼玩就怎麼玩。”
大武剛才見到鄒宇清對凌奇的極度恐懼,但他這種神經大條的人對於傳說中人多半是不信的,剛才一直在思考這個小白臉是什麼來路。現在一聽到可以任意欺負這些他最憎惡的貴族和在天京橫行慣的橙甲城衛,高興的跳起來,大吼一聲,一腳把一隻灌滿穀子的百斤麻包踢飛出,跟著虎躍而下,舉起沙鍋大的拳頭就往城衛軍中間撲了過去。
凌奇懶得看戰況,對於以耐力見長的大武來說,單體作戰能力比不上他計程車兵,幾乎沒有任何威脅,而他自己雙目卻一直盯著林衡梓和紅衣五級火系法師憐幽幽。
林衡梓見到對面那個把他和許川都迷得神魂顛倒的熟婦尤物憐幽幽,此時卻沒有想像中能吸引站在糧堆上俯瞰他們的這個乾淨英俊的白衣青年,不由暗暗著急,暗想難道這個青年對熟婦不感興趣,或者他比較喜歡臉蛋青春型的美女?
“凌公子,凌公子請等一下,我們對你們真的沒有任何惡意,如果早知道周行天這個二世祖要殺的人是您老人家,就算死我也不會相信他的挑撥了,您看是不是先讓貴屬停手?”林衡梓義憤填膺道,說到最後一句卻是奴顏婢膝。
這種由大義凜然的神態倏的向諛顏讒媚轉換,繞是凌奇的心志堅韌無比,也不由差點同意他的提議。暗道貴族世家如果不是吹的,連這個在貴族核心外圈徘徊的遲鈍傢伙,都有如此精湛的演技,那些常年爾虞我詐的顯赫大貴族也不知隨身戴著多少副這種虛偽的面具?
“唔。”凌奇面無表情鼻音輕噴,既不否定也不肯定,也沒有讓殺得興起的大武停手的意思。
林衡梓聽到凌奇好像好鬆動的意思,忙拍馬得更加賣力,道:“像您這種跺跺腳天京城就會震三震的大人物,要想捏死我們這種小人物還不是像踩死螞蟻一樣容易,但您這種隱世高人,怎麼會把我這種小人物放在眼裡?對您來說,殺我這種小人物簡直是玷汙您高潔的手啊。”林衡梓更加厚顏無恥道,那種諂媚神情直欲跪下抱著凌奇的大腿喚他做爹。
凌奇又好氣又好笑,這種人他還真的沒興趣殺,他奶奶的,難道帝國的貴族都是這等厚顏無恥的人渣?
這時,大武已經把這幫天京城衛精英殺得屁滾尿流,抱頭哭爹喚娘,放眼瞰視,只見地上密密麻麻堆滿各種姿勢的橙紅交映的屍體,剩下的三十多人都遠離大武,靠著糧堆,雙手巍顛顛的握劍,但他們手上仍然明亮輝映的雙手大劍都沒有指向殺神一般的大武,似乎害怕那種動作會引起他的誤會。
帝國精兵的鬥氣差不多都是三級白銀劍士的實力,而四級黃金級別已經是他們五十人的中隊長了,所以場上剩餘的兵員中,四級的中隊長不多,也就五、六人,如果這些中隊長一擁而上,還能稍稍纏住大武殺戮的步伐,但這幾個碩果僅存的四級劍士卻分成林、鄒兩個派系,而且都只是站在人圈外大呼小叫的指揮,這種愚笨的作戰方式明顯加速這些人的消亡,從大武一步步迫近的不爽神情已經可以預測這些人的下場了。
一群各自作戰的綿羊是鬥不過一頭惡狼的。
林衡梓看著緊餘幾個下屬,頭中一陣抽搐,這些人可是十年來一直跟著自己吃喝嫖賭的跟班啊,雖然實力不能在帝國軍隊中頂尖,但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天天跟自己嘻皮笑臉,想不到已經變成永遠不會說話的死屍!
“凌公子,在下家中有一個貌美如花的閨女,年芳十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