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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得再一次感嘆,這戴賢孝的品味,也恁的古怪。走進門口,轉過彎便是一條和大門一樣寬闊的迴廊,沒有雕樑畫棟,兩壁佈滿深淺不一的刀刻劍痕,地下鋪石磚路卻是獸足腳印深深露坑,輾痕屢屢,完全不像元帥府的走道,倒像戰場萬人撕殺的交鋒戰場。
走道很長,大概走了兩百米,凌奇越看越是疑惑,但見楚豪闊步前行,昂首挺胸,項背露出一顆鮮紅紅痣。這人神情嚴肅,不愛說話,見他一言不發,凌奇便沒有問出口。
卻見小丫頭偷偷看一眼楚豪項後的紅痣,對低下頭來拉緊凌奇的大手,身體微微顫抖,掌心汗水越來越多。
小丫頭沒見過世面,見到這種排場緊張也情有可原,凌奇的另一手騰出,輕輕撫摸她手背。
再轉一個彎,眼前廓然開朗,陽光燦爛,視線開闊,前方卻是一所大教場。
大教場綠衣聳動,密密麻麻。凌奇細看時,只見裡面各項練兵裝備齊全,綠衣士兵輪番上陣。有排兵佈陣,木兵刃木盾對抗,沙包負重長跑,長槍並排投射。。。。。各種種樣的訓練士兵專案,應有盡有。
但這些人卻有一大特點,就是無論是教官還是士兵,從來不說話,他們交流的言語都是手語,即便是士兵大力砍劈,或者是士兵中招倒地,都不曾哼過半聲。整個大教場除了整隊走路時的啪啪踏地聲外,便剩下木製兵器折斷的聲音了。
他們來到走道盡頭,正當凌奇以為需要穿過大教場時,楚豪卻站定,轉過身,按一下一幢小門前的按鈕,開問道:“元帥,凌奇將軍候於門外,請指示。”
按鈕則傳來一陣爽朗大笑:“哈哈,小奇終於來了麼?快傳。”
凌奇聽得分明,正是戴賢孝的豪邁聲音。
門開,凌奇向楚豪點點頭,便帶著小丫頭和慕容雅兩人進入。
入目的是一所兵器倉庫,右邊牆上掛滿黑紅線交錯的地圖,牆角立有一巨大的鐵鑄書架,層層堆放著書本,下方的書本已然發黃,想來這些書籍年分久遠。左方牆角雙有一小門,門栓緊閉,小門左前是幾排兵器架,上面刀劍槍盾,各有十多件,想來是這戴賢孝的私用兵器了。
中間卻是一直立中年大漢,他身材魁梧,身穿灰黃便裝,黑髮扎角,虯髯滿臉,正是和凌奇見過兩面的戴賢孝。
戴賢孝見到凌奇,雙眼神光湛湛,神情似乎很激動。
凌奇學著楚豪的樣子,右手齊眉,雙腿併攏,“啪”一聲,行一個軍禮,大聲道:“戴元帥您好,我們又見面了。”
戴賢孝右手舉起,回禮道:“凌奇少將你好,歡迎你加入軍隊。”
“什麼!”凌奇大驚失色,“我什麼時候變成少將了?戴帥我想你搞錯了吧,我們也第三次見面耶!”
戴賢孝卻不慌不忙,坐定後,右手輕揮,顯意凌奇他們也坐下,開口道:“你拿著我給你的少將綠符過來找我,又向我行軍隊,你說你不是少將,是什麼?”
呃,原來是因為這個,凌奇不好意思道:“其實我以前從來不把你當成什麼軍神,不過,當我見到你把家裡弄成練兵場後,對你有點尊敬,所以才行軍禮的。”
小丫頭自小便聽著軍神戴賢孝的傳奇統帥事蹟長大的,從進入“軍神府”後便迷迷糊糊,直到被凌奇按到椅子上還沒有清醒過來。而慕容雅卻不是帝國人,二十年前進入天翔帝國後,大部分時間,要麼遊走於深山高林,要麼拜訪鍊金高手,很少進入酒樓茶館,所以對戴賢孝知之甚少,這時聽到凌奇說,連他自己都不知道他是少將,心中的不滿才煙消雲散。“這傢伙還算老實,沒有欺騙我!”
這次卻輪到戴賢孝被噎到了,他本來滿心歡喜變成失望,不由怒道:“那你來這裡幹什麼?國家有難時你卻支支吾吾,推卸責任。你父親凌頗是西線情報官你可能不知道,但他是草根黨成員你總該清楚吧?枉他殫精竭慮,精忠報國,可你做些什麼?你卻混跡花叢,不務正事,你怎麼對得起你那滿頭白髮的父親?”
日,原來這傢伙早把我的老底查得清清楚楚,難怪第一次見面時這麼相信我了!凌奇心裡忿忿,這戴賢孝和老頭子是熟人,可明知道我來天京幹大事卻不露半點口封,他是這麼對待自己的兒子的麼?
不過戴賢孝說到凌頗滿頭白髮卻不是胡吹,這件事的原委只好寥寥幾個人清楚,凌頗的頭髮並不是憂國憂民而白,而是擔心貴族叛徒的身份被拆穿,這件事愁白的。
凌奇敬的是戴賢孝軍人的身份,而不是他那個什麼軍神的威名,這時被他用“為國為民”這個冠冕堂皇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