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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從背後抱住她,一隻手伸進她的懷裡抓住她的Ru房,另一支手掀起這冰美人的裙子,笛的反抗還不如說是眩暈中的掙扎,或者說就是做做樣子——斥責、躲避、撕扯了一陣,她像一隻被逮住的鹿一樣伏在桌子上,她赤裸的修長健美的雙腿慷慨順從地撐開,把這個高大早熟、從天而降的少年像一隻鳥一樣引入她的身體。這不是他們第一次Zuo愛,但正在接近最後一次。笛此時就像一隻孤獨高傲的貓在這個混亂的春天被困在情慾的角落裡,這塊冷豔閃光的冰在這兒悄悄地、歡快地融化了,變得模糊不清,難以置信和難以辨認。
現在,他們在夜晚誰也無法睡覺,這少年就像個不可遏止的硬梆梆的小畜生,那老姑娘則像一塊冰期待和害怕一團火一樣,既渴望他的慰藉,又深恐彼此毀滅。在深夜,落天兒三次爬上那張散發著百合花和紫蒿酒的香味的床,三次被推了下去,笛對他說:“回你自己的床上去!”落天兒默不作聲撲到她身上,那就像一場躲避全世界的遊戲,他們在窗戶下面的床角那裡悶頭撕打,直到把衣服扯爛了,月光照在他們興奮的臉上,笛終於把他抱住,喃喃地叫著:“小魔頭,這是最後一次。”她嘴上這麼說,心裡頭卻開始祈禱永遠也看不見天亮。
當天亮時,這個冰美人會隨著枕邊的第一道晨曦變成冷酷的女王,她養的那頭又懶又倔的小牲口賴在床上會受到三次警告,如果他還不起來(事實就是這樣),她就用蚩尤人傳統的教訓懶鬼的辦法對付他——把一飄冰冷的涼水潑上去。
從煉回來那天起,山谷裡的獵手、銅鐵匠、木匠、醫師以及釀酒者開始準備他們等待了近二十年的遠征。由於多年的儲備和積累已經非常充足,蚩尤人在清點和搬運那些巨大的木筏、車仗的輪子、成捆的鎧甲和不計其數的武器時,連他們自己都感到吃驚。但是幾天後,隨著掛著各種標籤和旗幟的帳篷擺滿了江岸,山谷裡瀰漫起一股陌生的令人緊張不安的空氣。煉察覺到了這一點:蚩尤人不怕死,卻害怕分離。為了驅散這種恐懼,煉取消了軍隊的攻城演習,他宣佈在出徵前要進行一場大規模的圍獵——他指望這會帶來一股歡慶的氣氛,同時補充一下由於遠征而消耗的各個寨子畜欄裡的牲口。
圍獵之前,獵手們在盤膝峰的城堡裡組織了一場競技會,在一千多名年輕的獵手中,一百人獲得圍獵的資格。引人注目的是,笛訓練的二十個女獵手也參加了比賽,雖然沒有一個男獵手願意跟他們交手,但是她們展現了令人驚歎的輕功和百發百中的箭術,竟然不遜色於任何有名望的武士。煉滿心歡喜地讓她們加入了狩獵隊,並請笛親自率領她們,但是笛拒絕了,她說:“她們和男人一樣,不需要特殊關照。”(她這樣拒絕去森林,當然主要是因為她捨不得離開每天晚上都會爬到她床上的那個不可告人的小朋友。)獵手的競技結束之後,煉決定檢閱一下蚩尤人的未來,他許諾山谷裡最優秀的少年將成為狩獵隊的號手,跟獵手們一起進入迷宮一樣神秘豐饒的森林,領略大神慷慨的恩典。
任何一個少年都渴望成為狩獵隊的號手,因為這是前所未有的榮譽,儘管很多人都相信煉的兒子羽燭最終會獲勝——這對維持他們家族的地位很重要——但所有的獵手家族仍然鼓勵自己的兒子迎接挑戰。就這樣,上百個十五六歲的少年為一隻牛角號展開了競賽。最初的幾輪較量在城堡外面的祭壇附近進行,當天晚上誕生了二十個獲勝者,他們在第二天進入城堡,在所有的獵手面前進行令人激動的決鬥。
落天兒一開始贏得不太容易,除了箭術和投槍比賽之外,他在格鬥和刀劍的較量中都因為心不在焉差點輸掉。他的朋友子牙——他是最先被淘汰的那批少年之一——對他的表現十分擔憂,他說:“你現在可能不是羽燭的對手。”落天兒說:“別擔心,我可能會輸給一個笨蛋,就是不會輸給羽燭。”這天晚上,他在晚餐時自以為聰明地告訴笛:“我今天自己睡。”笛對他可怕的毫無顧忌的早熟和清醒感到一陣心酸,她一言不發地回到房裡,在孤寂的期待中等了這個少年一夜。到天亮時,她知道自己挽留落天兒的幻想就像挽留時間一樣毫無可能。她在清晨時推開落天兒的房門,看見他已經穿好了獵手的衣服,正緊束著她給他縫製的那件牛皮坎肩,準備去廝殺。笛這時不得不嚴肅地告訴他,羽燭是不可戰勝的,除了他之外,誰也不能跟著獵手進山。落天兒問為什麼。笛說,羽燭還要留在山谷裡。落天兒就說,他也不想為難羽燭,只想參加這次狩獵,因為這是他的第一次和獵手們一起狩獵,也是最後一次。笛就說:“你反正要回中原,不應該在乎一次狩獵。”落天兒對笛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