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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南……”翡翠滾燙的體溫透過掌心傳過來,她呼吸急促,面色酡紅,彷彿是一條渾身浸滿了酒漿的醉蛇,她的雙眼下方有類似蛇鱗的紋樣一閃而過,但並非是綠色而是玫瑰色。
“至少,我在你入定時對你偷偷做的那些事,應該在你清醒時也做一次吧?”
柔軟的雙唇張開,就此將南克包圍在溫暖之中。
隔壁的佩佩聽見了一些奇怪的聲音,有點像是山羊喝水時發出的“噗嚕”、“噗嚕”的聲音,但顯然有很多不一樣,另外她也不明白為什麼南克發出了低沉的呻‘吟。
(主人很疼嗎?不然為什麼要發出這樣的聲音?還是說人類發出這種聲音是幸福的表示呢?是不是隻要我也能讓主人發出這種聲音,我就不會被做成羊肉火鍋,會被好好地飼養?)
在4號房間裡,生理和心理的雙重快感讓南克失去控制,很快便噴得女忍者滿臉都是。
看到翡翠恭順地跪在地上承載自己的噴薄,南克的罪惡感達到了頂峰。
“順序……順序搞錯了啊!不是說要從約會重新開始嗎?”
南克以極大的意志力懸崖勒馬,他繫上紐扣,慌不擇路地從跪坐於地的翡翠頭頂邁了過去,向門口逃竄。
“今天就到這裡為止!從明天開始暫時不要這麼做了!不是說好了要先約會、看電影嗎?”
翡翠沒有改變跪姿,茫然點了點頭,心中充滿不確定感情的她,就這樣帶著臉上的汙跡,在南克離開之後又跪了很久……
※※※
第二天南克無論幹什麼事都心不在焉,他一方面沉溺於翡翠帶給自己的快感,另一方面又不想“玩翡翠喪志”,否則說不定會氣血雙虧,隨便被某個蹦出來的敵人幹掉。
渾渾噩噩地在學校熬到下午六點,南克按照事先從荒夜那裡打探好的情報,準備趁著翎姐在家,去司馬家登門道歉。
從冬山一中去司馬家是輕車熟路,南克沒有讓荒夜大張旗鼓地開雪鐵龍DS9來接自己,也沒有讓自己的任何一個戒靈陪同。
南克告訴千雪她們好好看家,今晚沒有特別重要的事情不要聯絡自己,雖然南克沒有格外叮囑翡翠要遵守這一點,但是翡翠很清楚地知道司馬大小姐最不希望聽到的就是自己的聲音。
然後南克就在去司馬家的路上受傷了。
在抄近路經過一個無人街角的時候,從隱蔽處飛來了一隻表情猙獰的白骨蝙蝠,箭一般朝南克直衝而下,南克立即在上半身武裝起【蛇魔鱗甲】,卻沒想到這是聲東擊西,還有一隻較小的白骨蝙蝠貼著地面向自己飛來。
“哧!”南克的腳踝被蝙蝠的骨翅劃出了兩寸長的傷口,然後它們不再發動攻擊,就那麼飛走了。
南克蹲在地上半天沒動,還以為白骨蝙蝠造成的傷口有毒,但是等了足有半分鐘也沒見到傷口惡化。
“誒?這次的敵人到底是怎麼想的?他曝露了自己可以操控死靈的能力,卻只是對我造成了擦傷……這不是反倒讓我以後會有所防備嗎?對方做出這種糊塗事,肯定是沒有千雪那樣的軍師輔佐吧?”
南克極其納悶地來到了司馬家豪宅的門前,卻沒想到腳踝受到擦傷,是今晚會發生的一系列事件的開始。
腳踝處的傷口不深,倒黴的是行走時會和鞋子產生摩擦,似乎應該在司馬家至少留宿一晚再走。
南克一瘸一拐地捧著一把康乃馨,他之所以會一時大意被白骨蝙蝠傷到,買給翎姐的康乃馨遮擋了視線也是原因之一。
康乃馨並不單單是隻能送給母親的花,它的花語還有“寬容、親情思念、傷心與懊悔”等含義,送給正在生氣的姐姐也是比較合適的。
然而荒夜幫南克開門的時候一臉歉疚,他告訴南克,自己藏在游泳池換衣間裡面的酒,不知怎麼回事出現在了司馬翎的臥室裡,當他發現的時候司馬翎已經喝醉了。
“怎麼會出這種烏龍事!?”南克鬱悶不已,“你捨不得扔是不是?當管家還真挺入戲啊!”
雖然司馬翎喝醉了,而南克知道翎姐酒品極差,喝醉了以後不能用常理揣度,但是他來都來了,腳踝又受了傷,沒理由就這麼回去。
於是南克硬著頭皮去二樓找司馬翎道歉,在看到翎姐手裡拎著一瓶82年的法國拉菲,金髮散亂,醉醺醺地斜倚在客廳的貴妃床上以後,南克痛心疾首道:
“二爺早就囑咐過不要讓你喝酒,你看看你這是什麼樣子……”
“你……你管我?”司馬翎的怨氣很大,“你和翡翠夜夜